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太闷了,正巧有个可以逗乐的,自然就全说了。
“咱们王妃可真够可以的,一个人对仨,愣是把那找茬的仨人气跑了。”刘禹边说边乐,实际上他对女人们之间的这些伎俩和争斗也是敬谢不敏,不想参与,不过看到邵施施那么对付别人还是挺好玩的。
尤其看到那仨人明明气的吐血,还在乎形象硬装着没事人的样子就十分好笑,他还从来不知,那些平时看起来端庄的小姐们有这样一面。
谢瑨抬了抬眼皮,没说话,倒是注意到,刘禹以往口中的“西昭公主”变成了“咱们王妃”。
而且对付三人算什么,那天皇后及一众妃子,再加上几个官家女儿一起,面对那么多人,尤其是条件不利的情况下,她都没有慌。
想起那天她不紧不慢把那兵部尚书女儿气个半死的模样,谢瑨想,唔,除了面对他,其他时候,她还真是……
然后他又想到了那天听到隔壁那些人说的,可惜什么的——
说起来,这几天她是不是出门有点频繁了?既然这么闲,怎么不像以前那样找他了?
如果——如果他去找她的话,是不是有点奇怪?
该用什么借口好?
“主子爷,你说以后侧妃进府了咱府上是不是就更热闹了?”尤其听说李云冉是属于自荐枕席的……嘿,有好戏看了。
谢瑨看了刘禹一眼,“你很闲吗?”
“可不是,今儿轮到□□那厮盯着了,王头儿也没给我派什么活儿。”刘禹刚说完突然意识到什么,等谢瑨派他去跑一趟皇宫蹲点太后时,刘禹才反应过来——
他果然不该在王爷面前嘴碎的。
*
这天,邵施施又在街上闲逛——在王府里也实在是没事干。
小珠手里已经捧了不少东西了,在后面不停嘟囔,“殿下,您可不能再买了,奴婢都没地方拿了……”
“好好,知道了。”邵施施看了一眼,的确,今天又买了不少。
哎,一逛街就管不住手,银子可真是个好东西,但也花的太快了。
“殿下,不是奴婢多嘴,曾经王府就您一个女主人还好,如今又多了一位,怕是以后日子要不好过了……”小珠跟着跟着,就凑过来道。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家殿下这么心大,难道就不担心?
“想那么多干嘛,过了今天再说。”邵施施想的开,总归看西昭这架势,开仗也就这一两年的事,所以一两年后,会发生什么谁也说不清。
大不了她跑呗,反正了无牵挂。
这么一想,钱还得悠着点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得用上了。
“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走走走,前面看看去,人那么多一定有好玩的……”邵施施打断了小珠,拉着她就挤进了一处人群。
原来是一个卖玉饰的小摊。
虽然这种小摊小贩的通常不会出好玉,但胜在雕工灵巧,而且价钱便宜,所以光顾的人也是颇多。
看这么多人,邵施施也感兴趣了,于是拨开人群挤了挤,挤到了前面,才发现这摊上的确样品不少,难怪围了些人。
“请问这块玉佩怎么卖?”旁边有位男子开口问道。
“公子真是好眼光,这块玉佩乃是采用上好的翡翠,水种好,色泽上家,清澈透亮,请的是著名大师所雕刻,您瞧,这上面龙凤呈祥的花样也是时下最流行的样式,往身上一带,绝对让人瞧来眼前一亮……”摊主一看是一位锦衣公子,眼光毒辣的立马认出此人非富即贵,当即天花乱坠一通夸。
邵施施在一边听得想笑。她在这街上玩过几次了,自然摸清了这些摊贩们的路数,估摸着这个客人要被宰了。
转过头正要看是哪个倒霉蛋,却没想到此人竟然看着还挺眼熟,看了一会儿邵施施突然惊讶了,不敢置信的开口,“皇……皇……”
“嘘——”锦衣公子,也就是谢阑,显然也认出了邵施施,出声截住了邵施施的话。
邵施施急忙会意的住了口,凑过去压低声音道,“您,您这是,微服私访?”她知道,电视上常演的嘛。
“哈哈哈,算是吧。”谢阑看她立马上道似的神秘兮兮的样子,笑道。
“……所以公子,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不过我看公子也算是有缘人,这玉佩也是极符合公子高贵的气质,难得这么相配,这样好了,就算便宜些,二十两卖给公子,您看如何?”摊主道。
谢阑听罢正要命手下掏钱,却突然听一旁的邵施施道,“……什么?二十两?你也真敢开口啊,怎么不去抢呢。”还有缘人,八成是有钱人吧……
不认识的就当是看笑话了,既然认识,那怎么能让人这么宰,于是邵施施开始跟那摊主磨,愣是把二十两磨到了五两银子。
本来这玉佩五两都不值,不过看摊主快哭出来的样子,邵施施好心的就放过他了。
谢阑在一边目瞪口呆的看着邵施施跟摊贩一阵你来我往的博弈,愣是让摊主以二两价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