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吃不了热豆腐,有你老姐我在,一定把你培养成最厉害的贝贝!”猪猪出了那扇门之后,便一副乐天派的样子,走路都能蹦跶起来,恨不得哼上几句小曲。
也难怪,出了门就能见到逸哥了,那可不就高兴地跳跳的。
“出了门你就不是我姐了,你就是猪猪!”我弯腰猛搓了一阵她的大脑袋,趁她没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反正我就算认真走也走不出个什么头绪,还不如就这么胡乱跑,效率还高一些。
我和猪猪一人一狗,两个人跟对傻子一样在迷宫里像两只无头苍蝇一样胡乱撞,时不时的还要撞到别人,把整个迷宫搅得鸡飞狗跳,一片混乱。
运气是一种很玄乎的东西,我这种很有可能饿死在迷宫里的人,竟然能够这么快就找到了出口真是匪夷所思。更匪夷所思的是,出口处空无一人,并没有程嘉铭的身影。
“程嘉铭不行呀,我们这都出来了他还没出来。”猪猪有些骄傲的说着,随后便卧在出口旁边。“等会儿吧,应该也快出来了。”
“嗯。”我淡淡的应着,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过出口,生怕错过了程嘉铭。
约莫二十分钟过去后,程嘉铭终于出现在出口处。
他从里面慢慢走了出来,转过身,双手抱在胸前,蹙着眉头仔细审视着他刚刚走过的迷宫。想了片刻之后轻轻摇了摇头,放下了环抱着的双臂,向我这个方向看了过来。
“贝贝?你什么时候出来的?”他似乎很惊讶,随即我看见他有些局促侧过头躲开了和我对视的视线,轻咳了一声。“我还以为你还在里面呢,刚想回去找你。”
他这是不好意思了吗?
我微笑着向他跑过去,张开双手抱住了他:“哥,我马上就十五岁了,比以前厉害多了。”我趴在他怀里,仰着头笑着对他说。
他应该是没有料到我会主动抱着他,愣在原地,双手僵在半空中,不知放在哪里。“嗯,我们家贝贝最棒了!”最后他的双手落在我的肩膀上,轻轻地抱了我一下。
实在没有更多可以玩的东西,看过狐族境内风景的我再看这些个俗气的景观,觉得自己的眼睛受到了虐待,于是下山的过程也很是迅速,不等日落,我们已经踏上了回去的路。
没有直接回酒店,程嘉铭带着我和猪猪来到了一个农家院。这院子外面看起来就是农村常见的人家,只不过大了一些,院墙高了一些。不过这里却是一家饭店,类似农家乐的地方。
“这两天都没怎么好好吃饭,这里的地锅菜做的很好,小逸推荐的。”逸哥办事一向十分靠谱,推荐的吃的自然不用担心口味,隔着高墙我已经闻见久违的灶火菜的香气。
原木色的大门大大咧咧的敞开着,门口停着不少轿车,门前有身着灰色粗布褂子的服务员积极地招呼着客人。
门廊上两个大红灯笼高高挂起,亮出红红火火的热闹,庭院内是铺着不规则石板的泥土地,几个瓜果架子下面是几桌吃的正在兴头上的食客,觥筹交错间又带着些家长里短的烟火气。
服务员热情的为我们在前面引路,程嘉铭选择了一间包间。
这里的格局很开放,包间并不是完全封闭的,只是一排排秸秆扎的栅栏围起的一个个独立的小空间,栅栏上挂满了农家特色的玉米棒、辣椒串和大蒜头。就算这样,老板还是不甘心的在冲着庭院的那一边的栅栏上开了个窗子,处处透着原野的狂野。
入座之后,看着面前造型独特的饭桌,我再一次对老板的智慧感到敬佩。不大的圆桌中间一口大铁锅凹陷在中间,正在我疑惑之际,一位服务员拿着菜单走了进来。
“您好,这是菜单,您看一下。”程嘉铭接过菜单,开始翻看。
其实都不用翻,就一张厚厚的牛皮纸,上面是手写的毛笔字,只四大项:热菜、冷菜、饭和汤,几个项目下面几行小字写着具体的菜名,字里行间透着粗犷。
“我们这里的地锅是特色,就中间这口锅,桌子下面能添柴火,您点了之后我们给您现做。鸡鱼肉蛋都有,都是农家自己养的,肉香着呢,您要不要试试?”服务员兢兢业业地向我们推荐着。
“贝贝,想吃什么?”
这些生活上的琐事平时应该都是逸哥在处理,程嘉铭对这些肯定不在乎也不擅长。他索性直接把那张菜单交到了我手里,自己端起杯子喝起了服务员刚刚才倒的茶。
“这茶是金银花茶,我们老板自己包的地种的,自己做的茶。老板尝着要是合口味,我们这有散称的和礼盒装的,老板可以带一点回去给朋友尝尝鲜。”服务员不放过任何一个推销的机会,三百六十五度推广自己家老板的产品。
“来只鸡,你看着再上两三个时鲜的小菜,都不要太辣。再加个冰镇绿豆汤,多加糖。”
猪猪吃鱼不方便,点了鸡肉她也能吃的开心点。程嘉铭不大能吃辣,夏天喝点绿豆汤消暑解渴,多加点糖程嘉铭也能多喝点。
对于自己的点餐很是满意,服务员记下了之后便急忙去备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