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哥被你看上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分。”为求自保,我昧着良心说着这些恭维的话,我自己都快被恶心到了。“哎呀,不说了不说了,我们快睡吧。”
我平躺在干草上,下意识四下寻找被子。哎,哪里有什么被子,我连个枕头都没有,这生活条件太回归自然了。
“给你。”猪猪稍稍起身将她自己原本枕着的那块石头枕头给了我。
“把这个给我,那你呢?”我有些不好意思接过这唯一的枕头,虽然它只是一块冰硬的石头,但聊胜于无,总比明天醒来忍受落枕的痛楚要好得多。
“你见过狐狸睡觉需要枕枕头的吗?”
话音未落,猪猪已经化为狐狸的形态,硕大的身躯占据了一半的床铺。但是和以往不同的是,此时的猪猪周身笼罩着一层淡淡的柔光,尾巴也不似之前那般普通的样子。长过身长的数条毛茸茸的尾巴高高竖起摆动了几下,我伸着手指头数了数:“一二三四……”,不出所料,整整九条。
“猪猪,你还有什么厉害的背景就一块说了吧,这样一会儿一个冲击,我有点受不了,给我来个痛快的!”我干脆猛地坐起来,紧闭双眼,等着猪猪向我介绍她更多闪闪发光,牛气轰轰的各种强大背景及技能。
“也没什么了,别整天咋咋呼呼的,学学我,文静点做个淑女多好。快点睡觉!”
躺在有些扎人的干草上,我开始给自己做心理疏导,尝试着说服自己融入这个奇幻的世界,接受这里的设定。
一种熟悉的触感从指间传来,猪猪轻轻地摆了摆她那几条巨大的尾巴盖在了我身上,瞬间身上就变得暖烘烘的,软软的毛里面藏着阳光的味道,闻着格外舒心,是安眠的良药。
心理疏导哪里会比得过撸毛管用,一切担忧化作浮云被我抛到脑后,我跌进了睡梦中。
这一跌便坠下了悬崖。
闭眼,还是睁开了双眼?我记得自己上一刻睡着,那眼前所有的一切应该只是个梦吧?
脚下是万丈高的悬崖,我倒没有恐高的问题,但任谁一睁眼就站在这么个地方,总会有些害怕。我本能的捂着胸口小心翼翼地想要向后退几步,但是没等我继续后退第二步,我便跌近了这万丈深渊。
不是我腿软,我还不至于就被这么点事情吓到腿软。如果这梦境中的感受是真的话,是有一只手将我推了下来。
我只是想简单的睡个觉,做梦不是不可以,就不能剧情走向平淡一些,不要一上来就玩这种夸张的可以吗?到了仙境就是不一样,坠落的感受甚是逼真,比蹦极刺激多了。我无言望天,只能祈祷待会触底的时候不要那么逼真了,我不想被摔成肉泥,更不想摔个半死不能动弹,只能忍受断骨之痛活活等死。
“有没有人来扶我一下。”
这个触底完成的十分完美,没摔成肉泥。嗯,是后者,半死不活给你留一口气疼的想要气绝的那种。幸好知道这是在梦里,不然我也不能这么淡定的呼救,肯定拼了最后一口气鬼哭狼嚎的喊人。
没有人回应我,连树上的乌鸦都没瞅我一眼。我躺在断崖边上,周围闪烁着点点荧光,依稀辨得这是一片树林。月明星稀的深夜,估计一时半会儿的恐怕也没人会发现我。我任命的躺在那里,大腿应该是摔断了,骨盆应该也骨折了,脑袋也摔得不轻,多少也会有些骨裂。
温热的血液从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流出,熟悉的血腥味弥漫开来,充斥着我的鼻腔。
“哎,还不如直接摔个彻底,死的透透的我就能醒过来了。明明是我自己的梦,我干嘛要这么为难自己。想看风景明天让猪猪带我去看就行了,干嘛这么着急做个梦也得跑到这么个地方,还被害妄想的被人从悬崖上面推下来。哎……”
我无聊的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打发时间,顺便在脑中计算着按照现在血液流逝情况,我还能不能坚持到凝血系统完全起作用的那一刻,失血过多死亡也可以呀,醒过来最起码不会那么疼了。
直到天边有了光亮,我的失血程度也只达到了末梢循环不良的程度,还能勉强动一动的左手放到肱动脉处探了探脉搏,摸了摸自己的手指和身体的温差,得出了结论。但是大量的失血使我开始意识不清,一个没撑住,我还是晕了过去。
“小姐,小姐你醒醒。”
朦胧间听见有人叫我,是在叫我吗?为什么叫我小姐?
“额……”我骤起眉头,身上各处的疼痛折磨着我,我咬着牙,睁开眼,看清眼前这个人的样子。
少年衣着青衫,背着背篓,手持一把弯刀。他放下弯刀,蹲下来查看我的伤势,我却顾不得被他翻动导致的痛楚加重,“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这位青涩的少年郎,和程嘉铭长着一张一模一样的脸,只是少了几分冷峻,多了几分纯真懵懂,看着年岁小些。
“你长得真好看,叫什么名字呀?”
忍不住语气中带上了几分调笑的味道,要不是我四肢不能自如地动弹,我觉得我会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指不定就把这少年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