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地,作为交换,他们把你从这个案子中择出去。”
“既然这么麻烦你为什么还要把这件命案摊到警察那里,胖子镇长本来就打算把这件事遮过去。”
“把你择出去,不是把凶手择出去,不矛盾。”
他给的答案尽管充满了违法乱纪的味道,但却让我无言以对,因为无论如何我都是受益人。
“那好,第二个问题。你上午说你现在是我的监护人,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你昨天是不是和我妈妈做了什么交易?请回答。”我伸出第二根手指继续提问。
“真的,没有交易,算是你母亲临终托孤。”
“你和我妈什么关系,昨天之前我从来没见过你,你不觉得一个突然冒出来的人在我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擅自宣告是我的监护人到少有些匪夷所思吗?”
“我父亲和你母亲是多年的好友。小时候我倒是见过你母亲几回,不过那时候还没有你。”
“好到可以托孤的程度?”
“嗯,刚刚好到这个程度。”
我不打算再深究,准备接受这个解释。“礼尚往来,你可以向我提两个问题。”
今天他穿的很休闲,简单的白T恤和深色的修身牛仔裤,衬得他整个人更加的修长。夜晚,小镇的的路灯奄奄一息的洒下昏黄零碎的灯光,他站在等下,也许是因为橘色的灯光,整个人看起来颇有些邻家哥哥的错觉,一定是错觉。
“我没有问题,要是一定要我问的话......你饿不饿,我有点饿了,我们去吃饭吧。吃完饭我带你回去。”
“啊?!”还没等我大脑处理完信息,他已经自作主张地拉起我的手。
罢了,既然他不问我也没有必要上赶着和他解释。
解决了自己的疑惑顿时浑身轻松,刚刚因为害怕而紧绷的神经也放松了不少,再看程嘉铭也觉得顺眼了许多,但这并不代表我就会和他一起去吃饭。
“我要回家了,不麻烦你送了。”
“家?程贝贝,你还有家吗?你好像没明白监护人意味着什么。”
我和他面对面站着,我讨厌仰视他的感觉,他这么高高在上的俯视我,会让我有种自己会被完全操控的不安。长期在医院的工作会使人养成强势的性格,本能的想要控制全场,因为这是对患者的负责,能够保证第一时间整合资源让患者得到及时、有效的治疗。如今,掌控权被别人抢走,心中多少有些不快。
而且,他这个问题无异于伤口撒盐,会疼的。
不过,他说的没错。家,本来就没了。
我一下子泄了气,任由他牵着我的手,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双脚。
“程嘉铭...我脚疼,走不动了。”
“叫我哥。”
“哦,哥,我脚疼,走不动了。”
他松开了我的手,转过身去,蹲在了我面前。
“上来吧。”
晚饭是在酒店里解决的,他早就给我开好了房间,就在他隔壁,换洗的衣服也已经准备好放在床头。床头还摆着几样活血化瘀的药,外用内服样样俱全。
早早的洗漱完,抹了一些药在脚踝,按摩了一会儿便睡了。意外的这一夜睡得十分踏实,清晨醒来整个人神清气爽。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是程嘉铭。啊,不对,是我哥。
“洗漱好了吗?来吃早饭。”他把早饭端到餐桌上,便招呼我。“我随便叫他们送了几样,你看喜欢那个就吃点,我待会儿开车送你去学校办理一下转学手续。”
“好。”早餐还算不错,已经很久没有这么轻松地吃过一顿像样的早饭了,我的新监护人看样子很像那么回事。
“不问我为什么转学。”他端着杯牛奶左晃右晃,半天也没见他喝一口。
“问了可以不转吗?”
“不可以。”
“牛奶你到底喝不喝?不喝给我喝。”我一边嚼着三明治视线随着他手中的牛奶移动。
他轻笑一声,把牛奶递给了我。
因为是要办转学手续,并不赶时间,上午九点多我们俩才晃晃悠悠地走进校园。一切都十分顺利,直到我们俩出校门的时候,出现了意外。
学校里没办法停车,程嘉铭便把车停在了离学校大概五六百米的一个停车场。他怕我脚不方便便决定把车开过来,让我在校门口等着。
我坐在昨天的那个花坛边,无聊的数着花瓣。
我数到第三十瓣的时候正好数完第二朵,准备再找一朵花开始三十一。
“数啥呢?”
“数花瓣呢。”随口回答之后我才意识到不对,这个声音,不会是......
我慢慢地转过头,果然,身后站着的正是老爷爷。我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踉踉跄跄地向后跳了几下。
“娃,你别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就是想让你去警察那边帮我做个证,就说我是自己死的,不关别人的事。”他赶忙上前,想要扶住我,但却在即将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