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愁道:“无法可解,他已经将降魔杵能量和自身融合,虽未能完全掌控降魔杵的能量,但如要取出,他非死即残。”
焱城王满不在乎地“啧啧”数声:“他居然敢私自吞噬了我魔界圣物的能量!我魔界若是没了这降魔杵,在这六界还如何立足?要我说,这小子死不死的无足轻重,还是先把降魔杵能量从他身体里拿出来再说!”
话音未落,疯魔的旭凤咆哮着向焱城王急冲过来,焱城王骇了一跳,但未到面前,旭凤的手臂已被镇魔锁紧紧拉住,再不能寸进,只能冲着焱城王大声咆哮,面红耳赤,脖颈上青筋毕露。
“怎么?我说错了吗?”焱城王镇定下来,愤恨不已地开口:“当初,我就不应该同意让他做了魔尊!现下这个状况,可如何是好!他到魔界来,就没干过一件正经事!”说着向卞城王的方向狠狠啐了一口:“总是你那个好女儿!一口一个凤兄凤兄的!将我们魔界祸害到如此这般境地!”
擎城王厉斥了一句:“好啦!事到如今,说这些有什么用!”焱城王方才住了嘴,往卞城王方向狠狠“呸”了口唾沫。
卞城王实在是有苦难言,他的女儿鎏英在之前被天帝润玉心血凝结的至寒冰棱所伤,又带伤上了战场,时至今日还未痊愈,当日旭凤登魔尊宝座,确实是他和鎏英一力促从,焱城王话说的难听,可他全然无法反驳。
降魔杵乃是魔界上古遗留的圣物,其中封印了不知多少大魔凶兽的残灵法力,是以威势无穷,仙魔皆惧。焱城王虽然暴躁,但是话说的有理,如果失了这件圣物,魔界有何力量与天界、鬼界抗衡?
擎城王看着疯魔的旭凤,上身赤裸,经络内各种能量灵气肆意游走,导致身体已开始些微变形,魔化的趋势已开始,擎城王无奈地叹气:“这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卞城王在室内如困兽般走了数圈,下定决心开口道:“我上天界一趟吧……”
“你说什么?”焱城王暴跳如雷,“你这是要将我魔界彻底葬送啊!”
擎城王按住焱城王:“你且听他说,如今我魔界对这局面束手无策,天界又有什么法子?”
卞城王急急开口解释:“天帝觉醒了应龙血脉,说不得有什么法子可将降魔杵的能量从旭凤身上抽离。事到如今,也不是我魔界一界之事了,降魔杵威力无穷,在魔尊手中那是为人所用,可如今旭凤这情况已是神志不清,那便是物控制了人,一旦旭凤完全失了对降魔杵的控制,第一件事怕就是杀上天界,到那时,各界不宁!”
擎城王闻言,低头长叹,回道:“也只能如此了。”
天界,十八重天,勤政殿。
作为魔界三王之一,卞城王上天界的次数不少,但从未有一次像如今这般手足无措。
上元仙子冷若冰霜:“陛下不在十八重天,卞城王请回吧!”
卞城王明了,在天魔大战之后,天魔两界已成老死不相往来的局面,这个时节,他跑到天界来,实在是让人匪夷所思。
然而,想到一路上看到天界繁花似锦的景象,再想到魔界凄风苦雨的局面,如果不能阻止旭凤入魔,那么魔界怕是要毁于一旦了。事到如今,他舍了这张老脸,被如同女儿一般年岁的年轻仙子寒碜几句,又有何妨?
卞城王陪着笑脸,再度开口:“那未知天帝陛下几时回转呢?”
“陛下在上清天与玄灵斗姆元君论道,归期不定。”上元仙子面不改色。
卞城王被噎了个结结实实,眼看着妖族、花族使臣上前递折,连鬼界都有使节往来,上元仙子笑面相应,不自觉叹了口气,悻悻然离开。
“这老头,来天界做什么?”玉藻俏生生地站在邝露身侧,“邝露姐姐,你累了一天了,回去休息吧,这里我来。”
邝露嘴和远去的卞城王身影翻了个白眼,“谁知道这老头又有什么鬼心思!”
“就是就是!魔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玉藻义愤填膺。
邝露又好气又好笑地瞥了玉藻一眼,仔细交代了他案头事务,特意叮嘱他:“你可别贪玩!陛下回来可是要考教你和白鲤的进益的!”
“好,我知道!邝露姐姐放心!我有哪次让陛下操心了?您还是去多盯着那小泥鳅吧!”
邝露爱怜地拍了拍玉藻的头,“你好好加油!陛下对你和白鲤都寄予厚望,再过些时日,陛下是要委你以重任的,你可千万别让陛下丢脸!”
玉藻郑重地点头,邝露这才放心地出了勤政殿。
谁知道,这魔界卞城王摆出一副不撞南墙不回头的姿态来,接下来日日到勤政殿点卯,把邝露、白鲤和玉藻恨得不行。
润玉在上清天陪着通天和觅儿化形的小葡萄呆了三天,天界事务繁多,偷不得懒,回到了十八重天。在勤政殿的殿门前看到天帝的身影,久侯数日的卞城王几乎要老泪纵横。
勤政殿上,知晓天帝和魔尊昔日瓜葛的众仙听完卞城王的陈述,均默然无语。卞城王几乎要急出一身冷汗:“诸位,现在可不是我魔界一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