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选择。
他一边念着避水诀一边快速沉下去抓住涯草的手。
她不懂水,也不会什么避水诀,落入冰湖后,身体迅速冷了下来。
防风瞥见湖底有一处发光的地,便急忙抱着她沉了下去。
涯草此刻已经快被冻僵了,防风默了半响,才将她潮湿的衣物全部脱掉轻轻抱在怀中替她取暖。
涯草昏昏沉沉的睡着,浑身发烫的厉害,她深陷自己的梦中,梦中,她被重黎抱着,她怀着羞怯与彷徨的,伸手揽住他的脖子。
防风叹了口气。
涯草嘴里喃喃不止,“义父,我冷,好冷──”
防风的心漏跳了一拍,有一瞬间的颤抖,过了会,见她不再说话,只好又紧了紧手臂,用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防风额头堆起密密的汗,抱着她的感觉很好,又,不太好。
他身体的某处起了反应,令他觉得羞耻的反应。
他的父母异常恩爱,他心里也更向往这种朝夕相对的稳定关系。
有几次,他去到员峤找姑姑求教问题,却被其中一个姑父远远的拦住。
他耳力过人,总能在水榭外断断续续的听到姑姑的呻吟声,那种勾人心魄的声音。
有时候会持续很久。
他幼时年少,便回去问母亲,哪知母亲将他斥责了一番。
后来被玄女看见,玄女便悄悄给了他一本书。
他起初翻开的时候,顿时吓得将书扔到了一旁,许久都不敢碰。又过了几年,想起这事,才又到角落里翻找到,越看,越是面红耳赤。
那时候恰巧芳彦来了,他看的入迷,竟不知他早站在自己的身后。
芳彦笑着拍了拍他,“哥哥好兴致啊,什么时候开始迷上这事了?”
防风被他呛的脸红脖子粗,啪的将书合上,一言不发。
这种生死存亡的关头,他居然会想起这事。
怀里的涯草汗涔涔,莹白的肌肤上,泛起一层幽幽的光,格外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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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黎忧心的不仅仅是这阵中的怪物和三界的安危,他更担心涯草和防风。那两个孩子修为不高,若是被卷进来了,恐怕此刻早已凶多吉少了。
偏偏弇兹受了重伤,若是此刻丢下她去找他们,恐怕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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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面(一)H
防风一直很警觉,涯草的体温虽说摸起来已经逐渐正常了,但冰湖四面八方汇聚而来的魑魅魍魉却不同寻常的多。
他皱了皱眉,她身上那一丝若有若无的妖气,很要命。
如果,能除去妖气,那群东西盘旋之后失去这丝气味,应当会渐渐散去。
面上覆着白巾的防风默了一会,于他而言,若是没有问过涯草的意思,就和她有了肌肤之亲,那倒不如他索性除了这覆面白巾。
他的双眼不能轻易视物,不是看不见,而是不能看。小时候,他曾受天上几个仙官仙娥的蛊惑,轻易睁了眼,结果昆仑几乎被他毁了一半,因着这事,父亲替他受了罚,母亲那时几乎每夜都暗自垂泪,他也不知爹爹究竟受到了怎样的刑罚,但从那时开始,他就变得格外谨小慎微起来。
如果,掀起白巾,这结界定然顷刻间便荡然无存,可是,结界之外呢?这双眼,这双有着灭世之力的眼睛,真的可以再次轻易睁开么?
他攥紧指骨,不行,他不可以如此冒险,只为了救两个人就毁灭更多的生灵。
“对不起。”防风伸手抚上涯草姣好的面容,“若是你醒来,不愿意,便杀了我吧。”
奚奚落落的衣服被他动手除去。
涯草的梦里,恍惚有人解她的衣襟。
涯草迷迷糊糊哼了声:“义父,不要了。”
防风顿了顿,少女的椒乳圣洁而饱含柔情的矗立着。
防风嗅到她身上有股花香,是曼珠沙华的味道,他埋进她的秀发,下腹又长又硬的东西硌着她的小腹,传递着热情的温度。
他清楚自己的身体散发着欲望的味道,他忐忑的吻上她的小嘴,心里便咚咚的悸动不已。
他伸手至她的下身,摸了摸,吻过之后,她只有微微的湿意。
但若再不快点,他做这事的目的也白费了。
防风喘着气,双指拨开她微小的花瓣,下腹一挺对准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