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是些‘华而不实’的术法罢了,不足为奇。”
女奴顺着话微微笑道:“小姐说的是,小姐一鞭下去那丫头怕是就跪地求饶了。”
林柔坐到床边,神色倨傲,对女奴道:“你派人调查一下简言,记住,我要非常详细的调查。”
“是,小姐放心,奴婢一定将她查得个彻彻底底。”
次日上午,比试再次开始。经过昨日的比试,参赛的弟子已由八十人变成了四十人,今天简言抽到的是二十三号,对阵的是一位南山派的女修,她只用了短短的时间便取得胜利。
不过今天简言却对那位手执火鞭的林柔有了深刻的印象。在擂台上,林柔仅仅用了几招便将一位同|修为连山派的男修打败,用火系法术将那男修烧得面目全非,奄奄一息。若不是判官及时喊停,男修怕是被火烧死。虽然周围连山派的弟子叫嚣着林柔违反规矩,林柔却淡定地站在擂台上,捂嘴轻笑道:“那可是他自己跳进我的火圈里的,再说,比试难免会受些伤,我能有什么办法呢。”最后,众弟子只能咬牙切齿地将她作为眼中钉。
简言看着身姿优雅,步态从容的林柔,心中有些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第二天,简言便和林柔抽到一样的数字,比赛定于明天。
结束比赛的齐云升刚走到检事堂的门口,便瞧见了膳房的刘大伯端着食盒站在旁边。
他被刘大伯喊住,憨厚的刘大伯笑呵呵走到他身边,道:“你是检事堂的弟子吧,我是膳房的刘大伯,我听说你们仵作在比赛中赢了好几场胜利,特意做了她最爱吃的蜜汁鱼,能不能帮我带给她。”
听到蜜汁鱼三个字的齐云升,心脏猛地一跳,他记起简言曾说过,自己从不吃甜食。齐云升看着刘大伯手中的食盒,眼神复杂,嗓音低沉地问:“简言,她很爱吃甜食吗?”
刘大伯似乎并没有察觉到齐云升的变化,捋一下胡子眯眼笑道:“那可不是,我听小言说,她打小便爱吃甜食,尤其是那糖葫芦。以前我每每前往凡界市集采购食材,小言常托我为她带几串糖葫芦哩,她也十分喜爱我亲手做的蜜汁鱼。”
齐云升内心既疑惑又不解,他不明白简言为何要骗他,难道一个人爱吃甜食也不能告诉别人吗,他有些低落,接过食盒冷冰冰道:“交给我吧。”语毕,他踩着夕阳,绷着脸走进检事堂。
身后的刘大伯看着齐云升的背影,捋着胡子,眼睛里充斥着笑意,表情在艳阳的照耀下显得异常诡异。
齐云升大步走进简言的房间,将食盒砰一声用力放到桌子上,冷着脸沉声道:“这是一个老伯托我给你带得蜜汁鱼。
简言有些奇怪地望着齐云升道:“怎么啦,谁又惹大师兄生气了。”她打开食盒,扑面迎来的香甜味令她陶醉,她拿出筷子,夹了一块鱼,一脸享受的表情,道:“果然是刘大伯送来的,味道太好了,你要不要尝尝。”
齐云升按耐住内心莫名其妙的不开心,冷冰冰道:“明天比赛,你小心。”
简言又夹了一大块鱼,蘸着粘稠的糖汁,道:“你放心,明天我一定小心,我还想和你比试一场呢。”她并没有发现齐云升阴沉沉的脸,
齐云升看着眼前那张陶醉在美食的脸,袖子一甩,大步走开。
简言享受着蜜汁鱼,莫名其妙地望着生气离开的齐云升,暗想:“他又怎么了,多年不见,火气倒大了不少。”
连山峰内,林柔悠闲的坐在花园的亭子里,品着花茶,仿佛这里就是她的家,完全没有一点作客人的自觉。她狠狠地将一杯滚烫的花茶泼到跪在地上的女奴身上,神色阴沉,厉声道:
“什么叫查不到,区区低贱仵作的背景怎会查不到。”
女奴的脸被茶烫脱了皮,瑟瑟发抖道:“简言是检事堂堂主的女儿,自然不好调查,奴婢派出人都被杀了,丢在了连山派的山口处,喂了灵兽,。”
林柔命身边的女奴重新倒了一杯茶,吹着茶,靠在软榻上道:“西风,将她拉走吧。”
女奴脸色煞白,哭着哀求道;“小姐,求求你,求求你饶了奴婢这一次。”
一个身着黑衣,眼睛狭长的男子倏忽出现在亭子中,劈手将哭闹的女奴打晕。林柔修悠闲的斜眼看着晕倒在地的女奴,想在看一个死人般,道:“吵死了,把她处理干净。”
男子应了声,扛着女奴,转眼消失。
躲在不远处围墙后面的乔苗苗神色紧张,提着裙子,踮着脚,悄悄跑走。
乔苗苗趴在简言柔软的大床上,滚来滚去,大声对简言道:“你都不知道,我快被吓死了,生怕被狠毒的林柔察觉我躲在围墙后面。”
听完乔苗苗的叙述,简言笑着打趣道:“也许人家早已发现你了,不过是留你一条小命罢了。”
乔苗苗听完她的话,立刻从穿上跳起来,“那怎么办,林柔就住在我隔壁。不行,今晚我住在检事堂了。”说完,又趴倒简言的床上滚过来滚过去。
简言安慰道:“你放心,即使真的被发现,她也不敢对你动手,毕竟你是掌门的女儿。”
乔苗苗道:“那我也不想回去,整天看着那张妖艳的脸,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