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就被扣上了这样的事情,那按照这么说的话,那她是不是就应该哪里也不去,谁也不见?
“南宫文曦,你想要我怎样?”简亓只能这么问,更何况,心是慕修的,她更不能去控制,如果有什么方法能让南宫文曦心里过意的去,她也的确愿意去做。
“我要你去死。”南宫文曦一步一步缓缓走过来,每一步都踏在简亓的心跳上,“你的存在,无时无刻不在警告着我,我就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带着紫光的手袭来,简亓硬生生的拿手挡下了南宫文曦这一击,鲜血从手掌处流下来,深深的一道伤口赫然先现在手掌心,简亓感到一阵生疼。
南宫文曦并未停手,手上的戒指又开始泛着蓝光,剑戟出现在南宫文曦纤长的手上,伴着紫色的灵力,直冲着简亓冲过来。
简亓不知怎么回事就拿出了那把笛子——化蝶。
化蝶在她手里和剑没什么区别,简亓把灵力灌入笛子,迎上去,在南宫文曦的剑戟上炸出一股灵力,缭绕许久,那剑戟再次朝着她冲了过来,划着她的脸颊,白暂的脸上血痕一道,剑戟顺着划过她的头发,掉下一缕,落在花丛中不见踪影。
化蝶在简亓手里转了个圈,划出一个阵法,开始徐徐吸收剑戟带来的灵力,南宫文曦咬牙切齿:“卑鄙无耻。”
硬生生的一击,剑戟上全是蛮力,狠狠地朝着简亓冲了过来,对着她的眉心,简亓瞪大了眼睛,必死无疑。
忽然一掌出现在剑戟前,却在剑戟撞上的一瞬间化为拳头,充满灵力的撞了上去,南宫文曦退了两步,满脸不可置信:“卿荼,你是我的护卫!”
“对,我是你的护卫。”卿荼挡在简亓面前,甩了甩那只手,“所以才要拦着你不能做傻事。”
“你走不走。”卿荼回头问。
简亓点头,脸上的血滴到了衣服上,显得格外刺眼。
“那你走吧,我和我主人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有空寻你,回见。”卿荼没多说,拦起南宫文曦就消失在了这片土地上,简亓叹了口气,不知该如何是好。
现在去哪儿?去天庭吗?那遇到慕修又该怎么说?如此这般,还让她怎么面对慕修,难不成让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他做朋友?那样太自私,怎么说,对南宫文曦都不公平。
可是感情这种事哪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她忘记了,她曾经也付出了很多,最后换来了言寻和姬幽兰在一起的结果。
她忽然想就那么死在南宫文曦的剑戟下,那样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再考虑这些有的没的,可是这世上哪有那么多的如果,错过了就是错过了,就连死也一样,错过了死的机会,也就不会再有了。
天庭。
众仙本在举行神议,讨论着怎么才能把盘石找回来,言寻一行人已经神一般的站在大殿正中央,天帝,哦,不,现在是祁苏,似乎没想到他们会这么快,眼里掺杂着惊讶,眼神略过他们,看向宋淮,似乎有了一丝笑意,不似方才神议上说话时规规矩矩的笑容,而是一种如水般的温柔。
“你说天帝今天是不是没睡醒,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苏绾在背后小声的对陆笙嘀咕。
“说不定是为了见你专门穿成这样的。”陆笙打趣道,迎来了苏绾小小的一脚,脸上却笑的极为开心。
祁苏一身淡黄色的衣服,带着点点流苏,十分简洁,没有了沉重的发冠,只是简单地束起了些头发,披在背后,这幅样子和去轮回的人看到孟婆一样惊讶。
还是那个二十岁的模样,甚至能看到十一二岁时的天真,和眉眼间的懵懂,笑起来的时候很轻易地让人回忆起曾经那个说话都极为小声的孩子,清晰的记得,他叫祁苏,不是什么天帝。
言寻身旁的宋淮陪着祁苏走了一场痴情戏,然而这场戏,终究没有辜负观者,喜剧结尾。
宋淮一步一步迈上台阶,孟婆桥上你走向我,这次,换我走向你,孟婆桥上我们擦肩而过,这次,不会了。
稳稳地停在祁苏面前,二话没说把祁苏搂进怀里,似乎有春溪淌过的声音,似乎有喜鹊祝福的声音,好像是明月轩飞来的。
“你看,我活的多失败,无论什么时候,都是只有一个你。”祁苏笑着说,与上次留着眼泪说的时候不同,这次,只有一个他,并且,也只需要有他。
宋淮揉着他背后的头发,祁苏母亲走的那天他们也曾这样拥抱过,后来,他们就在烛火下彻夜长谈,又或者,宋淮看着祁苏半夜流泪。
“没关系,有我就够了。”
☆、失败后的握手言和
这场神议开的就像一场婚礼,本来的目的是找盘石,结果,看到了阎王和天帝搂在一起,这件事情可以让天庭的众神聊很久,然而文善君,又有用武之地了。
“都说人相遇之前要有很多次擦肩而过,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有过多少次,但我知道我们在一起有多困难。”宋淮松开祁苏,眼睛里含笑,“从凡间到天庭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