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困了!”
能不困吗?这几天就没睡好,尤其是今天白天担惊受怕的,这会儿万籁俱静的,就适合睡觉,徐宝珠本来是想跟他商量一下,要不咱们俩分担一下,一个上半夜值守,一个下半夜,以防那个恶人再追到这里来?
可是,她真困得睁不开眼睛,关于值夜这种事儿,她也只是心里想想,嘴上没说出来,就睡着了。
李海城一开始没睡,看着她睡,跟只可怜的小猫儿似的,蜷缩在那里,小嘴嘟嘟着,有时候还嘟嘟囔囔地说句梦话,说的是什么,也听不清楚,到了后半夜,可能是太冷了,小猫儿蜷缩着也在瑟瑟发抖,他看了就有些不忍心,解开外衫,躺到了她身边,伸手把她揽入怀中,用半边外衫包住了她。
可能是感觉到他身上的暖意,小丫头竟不自禁地往他怀里钻,两只小手还主动伸到他后腰处抱住了他。
他看着她睡熟的样子,恬静美好,一张小脸巴掌大小,却肤如凝脂,弹指可破,引得他伸手去抚摸,手指滑过她的唇,唇瓣儿饱满,莹然,惹得他忽然心中波澜壮阔,实在是没忍住,他低下头,轻轻在她唇上啄了一下,她竟忽然伸出小舌头来舔了舔……
一股火焰,瞬间在李海城的身体里腾空而起。
他的双手下意识地用劲儿,像是要硬生生地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内一样。
小丫头吃痛,哎呀哎呀地叫了两声,这两声把李海城给惊醒了,他身体里的火焰也陡然熄灭,暗骂自己,这都什么时候,还起那种心思?李海城,你真真是小丫头说的坏人啊!
第二天,有人在外头大声喊着,主子?主子?您在哪儿啊?
李海城一股脑坐起来,怀中的小人也随着他起来,双手犹自挂在他脖颈上,“啊?啊?怎么啦?坏人来了?我打……”
徐宝珠扬起手来,啪甩了一下,李海城登时怒,“臭丫头,你打我干什么?”
啊?
徐宝珠定睛一看,乖乖隆地咚,李四少爷脸上豁然一只巴掌印。
“这……一定不是我打的,绝对不是!”
她试图抵赖。
他伸手一把将她抱入怀中,双目盯着她,“你再耍赖,我马上就把你吃了,渣子都不剩的吃掉!”
啊?
“我……我错了,我不对,我有罪,我不好,我检讨……我不是故意的……”
她讪讪然。
“哼!”他冷哼一声,松开她,迈步往外走。
山洞外,安文安武束手而立,“主子,属下考虑不周,害得您遇险,请求责罚!”
“这事儿我也大意了,罢了!”
李海城摆摆手。
两人这才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就惊了,安文说,“主子,您的脸怎么了?”
“我……”
李海城下意识地摸了一把脸,“蚊子叮的!”
大冬天有蚊子?
安文纳罕。
安武更直接,“主子,您真是受苦了,得多少蚊子趴在您脸上咬,才能咬出来一只手掌的图形啊?”
李海城顿住,想骂人。
一回头小女人站在洞口,一脸赧然,“哼,你们看着她!”说了这话,李海城拿腿走了。
徐宝珠站在那里,想问,你去哪儿啊?
但碍着安文安武在这儿,她不好意思问。
第二十九章 倒真是会折腾
好在李海城很快回来了,手里拎着一只野山鸡。
“拿去烤了!”
他把野山鸡丢给安文安武。
“是。”安武应下,拿起鸡来要走。
“那个,我……我想吃叫花鸡!”她讷讷着道。
叫花鸡?
安文安武两人脑袋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少奶奶,我们不会!”
“我会!”
徐宝珠眼底骤然亮了,她脸上淡笑着走过去,把野山鸡接过去,“安文,你去捡点干柴好吗?安武,你找土块儿来垒砌成这样一个洞&……”她边说边用手比划着。
“是。”安文安武看看李海城,见他没不乐意的神情,两个人应声后各自忙去了。
徐宝珠看看李海城,“你留下看鸡。”
看她往山坡上走,他闷声问了一句,你干啥去?
“我一会儿回来。”她也不肯告诉他,他气得瞪眼,却也没法儿。
不大会儿,她真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些薅来的野生八角,花椒什么的,还有一些野香菇。
野香菇都洗干净掰成两半儿。又拿了他的刀子把野山鸡的肚子划开,里头的内脏都取出来丢掉,用山泉水洗干净,这才把香菇塞里头,还有她拿来的野生调料也都塞进去,到旁边弄一些黄泥,拿水和好了,野山鸡也没有拔毛,就直接把和好的黄泥往山鸡上头抹,抹了好大一会儿,这才停住,这会儿野山鸡已经被完完全全包裹在黄泥球里了。
安文拎着干柴回来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