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虚地回答,“你太大了,很撑。”
当肉棒往里挤时,那种销魂的感觉让胤禩也忍不住呻吟,“嗯,埋在妳里头…太舒服了”
说得理直气壮,晼晚想掐他,手没使多大劲,捏在胤禩身上跟爱抚他似的。
胤禩被她逗的浑身是火,喘息渐粗,快速的进出带来致命的快感,让他不能自持,食髓知味的越抽越快。
“太快了……”晼晚哼了一声,好在渐渐的,痛楚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奇异的饱胀感,又被那火热的巨龙持续撞击,弄得她发出的断断续续的咿呀之声。
胤禩知她得了趣,小穴也越操越软,水越流越多,扶起她的身子,让她坐起来,粗长的巨龙上下顶弄。
速度是慢下来了,但是入得更深,加上两腿酥麻无力,被他顶着胯上似的,晼晚狠狠往他肩上咬了一口,激得胤禩越发使出劲儿来。
“好深…别这样…嗯……啊嗯”晼晚抱紧胤禩的肩膀才能稳住自己被撞的不断往上跳的身体。
胤禩这次再不理,深重的刺撞娇嫩的花心,反复几次,强烈的刺激袭来,晼晚全身都开始乱颤,“嗯呀……我……我要不行了……”软倒在胤禩怀里,数股又烫又急的阴精喷在他直顶花心的龙头上。
那花心处更像是生了小嘴,吃着咬着啃噬着,叫他实在是爽得不行,臀部的肌肉纠结隆起,坚硬的肉刃更为凶狠地戳插嫩穴。
晼晚脑中一片空白,被迫接受胤禩一次又一次凶狠的操干,爱液顺着交合处流淌而下,沾染了玉袋,打湿了床褥,交媾的声响啪搭啪搭还夹杂发出啾啾的水声,煞是淫靡。
闹到大半夜床褥实在狼藉得不成样子,才叫了丫头进来换被单。
白梅、白兰被叫进去,都不敢看那皱皱巴巴的床褥。
晼晚早就不知道这些了,昏昏沉沉地被胤禩抱到净室,又从净室抱到叠整的一丝褶皱也没有的床铺上,几乎沾着枕头就睡着了。
次日日上三竿才醒,轻微嘶了一声,扶着榻沿才勉强站立起来。
满脑子都是上当了,太小瞧他了,以为他从年龄上来说不过是个男孩,毕竟他俩都生于康熙二十年,如今康熙三十七年,不过一个十七岁少年而已,曾经二十五的自己难道还应付不来,谁知道城府这么深。
说什么不急于一时,那语气无欲无求,声音又好听,忍不住就信了,外表也太有欺骗性,一看就是个儒雅的谦谦君子,又忍不住对他生出好感来,脱了衣服身材还好,四肢修长,宽肩细腰,精瘦而不瘦弱,很有男人味,正是自己喜欢的那一款。
晼晚忍不住脸红,想什么呢,这分明就是个老狐狸,自己怎么能为他着迷呢。
新婚夜那晚他分明就想圆房,自己怎么就被他三言两语轻信了他呢,他要是真的顺从自己意愿,以他的口才,不三言两语就把这事揭过去把玛尔珲舅舅打发了,玛尔珲舅舅又如何那样郑重再三劝诫自己。
根本就是故意让玛尔珲舅舅来吓唬自己,然后又表明他本人跟自己一个阵营,让自己松懈,再使美男计迷惑勾引她,最后又利用他天生的力量优势压制她,加以甜言蜜语哄骗她,最终圆房成功。心计之深,前所未见。
没有皇子福晋能合离的,以后就得跟这人过。
越想越惨,论心计自己肯定比不上他,被这人压在底下,以后还哪有出头之日嘛~
第六回晼晚喜欢这样吗
胤禩回来不见晼晚,走进内室,发现她卧在拔步床上睡得正香。问了柳嬷嬷才知道用了早膳又倒了床上不肯起。
明白自己昨晚确实折腾太过。其实他也没料到会那般失控,本打算体贴晼晚的破瓜之苦,寻思着先圆了房便好,却不知道原来男女云雨的滋味这么美哉妙哉,叫他无法忍耐。
靠着床畔坐下,伸手磨蹭着晼晚的鼻尖,晼晚略有不适,睁着迷离的双眼,无神地瞅了他一会,慢慢又合了眼。
“晼晚,晚膳备好了,起身吧。”
“不想吃,人家好困~”她的嗓音天生甜腻娇软,此时带了点儿拖音就成了欲拒还迎的撒娇。想起昨夜做那销魂事时,她在自己身下娇喘泣啼的模样,身子又开始燥热,忍不住凑了上来。
晼晚陡觉身上一沉,顿时睡意消了大半,嗔道:“你这人可真讨厌,一回来就惦记这档子事”之前还装模作样的。
“是我不好,晼晚把玩我的时候,把我的魂都勾了,又被晼晚胸口两团软肉磨来磨去,实在是忍不住”
“你住嘴,啊!”没想到这人露出本性说这种浪话都说得理直气壮,被推给她,晼晚想骂人,胤禩下腹前倾,奔突突的物事竟隔着衣料就撞了上来,她身子软了声气儿也凶悍不起来,只好立即噤声摇头。
胤禩哄了片刻,见晼晚俏脸发艳得赛过红石榴,脑袋却依旧摇的像拨浪鼓,怕像昨夜一样失控,强压下把人按倒狠狠揉躏的迫切心情,侧躺到晼晚旁边平息自己。
听着胤禩强健心跳和粗重喘息,晼晚真担心他会兽性大发,思索要不要跟他聊聊天转移他的注意。
寻思着谈人生,但这个时代女人哪来什么人生理想可言,除了相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