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在朱红色门口的凤天城,“皇位好吗?可朕并不想当,凤天城怕也是,如果可以……”
凤天郅斜长的眼线一抖,如果可以,他也宁愿如凤天城做一个潇洒的王爷,不需受这么多束缚,也不需要待在这暗脏的地方,永日也走不出。
所以还不如把这毁了多好,毁了,他也不需要当这皇帝,哈哈,他就自由了,他还可以看见人世间的痛苦和悲凉。
那是多么快乐痛快的一件事,残忍也好玩。
凤天郅眼中慢慢是戏谑,凤天城啊,凤天城,朕知你想陈国好好的,你也知这一切是朕放纵的,你却无可奈何。
“朕的亲哥哥和母亲啊,就连亲人都不能相信,朕还能相信谁?”凤天郅嗤笑了一声躺下。
都说血浓郁水,他的母亲兄弟个个如豺狼虎豹喝尽他每一滴血。
坐上马车的凤天城紧绷的身体松懈下来,外人看他如此风光,亦知他的累。
捏了捏眉头,凤天城靠到车壁上,凤天郅,不是……只是凤天郅的心病快得有点出乎他意料,如果真让凤天郅这样下去,陈国又会元气大伤。
这不是他所希望的,凤天城睁开眼,当初皇位给你,也是因为你渴望,你渴望权力,所以自己才设计,当然那时的他极力想逃脱那个永无天日的皇城。
最终,如果现在坐在皇位上的是他,他也许会比凤天郅还要恐惧。
但他不想被人牵着鼻子,被人一步步压着,有心无力,只能眼睁睁看着无能的感觉,他不想再有,有了几次就够了。
权力还是要抓在手里,凤天郅你不要,可本王要,你放纵,本王抓,就算本王欠你的。
也算一个哥哥对弟弟的愧疚,谁也别想从他们两兄弟俩中抢走属于他们的。
凤天城眼中的疲惫一扫而空,漆黑得凤眸中闪着危险的光,厉王,是时候要解决了,反正他名声不好,不介意再多背一个。
他也不介意这些名声,陈国眼中,他们两兄弟的名声已经……更何况一切功过只有现在的人知,后世之人只看史书,权力在谁手上,史书就是谁写。
“王爷,到了,”展庭在外恭敬开口。
凤天城嗯了一声起身,后世是后世,他现在只要想着怎么把厉王解决就好。
脚踏实地的凤天城看着魏王府三个字,心里动了一下,他突然有点急迫。
急迫什么?凤天城手微哟拳,他居然想看见柳青子,他真的是疯魔了,这女人有什么好的。
不过她,她虽然很烦人,可她的抽浑打科能让他忘了一些东西,心情似乎也稍微好些。
院门外没有人,凤天城凤眸微一凝,没来。
☆、王爷我无福消受
柳青子看着面前苦瓜脸的钱夫人,吃个还不能发出声音,不知她是病号吗?
一记眼神扫来,柳青子手一抖,夹的菜险些掉下。
她才不需要学习什么礼仪,凤天城,你够狠,我就不学,可手心的痛,柳青子只能干瘪瘪的把不满吞进肚子里。
钱夫人看着眼前眼珠子停下的柳青子,这女子一点礼仪也不知,一看就是粗鄙之人,可魏王偏偏请她来教导。
这其中有什么?她可以在其他夫人面前依据自己的家世和经验撑大,却在权势滔天的魏王面前……
魏王府里的丫鬟和婆子也是眼高于天,却对这女子,她从未在京城听过柳青子这三个字,不是京城上层人家,却能让婆子和丫鬟尽心伺候,必定有她的特殊性。
时不时瞄来的眼神,尽管压着还是能听见细微的咀嚼声,这真是一点礼仪也未受,钱夫人收回眼神。
长相一般,除了一双眼睛,这眼睛,说好看吗?也不尽然,就是那眼中的光,她见过这么多姑娘,第一次见着,说她单纯吗?也不是,反正就是比较奇特,有点……
对于她们经历了许多世故的人喜欢这双清澈仿佛看透一切,对,看透一切。
这姑娘顶多十六,怎么就会有一双这样的眼神。
柳青子瞄了眼钱夫人,钱夫人,你不知你这眼神有点犀利,犀利得她毛骨悚然,“钱夫人,你……”
“食不言,”钱夫人脸一沉。
苦瓜脸的脸一沉更像自己欠了她几千两,“你不看我,我也就不会说话。”
钱夫人想严厉回过去,却发现是自己,扭过头,“大家闺秀用餐基本礼仪,不管因何也不能言,恨更不能如此大大咧咧的瞧一人。”
“钱夫人,你这就说错了,要是有一人拿把刀进来砍你,因为在用膳你就不能言,那小命重要还是饭……”
“强词夺理,”钱夫人眉头一拧,第一次见这种无理取闹的女子,“这是京城。”
“是了,就因为这是京城,经常被抄家的也多,”柳青子看着气的胸脯直呼呼的钱夫人。
“从未看过如此粗鄙的女子,”钱夫人好一会才压下心里被顶撞的怒火。
“钱夫人,我也不是故意刁难你,”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