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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爱暴烈,他要全部给她,他打开她。
玫瑰色的黄昏小雨,一城细碎的灯光被沾湿, 缠绵多情的雨一如他们。
房间昏暗,情动至深处。
“阿珊,你知不知我想你几多次。”黎珊颊上酡红,眼睛紧闭,陆琛轻啄她眼皮,“从庙街你醉倒,我就想,从茶餐厅你坐我对面,我就想,还有重庆大厦那个下午……”陆琛打开她一双雪腿作M字,黎珊完完全全暴露在他面前。陆琛看得眼发直,腿间是属于幼女的嫩红。陆琛情迷,手指作恶,搅旋着那朵紧含的花苞。柔软温热的舌在花蕊上游移,少女未经人事,那朵花却很快泣泪,他贪婪噬下丝丝甜香。酥麻感袭来,黎珊抬腰。少女脸红得滴血,因身体从未经这般仔细探索。胯下之兽出笼,傲然挺立,拍在她雪白大腿内侧,这兽在少女腿间游山玩水,终寻到温暖湿润的蜜穴。青筋暴起的柱状物充血,滚烫又凶猛,似是决心要为她烙印,再侵略,再压占。入口湿濡,欲望紧压穴口,再向前冲入那段狭小甬道,他便完全拥有她。欲进入之时,黎珊却骤然收紧,不欲这娇花经痛绽放。
黎珊祈求天父现身,带她离开地狱入天堂,可是现在能带她上天堂的只有陆琛也只能是陆琛。
因那个人是他,少女心甘情愿食下禁果,吞下眼泪。
今夜,圣徒终于得吻他的圣骨。
“阿珊,你放松。陆琛轻咬她耳垂,似是哄诱,陆琛骤然挺入。黎珊便破碎,她惊叫,同她一起破碎的还有那窗外的月。黎珊腻得滴水的呻吟传进陆琛耳朵似一剂催情良药,他不停歇。
好痛,是被钉死在十字架上?她会不会死?那花今夜终于绽放。
“好痛……”她吟出,痛得饮泣,眼尾染上情动的红。
陆琛舐去她的泪,“你忍下,以后会好爽。”
陆琛动作慢下来,他被黎珊绞杀。陆琛吻她唇角,手中乳软绵滑嫩。黎珊求饶,陆琛要她臣服,他开辟她,陆琛要黎珊永远记住他。陆琛咬噬她锁骨,吻她颈,如开辟新地,肆意留下自己的标记。这个时候怎能停,陆琛进入更深,陆琛在黎珊里面,黎珊的温暖柔软包裹着他。他不能被斩死,他不甘心,如今陆琛却心甘情愿死在黎珊身上,这样也是得善终。陆琛冲刺,带她攀上欲望之巅,带她欲海中颠簸。
一次次挺入磨合,快感伴着痛感像电流遍传全身,阵阵酥麻,交合处淋漓,陆琛全部给她。最后之时,喘息夹杂着呻吟,陆琛丝毫不觉疲惫,只是顾及到身下人吃不消,于是速战速决,完成最后一次挺送,陆琛抽离,作恶的凶具上沾着丝丝丹红的白浊。黎珊身体绵软,颊上留着隐秘暧昧的绯红,昏昏沉沉睡着。陆琛给黎珊清理干净,把少女的柔嫩多汁的身体圈在怀中,看着她熟睡如婴。
他骨中的骨,肉中的肉。
面对黎珊,谁会没有私心?陆琛发誓,他要一世守她,一世爱她。
金鱼
九月中,陆嘉明出院,他反常地安静,没有找陆琛麻烦,安心待在家里养伤。时间让一切归于平静,黎珊暑假也已结束,返校上学后只能忙里偷闲同陆琛拍拖,不能不说好甜蜜。除去拍拖时间,陆琛抽空去同肥威饮茶赌马,为他一张宝贵选举票。一切都朝平稳的方向发展,连香港局势都缓和下来。
九月二七日,上午八时四十三分,尖沙咀警署接到一封匿名举报信,信中指控香港市民陆琛故意杀人罪,除信件外还附有一盘录像带,证据确凿,罪名成立。警署在传告陆琛前接到一通电话,于是拘捕令撤销。都说香港最讲法制,怎么一通电话就让法治精神溃败?
水火不容的父子关系是陆家永恒主题,客厅里陆嘉明同陆五安静对坐。
“你今日去警署递举报信?”陆五看着墙壁上的挂画,心平气和。
陆嘉明没有否定,只是耸耸肩,“爹地,你不能护他,陆琛这次开枪打我。”
“拘捕令撤回了,阿琛不会蹲监。”陆五云淡风轻一句,五十几岁的人眼睛还是很锐,手还是可以伸到警署那边,做他想做的事,保他想保的人。
“为什么?他开枪打我,我差点死在他手上。”陆嘉明歇斯底里,快要掀桌,“我一定把他送到差人手里。”
“你是我个仔,我最心疼就是你。”陆五吐露心扉,父亲爱儿子是真。可是下一秒陆五淡淡道一句,好似这个儿子的生死根本无关他的利害。“嘉明,你不要任性。”
陆氏父子对峙,剑拔弩张。
“是不是你都想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