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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凡一听说自己竟然有个十六岁的老婆,顿时热血上涌。
扑倒十四岁的小柔是不道德的行为,可是老婆郑秀已经十六岁了,而且是经过明媒正娶的,圆房也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据小柔说那郑秀生的国色天香,比她要美上十分。
小柔已经长了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再美上十分,岂不要迷倒众生?
他觉得小柔形容的也太夸张,或者太自谦了。
可惜现在那郑秀还不知道她在哪儿,如今赵府是苟家父子把持,看那爷俩儿猥琐的样子……
……特么不会给老子戴绿帽了吧?
要是他们敢对郑秀图谋不轨,老子先阉了这对狗父子再炖了他们。
这十天来,他已经恢复了一个正常十四岁少年的身体,只是这具身体太过于瘦弱,攻击力量与抗打击能力是明显的短板,那可不是朝夕能练好的
好在此时反应能力与灵活性没有任何问题。
是时候展示真正的技术了。
突然,门外一阵脚步声响,紧接着一个苍老的声音哭道:“我苦命的少爷……你可终于醒了啊……老奴盼了这几年可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这特么不是十天前苟德的词儿么?听这个声音却不像苟德。
一听见这声音,小柔激动的从床上蹦了下来,欣喜万分的说:“是福伯回来了。”
她看见赵凡一脸懵逼的样子,赶紧解释说:“就是以前咱们赵府的管家福伯啊。”
赵凡顿时想起来,听小柔说过,一年前被苟家父子赶出赵府的老管家叫赵福,那可是个忠仆啊。
他们来到门前,却发现房门依然锁着。
十天来赵凡一直在这屋里和小柔腻在一起,享受简单安逸的生活,没想着要出去,所以也没在意门是关着还是开着。
这会儿他想出去,一道破房门岂能关的住他?
两脚就把门踹开,只见外面石阶上跪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老人,他须发花白,眉目和善,哭的老泪纵横。
他身后还跪着一个二十来岁的年轻人,身形俊朗,一副书生打扮。
远处还有个横眉立目的仆人,小声呵斥道:“别那么大声,要是把苟老爷和苟少爷惊动了可不得了,要不是你使了银子,老子可不敢放你们进来,利索点儿……”
赵凡大怒,真把老子当囚犯了?这儿哪来的狗老爷狗少爷?
正想发作,老赵福跪着爬过来,抱住赵凡的小腿泣道:“少爷能醒过来,老爷太太在九泉之下也能瞑目了,只可惜现在这情形不比往日啊。”
赵凡见他真情流露,也有些感动,把他搀扶起来冷冷的说道:“福伯,难道赵府还能变了天不成么?您既然来了就别走了,我倒要看看他苟家父子有几斤几两?”
赵福扶着赵凡的双臂,仔细端详一番,喃喃自语道:“像,跟先……跟老爷真是太像了。”
“老奴也是这么想的,赵家的地契与水粉铺子都是少爷您的,以前赵府无主,苟家父子可以胡作非为,如今您已经醒过来了,难道还能任由他们把控?这次我带了义子刘从过来帮您,他也读过几天书的。”
“从儿,快拜见少爷。”赵福回头对那长跪着的青年刘从说道。
刘从磕了个头,双手作揖举过头道:“拜见少爷。”
赵凡见他的年龄与自己在现代的岁数差不多,可是自己现在的这具身体只有十四岁,他依然十分恭敬,可见也是个忠仆,连忙吩咐小柔把他搀扶起来说道:“刘从兄请起,不用行如此大礼。”
话音未落,只听月亮门后面有人冷笑道:“好一副感人场面,福伯怎么也是做过赵府管家之人,回府探望少主怎么不告诉老朽一声呢?”
听声音正是苟德。
果然苟氏父子进来,有四个婢女提着鸟笼,端着茶水,后面还跟着六个家丁。
……好大的派头。
赵凡一阵恚怒,心中腹诽如何动手。
古往今来要想控制一个组织,只需要把财务权和人事权控制起来就可以了。
现如今,所有赵府的家丁奴婢都是苟家父子买来的,他们只认同苟父子,不认自己这个真正的赵府之主,人事权一时半会儿无法突破。
……先收财务权要紧。
控制住了赵府的钱库,难道还怕下人们不听老子的么?
赵凡冷笑着说道:“这是赵府还是苟府?难道福伯回来看看我,还要征得你的允许?”
“不敢,不敢,老奴是赵府的奴才,岂敢有欺主之心?”老苟德一改从前的猥琐,现在竟然也挺起腰板,强硬了起来。
“哼,你还知道自己是个奴才?”赵凡大声说道:“把赵府的钱粮账本拿来我看。”
苟德冷笑道:“老奴正要跟少爷汇报此事,笙儿,去把账本取来给少爷过目。”
赵凡才知道,赵府的财政大权掌握在苟笙手里,怪不得这爷俩能把持住赵府,没人敢反抗。
“从现在起,赵府的账房由这位刘从兄掌管,不劳你们费心了。”赵凡命令道。
那几个丫鬟和家丁一阵骚动,不住交头接耳,低声窃窃私语。
……赵府要变天了?
“如此有劳刘公子。”苟德却是神色如常,看不出来表情有什么异样。
赵凡原以为他怎么也要推脱一番,给自己下下绊子。
毕竟赵府有几百亩地,还有一个水粉铺子,这中间稍微克扣一点疏漏就够这爷俩过上富足的日子,没想到他竟然这么轻松就把财权给交了。
不多时,苟笙抱着厚厚的一摞账本过来。
这些账目赵凡是看不懂的,刘从自动走过来,接过了账本。
以后这位就是赵府的财务总监,他已经进入角色了。
“苟笙,你把手里的钱粮跟刘从兄交接一下。”赵凡命令道。
苟笙面色冰冷,点点头没说话。
刘从认真的看账本,一页页掀过,他的脸色也越来越凝重,直到合上最后一页,才长叹了一口气,轻轻的摇了摇头。
“从儿,到底什么情况?”赵福看到义子神色不太正常。
刘从拍了拍账本,长叹道:“账上粮仅余一担,钱仅剩两贯了。”
在古代,一贯钱、一担粮、一两银子价值相当,算下来赵府合计余钱共计三两银子,也能满足普通庄户一个月的开销,可是赵府有几十口人呢,恐怕连三天都支撑不了。
“多少?”赵凡大怒,盯着苟德问道:“赵府的钱都哪儿去了?”
作为一个乡村地主,而且还有个水粉铺子,那可是古代的奢侈品店,现在竟然败家到这种程度,还不如一个普通民户呢。
要说这爷俩没搞鬼,打死也不信。
老苟德装着哭丧着脸说道:“我的少爷,赵家上下这么多口人,吃喝拉撒哪个不需要花钱?”
“银钱如何支的,账本上都记着呢,让刘公子慢慢看便是。”
苟笙嘴角带着一丝微笑,从身上取出两贯铜钱,幸灾乐祸的说道:“现在就跟刘账房交接,那一担粮在粮库里,请随时查看,这是两贯钱,我移交了。”
“哦,对了,再过三天就是下人们发月钱的日子,咱们赵府上下加上鄙父子共三十二口人,每人月钱一贯,共需三十二贯,请少爷马上想办法。”
奴婢们虽然卖身为奴,但是按照规矩,每人每月是要领一定的零用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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