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个风尘的商妓。所以他断她心中有诡,又生了三分胡人血统,若是个奸细也决计说得过去!
不想一番逼问下来她没做什么他反而被逼得兽性渐起!
将军手一松,任女子双腿疲软地滑倒在地。她后背一片冰凉,莫看木兰表现镇定,却是心跳如雷,唯恐将军识了她真实身份!
挣扎着起身之时,腰间系带竟也松散了下来,待她直起身子那刻衣袍前襟大开,胸前一片白花花暴露之时她虽然眼明手快伸手拢衣遮掩,可也全被居高临下的男人瞧了去!
“你可是在勾引我?”将军忽如其来的轻柔语气。
木兰头一抬,满眼惊恐波光闪动地凝望将军,他表情极冷极淡,全身气息散发着一股危险,自然垂握于身侧的两手都悄然地紧握成了拳!
看着是极力在压抑的!
她慌张摇头:“没、没有的!是系带它自己松了的!”真是天大的委屈,这营里的士兵就不给商妓们好衣穿,这些衣裳还是中级将士们扔弃的旧衣呢!自然的,有些衣裳破了烂了系带短了缝线处裂了也是情理之中的了!
“你可是商妓?”他又再问。
她唇瓣一咬,不是商妓出现在商旅团里又该是什么?!自然得颤巍巍回答:“是、是……”
“那即是商妓,我若付银钱,你便卖了这身子,是否?”
木兰眼瞳一瞪,猛地抬头不敢相信:“将军可是要我身子?!”
“要了你身子又如何?”他说着便从袖中暗袋里掏出一锭碎银子扔到她身前,“一两足够要你一夜了。”
木兰却不是恐失清白,而是瞪着细银锭想着,将军过去历年不碰商妓,他有独属于他的军妓青伶和朵花服侍。
那是对长相极为清俊的罪人之女,是皇帝陛下特意给他送过来的侍妾。所以,将军大人如此尊贵之躯怎会去宠幸一个肮脏的商妓——
实在是想不通呀!
到底将军还是怀疑她是奸细?!
木兰目中带惧,惊疑不定,她不会想到拓拔焘只是出于男人单纯的兽性,更多的却是误会这是他设的局!
将军生性聪明又多疑,是皇帝陛下诸多皇子中最杰出的长子……
可是如今如何是好?!
可惜现状已由不得木兰胡思乱想,她便只觉自己右手臂被男人大力一拽,提拉间竟是被双腿虚空地举高,胸前那断裂的系带自然掩藏不住她胸前的春光,一对独属于少女发育中的细小饱满乳房颤巍巍地裸露于男人瞳仁之中!
木兰痛失女儿身 木兰从军记(凤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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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兰痛失女儿身
他既然已付了银钱,那她便得献出自己的身子,也因此这对饱满细嫩的小奶子也应由他光明正大的窥视。于是面上并不扭捏的将军眯眼细细端详一番,是初初发育的小奶,看着也就仅十二三岁的程度。
实在是小,也是侧面说明她的伙食并不好,倒是符合贫女的身份。
“这具身子透着干净的气息,我甚是喜欢。”他夸一句。
木兰是不知能得拓拔焘将军如此一夸已是她的荣幸,她只是着急于:“将军,虽然我是商妓可老板也不会强求我们这个年纪的女孩接客的!我尚且还是清白的身子!”她虽被吊得难受还是得扭动着来抗挣。只是憋足了力气也挣脱不了分毫。
“清白身子?”他更是不信了,她年岁看着是小,可心智也像足一个姑娘家了,再则女子十二便能嫁人,她又生得这般漂亮,那些士兵岂会放过她?
“这次的借口不足以采信。”他再松手时将她往榻上一抛,那十人大通铺味道不好是其次,只是就怕有士兵突然闯进来若是撞破她的模样……
木兰心中升寒,拢着衣襟卑微跪在榻上乞求大人怜悯:“将军,小的身子肮脏无比,也不知是否染了性病,若是传染给您可怎么办?!”只得再换一计!
真是个机伶的丫头,他就此断定她嘴里没一句真话的!才不过一句话便逼得她由头改了口供,他自然是理由十足:“那批巡逻的士兵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若再磨叽他们可就撞枪口上了!是否染了病我一验便知!”
有得性病那小穴是藏不了的。他一说着便单腿跪了上去,伸手一拽她一条长腿儿,隔着那白袜儿一握她小腿竟觉弹性惊人。这游民的肌肉就是比娇生惯养的姑娘家摸得更有弹性些!
素袍一扯,连条亵裤都没有的下体赤裸暴露间,那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