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开始往碎蜂身上去,“啊,话说,很久都没有见到喜助了啊,今晚叫他出来吃饭好了。”同时提到浦原喜助和碎蜂,果然能让她向那方面联想。“听说最近他跑去真央当考官啦。”

    浅乐自然乐得附言,“恩,听说今年有个一年就直接毕业的小孩子,夜一若有兴趣也可以借机调戏一番。”趁那个恶劣的银发小男孩没被某个人黑化前要赶紧教育上正途啊夜一大人!

    “哎呦七夜亲爱的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怎么跟喜助一副德行我有那么恶劣呢。”

    “夜一大人,恕我直谏,那种男人根本无法与浅乐大人相提并论,大人您少接触为好,。”泛上微微红晕,碎蜂低头认真地说道。

    她暗自叹息,从几年前起,只要每每提到浦原,碎蜂都是同样的反映。也难怪会被夜一一直欺负。

    “碎蜂,你不用害羞的,其实你是很想见到他的吧?你看你脸上的红晕,这是包含了多少爱意与羞怯的感情啊!算了,看你这么害羞,让七夜去叫他好了,今天碎蜂要留下好好打扮啊!”夜一伸手拍着胸口大笑着。

    “是呢,那我先去了,还是在芦の屋吧!”她径自指定了常去的地方便要悄步离开。

    有这样明媚阳光的午后,只是她静灵庭百年中的一日。对于大多数死神来说,是无限循环往复的时日,长久得令人麻木。

    但于她,在往后不算久的生活里,会是永远不灭的珍宝。

    基本上已经改造成了技术开发局的十二番队,让原本整齐单一的静灵庭有了几分现代味道。尤其是那座初具规模的试验塔。

    浦原喜助在她初见时就被她划到正义那一方去了。虽然他看上去有些不像:一张看起来很老实、人畜无害的脸,第一眼软弱的表象和队长级雄厚的实力。这几样加上去确实不大别人信任。但是这个人却那么受夜一的信任,再凭着自己的映象,大概,算是好人吧。

    但是,也不能怪碎蜂那么排斥他。除了吃夜一醋的原因外。

    这男人的行为举止确实太奇怪了。

    譬如正很自然地笑着和她打招呼的他手上拿的那根试管里的诡异液体,便让他的笑容猥琐了几分。

    “哟,七夜来了。”浦原晃了晃手,管子里的液体有些粘稠地动了动,一种呕吐的冲动强烈刺激着她的神经。忍住习惯性环视四周的举动,提醒自己不要再让那些不堪入目的东西再入目一次。

    “今天晚上有空吗?队长说到芦の屋聚一聚。”她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强迫自己忽略那管子,继续补充道,“碎蜂说她想见你了。”

    他愣了愣,毫不害羞地挠挠头笑着,“这样啊,日世里也一起去吧?咦?”他忽然睁大眼睛,四处搜寻了一遍疑惑地问着,“日世里不在吗?”

    这时传来一片稀疏的铃声,正是静灵庭内的通讯器——地狱蝶——所特有的声音,她顿住脚步,留在原处。

    一声尖利惨烈的叫声袭来,不知是哪个人大喊着:“浦原队长!不好了,猿柿副队长和平子队长打起来了,您快来啊!”

    她轻轻摇头,不知平子真子又如何把日世里惹得这样。两人虽说平日爱打打架,也很少至于到要把队长请去的地步——那个人是在干什么?

    不过也都是其它队的事情,听听热闹,也该回去了。她转身欲去。

    “啊呀,该怎么办呢?”

    脚步顿住。她有点不好预感地回头看向浦原。那人挠着头,继续摇着手上粘稠的液体,“实验都做到这步了,要是现在离开的话,时效过了就白费工夫了呢。”他笑眯眯地看着她,“对了,晚上也叫日世里一起去吃饭吧?还没有通知她吧?看她现在这么‘忙’,一时半会回不来啊,不如七夜帮忙去通知一下她……”

    话还没说完,眼前的人就没了踪影。浦原依然一副无辜表情地转向了实验台。

    去?不去?

    去是自然要去的,就差这么一秒让她听全了浦原的话,变成了自己分明就是跑开的现状,因此既然都默认了要代替浦原去解决日世里的问题,自是不能反悔的。可是一想到那个人在那里。她便有些胆怯的心思。

    难道过早知道他是个反派就这么可怕吗?她皱眉,为自己刹那间闪过的念头疑惑不已。又或者有一些期待?自毕业以来并不常见到他,除了每月的例会或者偶尔散步时遇见,几乎没有什么交集。奇怪的是每次见面谈话竟也似在学院时候一样,暧昧不明?

    该有百年了。

    她周围的人依然在周围生活着。即便谈起多年前的事情,竟也历历在目,尤然昨日。就连所有的感情、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都没有太大变化。例如她与蓝染。

    在这个地方,时间到底算什么?

    一边思索着,浑然不知自己已经走近了五番队的队舍。就连门口守卫一声激动有力的“日安,浅乐副队长!”也没有听见,头却下意识地朝他们点了点。

    “真的是她也,是浅乐副队长。”“终于那么近地看见她了啊!”随着她的到来,几人的略带激动的窃窃私语也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