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不上这句话,只问他:“那你喜欢我怎么反应?很懂地笑?还是羞涩一点?”
“都行。”傅时寒斟酌了一下说,“最好是和我做。”
肖草莓又愣了一下,随即舒展地笑,“直白地说出来,是不是很舒服?”
“一开始觉得羞耻,说不出口,也听不得别人说,”傅时寒认真回忆,然后他看她的眼睛,比恶梦里潮水的漩涡还吸他。
他说:“也许直白地做会更舒服。”
……
肖草莓忍不住喟叹一声,“我真的好想和你互换性别啊……”
“嗯?”
“如果我是男人,你是女人,我肯定比你自私得多,我会在天台就把你按在地上,放学都不让你回家,直到你累得抽搐不能动……”
肖草莓的话,倒不像爱的宣言,只是有些病态的侵占欲。
傅时寒低低地笑,好像很畅快的样子。
他把肖草莓压在墙上,下巴重重地磕她脑袋。
一手伸进衣摆钳住她的腰,一手顺势而上,握她的柔软。
他的声音响在肖草莓的头顶。
跟从云里飘来的天谕一样,她甚至想跪下来马首是瞻。
她也确实这样做了。
10 她湿了
“你是不是也觉得何清恬不够聪明?”
肖草莓没头没脑地说起这句话,傅时寒没理她,手一动,挤进她的罩里。
“但是有些话,她说得还挺对的。”
“……哪些话?”男人随意敷衍。
那是肖草莓从未被人涉足的私地,她既要忍住本能的抗拒,又要忍住本能的快感,尽量清醒。
“你这个人很不坦诚,总是端着。”
傅时寒始终靠在她头顶,声调不曾变化一丝一毫,却是笑了一声,“你看到了我,但你看不全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端着。”
他声音忽然又哑了,“我仅有的良心,都用在拒绝你的那两次了,现在我没有良心了,我会操死你。”
肖草莓一下子就湿了。
一边湿一边思考。
傅时寒突然松开她,离开得有些彻底,“你现在还可以走;如果你说留下,以后,我对你说什么,做什么,你只能受着。”
“讨好我,来换我讨好你,如果不听话,我就限制你,如果想逃,我就折磨你……”
说着,他又退了一步。
他特意给她一个安全距离,反而显得威胁和逼迫。
才适应和他身体相亲的感觉,肖草莓有些失落,她低头,藏住眼神。
他不信她的爱,那她的情思也不愿让他一眼看尽。
如果是他修建的牢笼,她想她是愿意被囚的,她做他的困兽,但她也要他的自由。
互相魇足,共享这绵长无味的一生。
只是想着,肖草莓就觉得满足了。
她抬头,笑,“我都说了,如果我是男的,我肯定比你自私。”
“像刚才你说话的时间,我可能已经把你按在墙上一次,按在地上一次,抱在腰上一次了。”
傅时寒一愣,也笑,“好,下次照你说的做吧。”
那我就当你已经选了。
末了,他在心里加上这一句。
既然你选了我,那就要放弃绝对的自由和潇洒。
他自幼受过伤,所以自幼便懂得,是伤口造就了他。
也许他还能给深刻,但他给不了柔情。
……
何清恬和傅疆的事,几乎全校都知道了。
公告栏上的照片,内容是肖草莓那天看见的那样引人遐想。
主角不是自己的流言蜚语,大家确实热衷夸大和传播。
肖草莓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