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请了脉,围在一起商讨如何开方子。
见到帝王沉着脸,踏进殿中,当即息了声,呜呜泱泱跪了一地。
唯有王太医无所谓的瞥了一眼帝王,继续瞧着太后的症状。
“朕走时,太后脸色好转,怎么不过半晌,又如此苍白。”
“陛下昨日可是用了内力?”王太医放下覆盖在帕子上的手,对盛齐修正色道。
“是,昨日喝了药,母后直呼冷,朕就……”
“糊涂!陛下为何不唤臣前来?”王太医指着盛齐修横眉冷对。
“因为陛下的内力,娘娘体内的蛊毒被提前诱发。娘娘本就高热体虚,如何受得了?”
“那该如何?”盛齐修闻言,双手紧紧攥着自己的袖口,悔意涌上心头。
一声闷哼,吐出一口暗黑的血。
一日两夜未曾休息的身子,就算是有内力支撑,也颤抖着晃了几晃。
跪在地上的太医们,惊呼出声,忙纷纷上前欲看望龙体,皆被盛齐修挥退。
王太医不怕死的道了句:“哼,陛下活该受些罪。”
盛齐修心知是自己害了陆嫣,能救陆嫣的,也唯有王太医。不顾自己的身子,随意的擦去嘴角的血,急色的询问他,陆嫣的事。
“稍后臣以针封脉,辅以药浴,若太后明日能退热醒转,就当无事了。”
“当务之急,陛下该让臣看看龙体。”
王太医上前欲替盛齐修把脉,被盛齐修阻了。
“朕无事,不必了。”
“陛下以为臣愿意替您诊脉吗?若不是娘娘体内蛊毒被诱发,臣才懒得管您。药浴后,需陛下引出娘娘体内真气。”王太医边说边强硬的拿起盛齐修的手,细细诊脉。
盛齐修这才听话的任王太医瞧。
陆嫣药浴后,仅着里衣躺在床榻上。
殿内除了王太医,就盛齐修,其余人都撤了下去。
“蛊毒被诱发了,陛下该怎么做就不用臣多说了吧?”
“她如今这副样子,要朕如何下得去手?”盛齐修本以为只是普通的引出真气,孰料那只是王太医对外的说法。
“此蛊毒唯男子元阳方解,臣之前所做的也只是缩短了七日之期。现今陛下只需一次,解蛊之事刻不容缓,否则再生事端,臣就算华佗在世也救不了娘娘。”
“离下次发作还有半月多,朕等她醒了,亲自去。”
王太医说完也退了下去,盛齐修稳了稳不安的心神。
轻柔的舔吻陆嫣的樱唇,小心翼翼的解开陆嫣的里衣,将手指缓缓刺入穴内。
穴内温度高热,肉壁包含着盛齐修的手指。
他轻轻的在陆嫣穴内动作,很快就有蜜液流出,浸润小穴。
盛齐修掏出自己的物什,抵着陆嫣的花唇,龟头一点点挪进来,直至全根没入。
陆嫣身子紧接着颤了几分,眉头微皱,都被盛齐修的亲吻耐心的抚去。
这场欢爱,缓和又细水流长,盛齐修控制着陆嫣身子发泄的次数,小心的将自己的元阳尽数喂给蛊虫。
结束了这场磨人的云雨,二人额头上都有些薄汗。
盛齐修喘息片刻,拿过帕子清理拭去陆嫣身上的汗珠。
随后躺在陆嫣身侧,让陆嫣枕着他的手臂,半怀抱着陆嫣。
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人儿,心中闪过无数思量,尽数化为柔情。眉目间的疲惫,化作忧愁。只盼着陆嫣明早,能够苏醒。
陆嫣后半夜睡得并不安稳,烧是退了,却一直在呓语。
急得盛齐修,将睡梦中的王太医一把拎了过来,王太医仅着里衣,面不改色的诊了脉。
“娘娘无事了,呓语大抵是做了噩梦,臣开个安神方便好。”
“她为何会做噩梦?”
“这就该好好问问先帝爷都做了些什么。”
“何解?”
“心事顺遂。”
心事顺遂四个字瞬间打击到了帝王,何为顺遂,左不过是离他而去,去寻五弟。
盛齐修面上佯装冷静,命人煎药,又派人将王太医送回去。
站在榻前,瞧着陆嫣,唇角自嘲一哂。
片刻后,在书案前写了两道圣旨,放进暗格。又召来吴总管嘱托了好些事,待安神药来了才作罢。
一如昨日,以唇渡药。
盛齐修不舍入睡,用手指描摹着陆嫣的脸颊,柔情万分。
这一晚他想了许多,如果不是他的介入,想必陆嫣早与五弟有情人终成眷属。
如果他再早些掌握权势,不再伺机而动,也许陆嫣会成为他的太子妃,先帝便没有理由在窥视儿媳。
如果,自己没有步步为营,引诱陆嫣为了蛊毒接近自己,而是在先帝为她中蛊的时候就着人去寻解药,想必她如今依然是高贵端庄的太后,不用受蛊毒影响作践自己。
哪有诸多如果,陆嫣这一生的苦果皆源于他和先帝。
盛齐修自嘲,不愧是先帝的骨血,流着一样自私自利的血。
母后说得对,帝王不该有感情,对喜欢的东西就要表现出厌恶。帝王,百姓眼中的九五之尊不配拥有自己的情感。
自己身处牢笼地狱,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