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走进屋里,“我猜那就是教授当时对你的看法。”
    “是的。她为了这件事向我说了大概十年多了。事实上,从我被洗清罪名的那一刻起,她对我的信任就再次得到了肯定。她几乎给我提供了学校里自己的宿舍,我想上什么课都行,而且给我加薪,让她的工资看起来少得可怜,好让我回去。坦白地说,直到今天,这个想法看起来都很可怕。”
    “现在看起来不一样了?”
    “米勒娃不会溺爱一个人的天赋,如果它不存在的话。我记得教你时遇到了很大的挑战,你们两个即使不是更厉害,也会构成同样的挑战。”
    谈话中,金妮回来收拾更多的盘子。“更多,至少可以说,他们是少数人。”
    “我怀疑他们正在某个地方等着自己向我证明这一点。”
    “他们就在实验室门外。凯特太激动了,她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这听起来很不详。”
    “她进去后就会冷静下来的,她在实验室的时候非常坚定。要我说,部分原因是怕再回到医院里去。”
    “这是一种明智的恐惧。德拉科,你还记得隆巴顿先生为了上我的课,喜欢把自己送到医院去吗?”
    德拉科笑了,“我怀疑没有人会忘记,他最后熔化了多少坩埚?”
    “你知道我从来没记过。我真的应该,我相信它会被证明是某种巫师世界纪录。”
    “ 哦,那么他现在当然不愿碰坩埚了。”
    “我肯定他不会,因为他已经不在人世了。”
    金妮回过头来,有点震惊,“什么时候?”
    “大约五年前。他在最后一战中遭受了一些长期的法术伤害。从那以后,他的心脏衰弱多了。有一天,他在课堂上突发冠心病。”
    “上课时心脏病发作?他在哪里学习?
    “不是学习,是教学。在斯普劳特教授退休后找到一个全职的接替者之前,他接管了霍格沃茨的草药课。”
    金妮看上去就像被风吹走了一样,“他可怜的家庭。”
    “如果你考虑到他父母的状况,他的祖母在战争中去世了。他从未结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他的未婚妻在最后一战中死了。”
    金妮气喘吁吁地说,“卢娜。”悲伤的泪水从她的眼角涌出。
    “吉尼芙拉,你可能会说你很幸运。你的朋友很少,你的直系亲属也没有被杀。德拉科却不能这么说,许多他认识并一起长大的人不是死了就是在阿兹卡班待了一辈子,没有一丝获释的希望。”
    德拉科一点也不惊讶,“容许我问一下,谁没有在这两种情况里?”
    “帕金森小姐很好。她嫁给了上了年纪的绅士。对于他的钱,我可以很肯定地向你保证。扎比尼先生过得不错,事实上,据我所知,他是自己设计的一家大公司的老板。老实说,差不多就是这样。我已经说过了,你以前的室友和熟人大多已经死了,或者被关在阿兹卡班了。”
    后门的声音把大人们的注意力吸引回现实。金妮抬头一看,发现两个姑娘正站在门外,脸上都是同样的表情,都在问她们为什么还不熬制魔药。“对不起,姑娘们,我让他们离题了,谈论我们以前认识的人。”她转向丈夫,“我会把这个烂摊子收拾完的。你最好把它们收起来,然后开始,否则你耳边就不清净了。”
    “好了,你们两个,走吧。西弗勒斯叔叔和我这次会紧跟在你们后面。”
    那两个男人跟着女孩进了房子,金妮收拾完桌子,只留下她的杯子和那瓶几乎空了的红酒,就拿着书回来了。
    金妮抓起手里的空玻璃杯和瓶子,朝德拉科几年前为她建的凉亭走去,一个让她在需要的时候可以来放松自己的地方。它依偎在院子的边缘,葡萄藤密密麻麻地缠绕在凉亭周围,创造了完美的阴凉休息的地方。她拨开悬挂的藤蔓,走进她自己的私人天堂。
    在厚厚的藤盖下,藏着两把破旧的阿迪朗达克椅子和一个当火坑用的盆。房梁上挂着纸灯笼,遮住了彩灯。随着一声低语的荧光,仙女的灯苏醒了,发出了明亮的光,足以。她在其中一把椅子上坐下,又斟满了杯子。
    她本来打算把自己沉浸在最近买的东西里。这些年来,她变得非常喜欢。一个朋友建议她读《托斯卡纳阳光下》,虽然她从来没有时间看这部电影,但她总能抽出时间看一部高质量的。现在她来到了这里,有了一些属于自己的时间,她发现自己除了多年前心甘情愿放弃的那种生活之外,什么也想不起来。
    卢娜已经死了,她甚至都不知道,但她有机会去弄清楚的,她只是无法接受。毕竟,自从他们搬到这里,他们就用假名订购了《预言家日报》。主要是因为他们想确保绑架的阴谋成功,部分是因为他们都不能一劳而获。在最后一战的几天后,《预言家日报》列出了死者名单,一页又一页,都是那些在漫长的战争中失去生命的人的名字。她没有读过,德拉科读了些,她唯一的要求是告诉她她的家人是否在名单上,但他们并没有。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