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双手赞成。
派人去问了沈老太太,沈老太太一句随便,陈赟差点乐开了花,她当然不是想找陈氏家眷叙旧,只是想出门采个风而已。
陈赟她换了身云白如意纹的裙衫,外头罩一件狐狸毛的小袄,从里到外的素净,就差在头上簪白花,不说也知道是个小寡妇。
陈赟她看着镜子里的人影显得清秀娟丽,陈赟看了看觉得不错,她对着身边的丫鬟平儿说:“既然是陈府的家眷,你认不得就不用跟着去了。”
丫鬟平儿:“那我就在府上等陈姨娘回来。”
陈赟就这么坐着小轿子被人带了出来,外头果然很热闹,卖冰糖葫芦的,卖冰粉的,她的鼻尖都能那甜沁的香味。
沈府的轿子在一家酒楼面前停下。
已经有小厮在楼下候着了,他给陈赟行了礼却不说话,很是规规矩矩的带陈赟上楼。
木质的楼梯,踩上去吱吱呀呀地响动,雅间在二楼,小厮笑着说:“人就在里头。”
陈赟走了进去,她环视四周哪里有什么陈府的女眷?
雅间分了里外两间,由着紫色的珠帘隔着,那珠链一动,萧列从里头走出来,笑得一脸黑心肠:“本来是有事寻你,借口难寻,只好借着陈府家眷的幌子来唐突陈十二娘。”
萧列回头去喊:“快点!人都来了,躲在里面孵蛋吗?”
隔着一层帘子,那头是还有一个玄色的人影在动。
紫色的珠链被一双修长的手指拂开,陈赟心里一跳,这里除了萧列还有别人?
宋陵冷道:“他想见你,和我无关。”
陈赟:“……”
这位玄色衣裳的公子爷倒是实诚,可也贼精。
萧列被宋陵戳穿了真面目,不好意思起来,嚷嚷:“天地良心!莫不是你想见?”
宋陵不屑的冷哼一声:“呵。”
他哪句说了?不是那萧列这厮屁颠屁颠的求着来来见?
陈赟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打转,这两个大男人什么意思?
这位玄色衣裳,又是哪位?
萧列对着陈赟介绍道:“这位是宋国公府上的公子爷。”
宋国公府?
陈赟记起来了,这位就是她的热锅子,小六爷啊!
陈赟大胆的往那宋陵身上瞧,冷眉星目,不怒而威。
陈赟对着宋陵见礼,云白如意纹的裙衫微动,婷婷袅袅,秀美细腻。
萧列撞了撞宋陵的肩膀:“如何,我说的没错吧?”
宋陵:“旁人过年穿红,她穿白,是挺特别。”
陈赟,无语。
她是新寡,不穿白的,穿啥?
萧列听到宋陵如此评价,心情大好,凑过来去问陈赟:“好几日没见你,你怎么越发的瘦。”
你试一试每天清水白菜会不会掉肉。
陈赟有些明白了眼下的境况,这位不靠谱的萧列,外加模样冷峻的公子爷,他们是没事逗她玩儿呢!
火大。
陈赟对着萧列福了福,不说话转身就要走。
萧列想上来拉陈赟:“别走啊!十二娘,你才刚来。”
陈赟哆嗦了一下,战战兢兢地看着萧列,这个色中饿鬼!
府里都有这么多姨娘了,还偏拉着她不放,甚至还借着陈氏家眷要见她的幌子,来诓骗了她出来,他怎么不去上天呢!
陈赟沉了一张脸:“世子爷,自重。”
这上京里头拒绝萧列的小娘子,这位还是头一份。
宋陵看那巴掌大点脸,肌肤细腻莹白,长得什么模样没见清楚,只觉得眼前的人年纪小的像颗青葡萄。
这萧列也忒不是东西,眼前小娘子才几岁?他好意思下得了手?
“小娘子,你可是找错地方了,我们这儿可是正经喝酒的地方。”
“我家小姐可是陈府的嫡女,你这个小厮乱喊什么!”
小厮赔礼道歉:“原来是陈府的嫡女,小人有眼不识泰山!”
陈倩道:“我听闻萧世子也在这里吃酒,特意过来请安。”
萧列一听这说话的就是个相当温柔的女人,长得估计不差,不过这个当口,萧列可没这个心思想女人,叫道:“不好,有人上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