公安部把这两件事联系在一起分析后得出结论:。。。那么派谁去破这个案件呢?经讨论研究决定,让老侦察员陈占祥同志执行这个任务比较合适。陈占祥同志为了响应党的号召,三十多岁才结婚,刚回家没几天正在度密月,他的新房在BJ西郊,当接到电话后立即就赶到了公安部。负责同志找他交待了任务让他立即出发,他表示以革命的任务为重,坚决放弃婚假。
陈占祥的爱人是某工厂的一名保密干事,他回去告诉爱人要外出执行任务,爱人一点意见都没有,当天陈占祥同志就出发了。临走时给他爱人留下一封信,并交待说:如果七天以后没有收到我的信和电报,你就把这封信交给谢部长。七天以后他的爱人果然没收到信和电报,她便到公安部向门卫值班员说明了身份要求见谢部长。值班人员经电话联系叫她登记了一下就进去了。见了谢部长,她说了一下来意送上了陈占祥的信,谢部长拆开信一看上面写到:要破案必须请老莫忠来。老莫忠是谁?部长问了保密局,原来就是三号侦察员余飞同志。
读完了笔记本上的内容,雷小栓感到意犹未尽,他把笔记本递还给孟新华,“新华,真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写小说啊,写得还不错嘞!赶紧写吧,写完让我看看!”
“哪儿啊?”孟新华笑着说,“哪儿是我写的啊,我是抄人家的!”说着,他拿起一本薄薄的、装订很粗糙的册子让雷小栓看,“这是手抄本,名字叫《余飞三下江南》,今儿早上我到一位同学家拿过来的,明儿早上就得给他送过去,我今儿个无论如何得把这本书抄完。”
“看样子你中午没有回家吃饭啊?”
“没有,我上午三节课,没有时间抄,就想趁中午这段时间抄一部分。”
雷小栓说:“那你也不能不吃饭啊?”孟新华笑笑说,“没事,我让俺兄弟下午来的时候给我捎一个馒头!”
雷小栓说:“那你就赶紧抄吧,抄完以后让我看看,我现在得赶紧去改作文了!”
将近一点半的时候,大庆跑进办公室给孟新华送来一块玉米面馒头,孟新华拿起馒头就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田松年与其他几位老师都来到了办公室。
突然,正在批改作文的雷小栓哈哈大笑了起来。正在编写教案的姚庆磊抬起头惊奇地问:“雷老师,有啥好事啊,你恁高兴?”
雷小栓说:“你看看这个学生的作文写得好不好,我都改不下去了!”说着,他拿着一本作文本起身递给姚庆磊。
姚庆磊一看,上面写的是:“前天上牛,妈妈和大狼去开会了。中牛,我到村口去按妈妈。按了几次,终于按住了。”
他大声读了出来,其他几个人都笑了起来。
孟新华问:“咋还有大狼啊,咱这个地方有狼吗?”
雷小栓笑着说:“他是想说,他娘跟他大娘一块去开会了,他到村口去接,接了几回,才算接到他娘。”
方桂枝说:“这几年学生每逢庄稼活下来就回生产队干活,在学校的时间少了,学生学的东西就没有以前多了。要想让学生的成绩提高上去,还是得让他们多读、多写、多练啊!”
田松年轻轻咳嗽了几声,方桂枝就不再说话了。
这时,从外面跑进来一个十岁上下的小男孩,这个小男孩的头发乱蓬蓬的,上身穿着一件破破烂烂的小棉袄,下身是一条肥大的棉裤,脚上穿着一双露出脚趾的棉鞋。
方桂枝问:“黄丰收,你咋跑进来了?”
黄丰收看了方桂枝一眼说:“俺爸让我过来给俺哥请一个假,他得在家里几天。”
田松年问:“你家里有啥事了?”
“也没有啥事,俺哥上午放学回家以后就跑到坑塘里去玩,他滑冰的时候摔了一跤,头上磕了一个大口子,还淌了不少血,俺爹领着他上卫生室包扎了一下,医生说得避风,让他在家里躺几天。”
“你爹给他拿药了没有?”
“拿了,俺爹给他包了几包药。”
“好了,我知道了!”
听了田松年的这句话,黄丰收就跑了出去。
“这个黄余良,整天都是他的事!”雷小栓笑道。
“黄双喜家的这两个儿子都跟野孩子一样!”姚庆磊接着说道。
田松年看了一下闹钟,“快两点了,我去打预备铃,今儿个咱提前几分钟上课。这一阵子天气冷,河里、坑塘里都结了很厚的冰,不管是谁的课都得教育学生滑冰的时候得注意安全。昨儿个五年级的一个小孩滑冰的时候把左胳膊摔伤了,今儿个黄余良滑冰的时候头上又磕了一个窟窿!”
罗文斌说:“光咱教育不中啊,有些家长站在坑塘边也不管自家的孩子!有的半大孩子还怂恿着小孩在冰面上打着玩嘞!”
田松年叹了一口气,“教育是一个良心活。咱该跟学生讲的就给他们讲,咱尽到咱做老师的责任,家长管不管是他们的事了!”
雷小栓说:“就是,在家里家长不管,在学校老师再不说,学生更不知道注意安全了。咱跟他们说说,多多少少总会好一点吧!”
田松年又说:“天气越来越冷,早、晚自习咱就不再上了,给学生布置一些任务,让他们在家看书、做题吧。”
预备铃响了,第一节有课的教师都急匆匆地向教室走去。
冬天的白天很是短暂。又到了下午放学的时候,冻得哆哆嗦嗦的学生大多一走出教室便奔跑着冲向了学校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