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拔焘此时再扯她棉被,便十足地轻松自在。
随后女子裹素衣的瘦小身子渐渐显露,但他怕冷着她了,便只先掀了她胸口一角,扯了那系带剥露出那胸前的肌肤。一对娇小俏嫩的小肉包子袒露,肉包子顶点一粒鲜红的樱桃甚是诱人。
拓拔焘看得呼吸一窒,胯间小龙再抬头。
他喜欢极了这种滋味儿,近在眼前却得不到只能苦苦压抑的疼痛是前所未有过的,因此反而格外的珍惜这种感觉。
习武之人尤其是这军营中日夜操练的将士哪个不是欲望惊人,枯燥的高强度演习让他们积攒比普通男儿数倍的欲望!
将军不是第一个重欲的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只是夜御两女的本领到底营中还没几个人比得过。
“青伶。”
帐外脚步声随将军下令,青伶掀了帘子进来。很容易便瞧出将军大人欲望上了头。“你过来替我消消火。”
青伶立即眉眼乖顺过去。她伏跪于将军膝前,掀了他将袍,扯了那裤绳儿,露出那雄伟的小龙。
于昨夜黑看不清的小龙不同,白日里的龙身简直是恐怖的女子儿臂粗大小!怪不得能伤了那木兰在床上养伤数天!
那小龙在女子白嫩手心里受着温柔爱抚,青伶是张嘴便从龙头上含下去,她口技甚好,妹妹穴紧,两姐妹配合得天衣无缝。
被含了小龙的将军此刻眼也不眨地盯着木兰,他极喜这女子,手心不时用厚茧拨弄女子乳头,不曾几个搓揉间便已让那乳儿硬挺充血。
他日后会教她他手中这浓茧在床事上能带给她别样的快慰。
“兰儿……”被含得小龙要喷浊精之时,将军忍不住低语,他仅是玩弄着她一对小乳儿便快活得要死,他想若再操她小穴又是怎样地销魂……他如此迫不及待想调教她如青伶一般主动含弄他小龙。
青伶乖巧吞下将军喷射的浊精后,又替他将小龙舔得干干净净的,正欲提裙坐上来,知将军不是一次就能满足的人。
可人刚有动作,便被将军抬手阻了,他替床上的人儿拢好了衣襟穿好系带,“我要享受这疼痛的滋味儿。”
青伶一怔。
将军要主动憋欲?!
不及她多想,他已起身,“好好照顾她。要是她受了委屈,我会把你们姐妹一道送回军妓营里。”
青伶目光凄楚,将军这真的是负心汉啊!有了新欢半点不念旧情人的好来!
“是,青伶会把她如主子一样伺候着的。”
她一说,他倒是想起了,“你确实要待她如主子一般。因为我决议纳她为妾室了。”
青伶这下真的是身子一软,全身无力!
她们姐妹俩多年尽心服侍也奢求不到的东西,这样一个女子不到十二个时辰便已经轻易得到了——
恨啊!怨呐——
将军——将军好狠的心呀!
可将军已不顾她百般委屈,断然离去了。
青伶原是双面人 木兰从军记(凤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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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伶原是双面人
将军的衣裳都是由青伶朵花清洗的,这厢朵花恶恨恨地在那搓着将军的衣裳。青伶手里捧着一套女子装束过来,“将军让我给姑娘送一套新衣去。”
“这哪里有什么新衣裳?!”朵花皱眉,“你手上捧的莫不是我上月买的那套吧?!”
青伶轻点了个头:“总不能用我们的旧衣,将军会不满的。”
“那是我花了三两银子才买的!商旅团三个月才来一次,我就这么宝贵的一套,不行!决计不给她穿!”不顾手上的皂液,一把夺过自己的衣裳。
朵花像护崽子一样护在心口。她们姐妹俩先后被将军警告惹不得那瘟神,又不想看着她生闷气,只得先暂时躲了!不想朵花自认如此委屈求全了连自己舍不得的新衣都要给她夺了去,哪里能不恨!“她现在也下不得床来,拉屎拉尿都在床上用不着新衣!去那些军妓里买一套旧衣给她便行!”
“朵花。”青伶叹气。
“不洗了!”朵花使了性子抱了衣往营帐里去,看她着实气得不轻。
青伶幽幽一叹,但面上却并无苦恼,反而有丝丝满意。由着任性的朵花去怨恨那女子,这样一来她自己也出了气,二来将军也只当是妹妹不识大体……
青伶嘴角一勾,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