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父?我很清楚金的父母会张开双臂欢迎她回来。他们不是那种不管在什么情况下都不理睬自己亲生女儿的人。”
“不,他们不是。”
“但是我回来了,就不能这样说了。”
“担心他们发现大名鼎鼎的德拉科·马尔福并没有真的死了后,就会把你扔进阿兹卡班吗?”
“坦率地说,是的。我不知道这些人是怎么看我的。我已经很久没有进入英国魔法世界了。我们第一次离开的时候,母亲将一笔钱转到了麻瓜银行,供我和金妮生活和重建这个地方。除了凯瑟琳住院和艾萨克上学,我们和魔法世界的互动大部分都是通过假名和伪装进行的。”
“对那些懒得在自己的财产周围放几个咒语的人来说,这很有意思。”
“我们没有理由这么做。我们不想把麻瓜挡在外面,我们还是想让他们买酒。巫师们不是来这里找我们的,我们只是想确保家里的大多数人不是偶然发现我们的。”
“你一直在预定《预言家日报》。”
“自从我们离开,实际上用的是假名。金妮从来没有拿过,就我个人而言,我自己都不记得上次读它是什么时候了。当然,如果我能偶尔看看,而不是把它扔进火里,我就会知道亚瑟已经当上部长了。”
“那是肯定的。”
“我们正在偏离正题。我回家安全吗?还是他们有牢房等我回去?”
西弗勒斯打量着他的教子,“你的恐惧是没有道理的,你母亲和我证明了你的清白。我承认,当时我认为她是在浪费时间,她应该把时间花在疗伤上,而不是努力让大家知道你没有加入食死徒,在最后一战的几个月前,她的亲妹妹差点杀了你。”他停下来,集中思想,“显然,现在她这么做的原因已经很清楚了。我很高兴我能给她证据证明她需要这么做。”
“证明?”
“你以为食死徒没有组织?”
“唉,我没想到到处都是名人录之类的东西。”
“你父亲的工作就是保存这些信息。他做到了,每一个进入食死徒的成员都受到严格的监视。你父亲可以告诉你最后一个克努特金库里有多少钱,他们的地产值多少钱,他们的曾祖父搬离了十次。毫无疑问,在你父亲入狱之前黑魔王知道的事情非常多。这之后,任务就交给了罗道夫斯。不过,他在部里的关系就没那么好了,跟妖精们的关系也没那么好。他的记录远没有那么详细,但他知道的足够多,保留了他能找到的东西。除了那两个人之外,只有你的贝拉姨妈和我知道它们被藏在那里。”
“我猜你是在对你自己的目的最有效的时候写的吧。”
“在某种程度上,直到你母亲要求我帮你洗清罪名我才把这些记录告诉任何人。即便如此,我还是被要求在吐真剂的作用下,只就你与阿不思的死有关的问题作证。”
德拉科疑惑地看了他教父一眼,“我很奇怪,你居然没有被关进阿兹卡班。”
“事实上,我在那里待了六个月,因为我协助了一个巫师的自杀计划。显然,这是非法的,如果没有保存的记忆和注册的魔杖誓言,它将被视为谋杀。如果那天晚上我没有拔出魔杖,他还是会死的,他的死亡迫在眉睫。”
“但是我……”
“德拉科,我知道黑魔王用什么手段让你接受这个任务,你母亲也知道。阿不思知道黑魔王的威胁,也知道我对你母亲发的誓,要确保你的安全。他延长自己的生命是为了尽可能地保护你。他知道,总有一天,你必须给食死徒一个进入的机会。他知道你会怎么做,他似乎很清楚是什么时候。时机一到,他就准备好了,甚至是自愿。”西弗勒斯停了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继续说下去,“我不想做我做过的事,但我做了要求我做的事,我花了很多年才接受这个事实。你没有必要再去内疚了,我相信你早就处理好了。”
“教父,我比你所知道的更难过。我不知道我的行为或不行为给你带来了什么损失。”
“如果你接受了分配给你的行动,你所付出的代价将远远超过我不这样做所付出的代价。我很高兴我没让你沾上那些血,如果有的话,我应该向你道歉。你一踏进霍格沃茨,我就应该开始努力,让你明白,他向你鼓吹的教条不过是他用来证明自己需要暴力和破坏的言辞。如果我相信你能看到事情的另一面,那么也许在你被迫陷入那种境地之前,你就能亲眼看到了。”
德拉科从窗口边退出来,做了一件他从来没有做过的事,他拥抱了那个他一直很在乎的人,他不止一次想要的那个人是他的父亲。
硬底鞋敲击硬木的声音把德拉科的注意力吸引到门上,笑容灿烂的凯瑟琳刚刚走进来,“爸爸,妈妈说大家都准备好了。”
德拉科放开了他的教父,微笑着看着他的小女儿,“好的,嗯,我们来了。”
凯特走出了房间,似乎没有发现父亲拥抱教父有什么奇怪的,“德拉科,你知道你刚才拥抱了我吧?”
“是的。都怪住在这里太久了,意大利人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