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权臣宠妻指南 > 分卷阅读12
    比预想中的要好。

    严熙止无意中发现了贼人藏官银之地,离白豹带的那条路不远处有一个山洞,被劫的官银便藏于山洞之中。

    当时有捕快无意瞧见一人鬼鬼祟祟在跟踪,便悄悄将人擒了,是以得知官银便藏匿于附近,严熙止便带人先去探情况,便没有跟上来。

    这才有了凉月带着白锦书逃命一事。

    白锦书醒来时首先瞧见的便是趴在床边守着他,睡得不太好的凉月的脸。

    不知为何,只要瞧见她,他便心安了不少。

    他想要支起身,却惊醒了凉月。

    “你醒了,可还觉得哪里不适?”凉月站起身揉了揉眼,又忙倾身去扶他。

    独属于女子柔顺的长发与脸颊轻触,白锦书心跳漏了半拍,耳根子忽然红了。

    凉月并未察觉,他身子僵硬的一瞬,只当他冷,拿了披风给他披上。

    “大夫说了,你这几日需卧床静养,被劫的官银尽数找回,你不必担忧,至于凤凰尾……我去替你寻。”

    白锦书微怔,抬眼望她,情绪不明。

    凉月笨拙地帮他系好披风带子,轻声解释,“既然女神医说凤凰尾在归云庄,于我而言便不过是一句话的事,稍后我便回去问一问,若是真有凤凰尾……我会给你拿来的。”

    “为何?”白锦书忽然开口。

    凉月凝视他片刻,随性坐到他身旁,又偏头瞧他,笑道,“你我可是一起闯过刀山火海的,自此之后便是生死之交,我岂会对你的生死坐视不理。”

    白锦书笑了笑,沉默不语。

    凉月扯了扯他的衣袖,疑惑道,“你信不过我?”

    “傻丫头,你与我是生死之交,若不信你,这世上我还能信何人……”

    白锦书抬手摸着她的发顶,温润一笑。

    凉月被他的笑晃了一下眼,咽了一嗓子,猛然站起身,发觉自己反应过激,不期然对上他询问的目光,她抬手捂住发烫的脸,急忙往外跑。

    “屋里闷,我出去透气。”

    ☆、第7章

    白锦书不明所以,屋子的门窗开着,隐约能感受到习习凉风灌入屋里,他并未感觉到闷啊。

    担忧她是否是身子不适,白锦书起身跟出去,然,却不见凉月的踪迹。

    白锦书回屋,不多时,南风送吃食进来。

    他拧眉,“南风,可瞧见凉月了?”

    南风似是憋笑,又不敢过于放肆,随即摆出一幅正经样,答,“夫人似是朝马厩去了,方才属下无意听到夫人向严大人说起要回家一趟。”

    此时白锦书的注意力不在南风对凉月的称呼上,而是凉月与严熙止提及回家……

    “严大人何时知晓凉月身份的?”

    南风如实道,“您昏睡时严大人与姑娘单独谈了片刻,姑娘未再隐瞒严大人,俱已和盘托出,她乃归云庄之人,那日入严府是为了盗药。”

    白锦书凝眸不语

    南风又道,“姑娘并未与严大人明说盗什么药,至于她假冒公子您的……假冒夫人之事,如今严大人已知晓,却应了姑娘会代为保守秘密。”

    白锦书沉吟,“派人去归云庄查探一番,离忧似是在那里落脚。”

    闻言,南风大喜。

    “公子,属下想亲自前往。”

    南风的喜色是由内而发,白锦书不禁失笑,“去罢,你也三载未见她了,总要亲眼见她平安才安心。”

    “多谢公子。”

    南风既惊喜又感激,将吃食放于桌上,拱手退下。

    白锦书望着南风离去的方向出神,一别三载,牵挂她的人如此之多,她如何能狠心避而不见。

    只是不知那人又在何处?正常情况下必是寸步不离守在她身旁才是。

    毕竟上次收到他的来信,便是报喜的。

    他与她成亲了。

    他们终于成亲了。

    距上回来信,已是半载过去。

    依凉月所说,女神医是独身落脚归云庄,身边并无他人陪伴,这倒是令人匪夷所思。

    那人对离忧那般着紧在意,如何会让她独自一人远行。

    莫不是两人闹了别扭。

    想来也只有这个理由了。

    凉月一去便是一夜,翌日早晨回到严府。

    白锦书因心有所念,南风又一去不回,是以他整夜睡不安稳。

    天明时分才迷糊小憩半个时辰便醒了,他揉着作痛的眉心起身着衣。

    方套入一只衣袖,房门忽被人从外推开,他惊愕望去,是一身狼狈的凉月。

    外面下着小雨,她却已然湿透,可见是一路淋着雨来的。

    白锦书顾不得礼数,将套了一半的内衫穿好,边系衣带边朝凉月走去。

    一步之遥时停下,抬手拨了拨她额前滴水的流苏,又轻轻拭去她眼上的水滴。

    她凝视他,嘴角紧抿,满是倔强。

    “可是受委屈了?”他双手捧住她的脸,替她擦着顺着头发而下的水滴,不让水流入她眼中。

    她真是湿透了。

    凉月听到他的关切,扬起一个笑脸,可眼角却有晶莹泪花滴落,将他的手捧住,涩然道,“你娶我可好?”

    “……”

    忽然被求亲,白公子不知如何是好,心底没有喜悦,只有疼惜。

    面前这女子,其实也只是十五六岁的少女,该是鼓起了莫大的勇气才会向一个认识数日的男子说出这番话。

    一瞬的静默已然让凉月勇气尽失,松开手,胡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