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没人。”傅时寒说明情况,“会有点远,这个时间,要过夜的。”
“那就去我家吧。”肖草莓想想说,“他有很多视频,我们可以先看看,学习。”
傅时寒点头,“那你弟弟……”
“反正我肯定要做的啊,至少不瞒着,又做又骗他说没有不是更惨?”肖草莓对他嬉笑。
有道理。
傅时寒点头。
后知后觉地勾起嘴角。
……
“我觉得……他们好正经啊……”
“啊我居然不觉得难为情……甚至有交流学习的学术感……”
“是哦,那我觉得他们好没劲。”
“第一次嘛,熟能生巧就会好很多了……”
“嗯……”
……
人生不能出现太多急停。
傅时寒任肖草莓拉着往外走,脚步匆匆,像在共赴什么伟大。
她每件小事都这么认真吗?
还是只是关于他的每件事都认真……
他因思考而翘着嘴角,脚步飞了点,不想让肖草莓太费力气拖他。
此时力气不该花在这上面。
她往家的方向跑。
即将圆满的预感从脚底震颤到发旋。让她夜夜干渴的人,在她身后,对她同样渴求。
傅时寒要把她冲昏了。
哆嗦着掏出钥匙,插进锁孔,身后的男人恶意撩拨。
她脖子难耐又想耐的瘙痒,抖得转不开门。
感受到舌头的温暖和热度,她堪堪迷醉了会,才轻声阻止,“别留痕迹。”
同时,门开了。
他急迫地将她推进房间,瞬间抵上门板。
成全一只野兽的释放,要少女的骨血献祭。
她生涩。
但她把火把高举,为他照亮,她是刻意成为唯一而珍贵的祭品。
她为野兽而来,而野兽最后随她而去。
他的吻,狂风骤雨。
无法思考,不知停歇,肖草莓随他口中的火热浪潮,沉沉浮浮。
粗喘打在耳边,催着她起浪。
她无法思考,只能诚实地笑出欢愉。
在傅时寒耳朵里,是娇吟,一声声,快把他打碎了。
他想把她揉进血肉,融进骨髓。
他要缠绵到极致。
如果只有灰尘分不出灰尘,他可以挫骨扬灰,与她融为一体。
她是最绝色的伤口,或许。
肖草莓晃得有些晕,快乐把她搅缠了。
虚晃着吮一口喉结,笑,伸出舌尖,轻点轻舔。
“你现在想要我的命都行……”傅时寒在她耳边动情。
“先留着吧……我现在只想要你……”她理解了什么是山洪猛泻。
给她寒江水,或是看她烧成灰。
她两样都快乐。
他的吻开始往新鲜的地方探去。
锁骨后,绕不过地在胸前缠绵几时,才难分难舍松开。
顺着他的下蹲,他的吻,她的裙,从肩到腰到臀。
腿处一松,轻飘坠下,恶意地嗅闻无人造访过的幽径,肖草莓下意识用手遮挡。
他安抚着按着她手,用鼻尖隔着薄纱轻蹭。
肖草莓只觉得一阵电流在体内激荡,不自禁地战栗。
她没说谎,她确实穿了。
但比不穿更让人疯。
“好想把它咬烂……”他保持半跪的姿势,眼里有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