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瞧了眼桌上一摞新发的书,这些全带回去,估计得要她半条小命。
于是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背好书包扛上课本,偷偷蹭了教师电梯,找到了唐其深的教室。
高二班级的学习气氛比高一新生的要浓得多,哪怕已经是放学时间,里头的人还剩大半没走。
时洛一下把课本全往窗台上堆,而后随手敲了敲靠近走廊的窗:“请问,唐其深在这个班吗?”
边上这个守门的一开口就是个老江湖了,一脸很懂的样子冲同桌吐槽:“又来一个,今天开学典礼之后都不知道来多少个学妹了,个个点名找大佬。”
“没办法,那脸往主席台上一放,学妹们可不就如狼似虎地一个劲儿往上扑么。”
他们说完,还是让边上同学帮忙传了话过去,而后又转头对时洛说:“帮你叫了人,不过大佬不太喜欢搭理陌生人,今天怎么说也来了□□个小姑娘了,全都只能在这看一眼就走,‘你好’都没能说上。”
里头唐其深正戴着耳机,面无表情地写题。
身边偶尔有同学问个题,他倒还挺有礼貌地摘了一边耳机,随手提点两句。
时洛的话带到教室那头的时候,边上几个人虽然面上没表现出来,可心里都在默默看她被冷拒。
那成想里头唐其深讲题刚讲到一半,抬眸往窗边看了一眼,而后就这么把人晾在一旁,顶着众人吃惊的目光,几步向门外走去。
“怎么上来了?”他淡淡地问,眼神瞥见窗台上的一摞书,自然而然地上手帮忙抱了过来。
时洛吐了吐舌头,冲他狗腿子地笑了笑:“书太多,带不回去。”
唐其深抱着她的书回了班级,时洛乖乖巧巧地跟了进去。
他拿出自己的书包,动作利落地将时洛那摞课本全装了进去,而后头也没抬:“你书包呢?”
“这呢!”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把从身后拽出自己的包,拉链“唰”的一下打开,里面鼓鼓囊囊一堆还没吃的零食。
这会儿唐其深终于是被气笑了:“又来学校摆地摊?”
时洛眉毛一扬:“我特意忍住没吃完,带上来给你的。”
“怎么?”
“你中午不是没吃饭吗?”
唐其深手上动作一顿,瞧了眼她献宝似的捧到面前的零食,唇角懒懒地勾了勾:“知道了,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周四换榜,怕被锁文所以推迟了更新,明天依旧还是中午十二点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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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想你
两人离开教室的时候,身后班级里一众高二学子瞬间没了身为学长学姐这种老油条该有的淡定。
原本以为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的“过来人士”,在互相交换眼神之后,纷纷淡定地掏出手机,开始面对面建起了群聊。
几分钟之后,班里的瓜农们全都以“表面平静,内心狂野”的姿态进入了瓜田,为首的一个学生,一脸姨母笑地将群的名字改成了“爱情这杯酒,谁喝都得醉”。
不少同学还默默将已经回家吃饭,可惜地错过方才一幕的低级同班瓜农们一并拉入群内,一瞬间,班里四十多个人,除了唐其深和陆承骁两个被孤立在群之外,其余人员全数拉齐。
陆承骁似乎家里有事走得早,但刚才目睹全部经过的度昂可是相当了解这群存在的意义。
看到自己光荣地成为了群内一份子,他忍不住惊喜地感叹:“呀,我怎么也进来了。”
群里有人积极踊跃举手发言:“昂哥,您可是咱们瓜田的第一生产力。”
简而言之,就是瓜主身边的小奸细。
度昂一下子起了兴致:“那我把骁爷也拉进来?”
这种提议当然是瞬间群起而拒之:“把骁爷拉进来,和把深哥拉进来有什么区别?在座的都得给我死!”
哇,这话说的,度昂觉得自己似乎无形之中被狠狠地嘲讽了一下,都是宁水湾一块长大,有着十来年交情的兄弟,怎么陆承骁混成了瓜主身边令众人唾弃的忠臣,他就只能做个受全群敬仰的奸细呢?
向来不在任何群里冒泡的老实人纪改心虚地爬了好几层楼,大致弄清楚这群的意义之后,颤巍巍地往对话框里一个字一个字地认真敲:“我们这样不太好吧……”
在陆承骁身边憋久了,没法和他谈论那对娃娃亲八卦,进而堕落成为反派奸细的度昂表示:“不用为我说话,我觉得这样非常好!”
他!甘心!为吃瓜事业!奉献终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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