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说:“我家里有点事,挺棘手的,短时间内解决不了,实在是脱不开身,有你照料她,我就放心了。之前你们认识的过程我也知道,你对她的心思我们也早就看出来了,我信得过你的人品。”
“你……”这一番话实在是让李延措手不及。
“我是真心的。之前那个小伙子,挺壮的那个,邓其。我和他,那个,我们相处得就挺好。最近他被家里逼着结婚,他家里人太能找事了,怕他们找上门来闹心,实在是没办法他才走的。”
“我倒没事,我父亲早就死了,小时候我妈就改嫁了,我是由爷爷带大的,我爷爷前些年也去世了。”李延明白周原的言下之意,连忙自证清白。
“这就好,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这个样子遇到萧菡倒是好事。她挺好的,不是乱来的人,就是身不由己,你要对她好点。”
“她刚搬过来时我就看中了,虽然觉得自己只怕配不上,还是忍不住查了一下,发现她和你有来往,就想断了念头,可心里总是忘不了。没想到你们是这样,害得我这几年也没有正经处女朋友。”
“我理解你,我们的心思都是一样的。”
“她简直有毒。”
两人面对面沉默了一会儿,周原先动了,走到萧菡面前亲了亲她的嘴唇,说道:“我这回真走了,你要照顾好自己。”
萧菡点点头,回吻了他一会儿,推着他走出去。
21.狼总是是要吃羊的。 (微h) 迷途难返(np)(栽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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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狼总是是要吃羊的。(微h)
暗地里,李延曾经幻想过上百种和萧菡第一次做爱的姿势,每次看到她,他都觉得自己急不可耐。
尽管如此,他也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在刚听到关门声时,就会瞬间化身为野兽扑上去,用做梦都梦不到的撕咬姿态亲吻着她,忙乱的把她抱到离他们最近的台子——鞋柜上,将手伸到她裙子下摸索。
原本,他以为两人的开端会更加浪漫,或者说是含蓄一些……
萧菡光着屁股坐在了鞋柜上,内裤不知所踪,睡裙被撩到了胸口。邓其将头埋在左边那团雪白柔软的肉上,用力吸着,像是饥饿的新生儿。
右边也照顾到了,被他的手不停地揉捏着,若是准备包饺子的话,这面团早就已经被揉到位了。
下面的花穴也没闲着。邓其另一只手的食指正在那里不停地戳弄着。透明的液体不但浇湿了手指,连整个手掌都湿得透透的,像是为把它们全部吸进去而作着准备。
“李延……啊……轻点……疼……”
李延也不知道萧菡哪里疼,他自己疼得更是难耐。嘴上不停地咂咂作响地吸着,两只手放开了她的身体,在自己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套套,摸索着找不到封口,急得恨不得直接把盒子连同塑料膜一起撕开。
“进来……我吃长效药……啊……快……”
萧菡满脸春色,身软如泥,看起来已经神智不清了,这些事情倒是还留心着。
听到这句话,李延如蒙大赦,连忙拉下内裤放出巨龙来。皮带和拉链早就被萧菡解开了。
两人的身体刹那间就结合到了一起,口中同时逸出悠长的叹息。
“水真多……”知道萧菡已经准备得不能再好了,刚进到里面,李延就开始激烈地冲刺,没有技巧,全凭本能。
此刻他脑中一片麻木,想不起来任何手段。
对于萧菡来说,前戏啊,器具啊,技巧啊都是虚的。只有打桩般的能量是她真正渴求的,像是需要依靠它来进行新陈代谢一般,迫切,永不知足。
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挪腾到床上的,直到把梦中想到的姿势全用了一遍,李延才放开萧菡,在高潮余韵中,低喘着搂着她的身体躺在床上。
“简直像在做梦。”两具汗水泥泞的身体粘乎乎地贴在了一起,应该是一种难受的体验,李延却觉得无比美好,甚至舍不得去洗干净。
萧菡无声地微笑着。
“你比梦中的你还要好。”
“行了,说得再动听也没奖励。”
“怎么没有?你看你湿得多厉害。”李延探着头去看萧菡的下身,那红色的肉蚌似乎是有生命的软体动物,正有节奏地蠕动着,将浊白的精液一点点往外吐。
萧菡将李延的头揽了回来,阻止了他继续点火的动作,摸着他的脸,叹息着说:“我真不希望你来。”
“可是你一直在引诱我来。”
“我觉得自己是祸害,真的不想害你。”
“可是你引诱我。”
“对不起。”
“算了,狮子总得吃羚羊,谁也没办法。”
“嗨,你好,小羊羔。”萧菡说完,感觉屁股吃痛,哀叫了一声。
李延问道:“你还想着邓其呢?” ——小ベ仙/女/整/理*78.⑶⑦.11.巴6`3——
萧菡苦笑,"失恋嘛,只能依靠时间治疗。”
“他搞不定家里人,走了倒爽快。”
“毕竟是亲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