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综]一见男神误终身 > 分卷阅读37
    ,筮主要是用蓍草起卦。叶暮月两种都学过,只是比起龟甲,她还是更加偏爱花草,也更加擅长用蓍草推算天机。

    易经占筮推演取卦方法通常有“文王卦”和“金钱课”等,叶姑娘所学的乃是最常用的文王卦。虽说其演算过程颇为复杂、费时,远不如“金钱课”、“六爻”、“梅花”这几种来的简易,但“文王卦”无疑是易经占筮推演取卦的正宗之古法。

    《周易.系辞上传》有云:“大衍之数五十,其用四十有九。分而为二以象两,挂一以象三,揲之以四以象四时,归奇于a以象闰,五岁再闰,故再a而后挂。天一地二,天三地四,天五地六,天七地八,天九地十。天数五,地数五,五位相得而各有合。天数二十有五,地数三十,凡天地之数五十有五。此所以成变化而行鬼神也。” 这已经很清楚的说明白了文王卦的方法。

    叶暮月小心的将取出来的五十根蓍草摆好,而后抽出一根放在一边,留下四十九根参与演卦。

    用五十根蓍草来表示天地万物,不用的一表示天地未生前的太极,大衍之数,遁去其一,也就可以理解为由太极衍生出来的万事万物。再用两手将参与演卦的四十九根蓍草茎任意一分为二,其中左手一份象“天”,右手一份象“地”。

    接着,从右手任取一根蓍草茎,置于左手小指间,用以象“人”。这样就形成天、地、人“三才”的格局。然后,以四根为一组,先用右手分数左手中的蓍草茎,再以左手分数右手中的蓍草茎,寻找其中的规律,完成“第一变”。

    以此类推,在推演过程全部结束,就能够得到一个六爻“本卦”或加上一个“之卦”。再根据相应的推论规则对推演所成的卦进行推论,便能够得到结果。

    叶暮月这次得到的卦象并不复杂,得到的预兆也并无阴霾。

    此行顺利——这样的结果,应当算是好的了吧?

    但叶暮月一点儿都不高兴:“我想知道的才不是这种事情啊!”蓝白道袍的女孩子这时候终于显出了与她年纪相符合的情绪来,他人面前所展现出来的,模仿自父亲的沉静从容被撇开,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气恼。

    纤指在桌上乱点,以此作为发泄内心烦躁的渠道,一点都不在意无意间划乱了推演出来的卦象。

    脸颊鼓起,眼中流泻出几分孩子气的懊恼与不甘。

    太过分了……师尊。

    谁家的秘境里面会有这么清楚的天机啦,别欺负她去的地方少好吗?我们纯阳山下的那个秘境都还是大师兄和二师兄一起建起来的好不好,二师兄亲口说的秘境里面天机一团乱啦!

    气归气,但这事叶暮月之前便已经有所预感,此时发觉自己并非如师尊吕纯阳所言一般身在秘境而是当真立于几百年前的秦朝也算不上太过吃惊。一直存于心中的疑惑并未得到解答,但也并非毫无收获。

    “暮月心情甚好?”第二天同张良碰面的时候,这位未来留侯也十分敏锐的发现了新认识的友人愉快的心情。

    “的确。”叶暮月并无掩饰的想法,新换了玄白二色道袍的年轻女冠袖间犹带华山上的霜雪之意,笑容却是像极了她那在花树下抱剑观花的父亲,宛如西子湖畔春日里盛开的那些花朵般轻柔和缓。“想起来一些事情,自然喜悦。”

    诚然,叶暮月没有解开心中的疑惑,但至少她清楚了这份疑惑从何而来。

    既然身处于此,会忽视一些事情,也是理所应当。

    “哦?”

    叶暮月的回答让张良发散了一下思维,思考自己家里到底有什么能够让这位异地来的年轻女冠触景生思的——难道说他们之间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吗?但他到底智慧过人,一心两用于张良而言不过是个最简单的技能。

    心中思索不断,面上却是分毫不动:“我该道一声恭喜?”

    “子房何须客气。”叶暮月笑若春风,恰是宜人,“倒是我要多谢子房才是。”

    叶暮月的本意十分单纯,只是感谢张良给了自己一个单独思考起卦的空间而已,但是智者的一大毛病就是喜欢发散思维想太多,美化一下这该叫做未雨绸缪足智多谋——比如这个时候张良就忍不住在想着算不算是什么暗示?他到底帮了叶暮月什么?

    本就是无有之事,能够脑补出什么戏份来还是未知数。索性叶暮月并不清楚这些事,正在一无所知的同新认识的友人踏上前往咸阳城的道路。

    虽说同行的朋友其实是韩国遗族这种事情,稍微的有点让人觉得惊悚就是了。

    换做其他人——哪怕六国王族——也不至于如此,然而思及这是未来的大汉留侯,还会在两年之后做出古博浪沙刺秦这种大事的张良……只能说,幸好现在叶暮月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28章 逸世凌虚

    去往咸阳城的路上风平浪静,没发生任何值得深刻记住的事情。

    唯一值得牢记的只有在日常交流之中对于彼此不断加深的了解,还有攀升的情谊。

    “子房,我们现在,已经能够算是知交好友了吧?”

    问出这话的是叶暮月,叶姑娘总是不缺主动性的,寻求肯定的时候也会非常直白的说出来,这同她的外表倒是不甚相称。

    这么感叹着友人表里不一的青年儒生答道:“自然。”他露出了微笑:“这不是理所应当之事吗,暮月?”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