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年纪不大,却是极擅长跟人打交道,很快就跟一众蒙古王公们打成了一片。
这些蒙古王公那叫一个兴奋,一个个喝起酒来,那叫一个豪爽。九阿哥喝过了,又把目标转向其他阿哥,大碗大碗的马奶酒跟白开水似的喝。
虽然马奶酒称之为豪饮不伤身,晼晚还是担心胤禩给他们灌醉,吩咐高明道:“你去照顾爷,给他端碗醒酒汤去。”
“八弟妹可真是体贴。”四福晋笑着也吩咐身边的丫头去给胤禛也送一碗,又向晼晚笑道:“四爷酒量浅,我也担心他喝醉。”
“四嫂还夸我,分明自己也体贴入微。”晼晚是真喜欢这个四嫂,温柔贤慧,两个聊得开心着,那些蒙古王公跟康熙也聊到了兴头上。
把康熙的一干儿子一通猛夸,又把自个年轻未婚的嫡亲子弟也摆出来,在康熙面前一个劲儿的展示。
朝廷有规定漠南蒙古归顺较早的各部落,其王公贵族的嫡亲子弟及公主格格的子孙中,15岁以上20岁以下、聪明俊秀者,将其姓名年龄注册登记,于每年十月报送中央理藩院备案,以备公主格格们选婿。
这种备案方式总归不如被康熙亲自掌眼来得印象深刻,所以每逢木兰秋弥,便是蒙古诸部年轻子弟表现的好机会。
他们喝酒喝得痛快了,又开始比赛摔跤,实打实让康熙见识他们的勇猛。康熙很捧场,连胜叫好,这种肉搏晼晚倒不是很感兴趣,她还是比较喜欢看美人儿跳舞。
晚宴结束,胤禩借口说怕她吃撑,要带晼晚去外头消食。晼晚哪里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这大草原总能让人心放开阔,晼晚也都随了他。
胤禩将她抱上马,本打算到七星湖一处湖泊停下,哪知路上就忍不住了。把晼晚剥了个干净,面对面揽在怀里。
双臂挽着她腿弯,晼晚则双手吊着他的脖子,借着马背的颠簸,被上上下下的颠,刺激得不得了,脑袋都晕乎乎的。
胤禩低下头,含住她胸口的一粒红梅,在他舌尖的轻挑逗弄下,晼晚最后的神智也飞到云霄之上了。
耳边寂静一片只听着风声呼啸而过,有一种全身融入自然的感觉。
身下的蜜处被他的狂野冲击烧得一片通红,难以言喻的销魂快意令她发出喜悦的娇嗲喘息声,“啊……好舒服……好粗……啊……”听在胤禩耳中极其受用。
被自己的女人如此称赞,换成任何男人都是最烈性的春药,胤禩自然也不例外。
晼晚便感觉那物竟是又深了几分,仰头大呼,“呜呜,太多了,要被撑坏了……”啊,要疯了,胤禩又顶着花穴转动,粗大的肉棒头竟然进入了更深处,加上马的奔跑,直颠得晼晚泪流满面,底下那水也沾湿了马背一片。
“这就到了吗”胤禩啪的一声打晼晚的雪臀,“小坏蛋……夹得我要喷了”晼晚在高潮中狠狠的收缩小穴,眼前如同烟花灿烂恍惚,通体只剩销魂的酥麻颤抖,根本就无法言语。
末了,胤禩抱了她在湖畔停下,拿出个狐裘毯子铺在地上,两人搂在一处说话。
“咱们晼晚果然喜欢草原,明显放得更开。”胤禩咬着晼晚的耳朵。
晼晚被他意有所指说得有点脸红,啐了他一口,好在四下无人,否则被人瞧见,可真没脸见人了。
这种以天为幕以地为席的野合方式就是这样,既有非同一般的狂野刺激,又有被人发现的隐忧,胤禩倒是没有一点隐忧,忘乎所以地缠着晼晚又在地上闹了一次。
回去才发现闹了一桩事,涉及之前那位雅若格格。
第二十八回阴差阳错
十阿哥可怜巴巴地跪在地上,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一醒来那雅若格格就睡在他身边,问题是他怎么睡在九哥的帐子里。
“搞不好就是那什么郡王有意为之!”胤禟也没想到皇阿玛会这么生气,毕竟十弟也是为自己挡酒才喝多的,闯到他营帐也就让给他了,谁知道又出了这么桩事,老十这显然又是代自己受过。
“九弟!”胤禩制止他多说多错,又向康熙告罪:“皇阿玛,此事毕竟不好明查,又涉及雅若格格闺誉,好在格格跟十弟都醉得人事不省,也没有发生什么事。”
康熙心里自然有气,本不想结这门亲,谁知道被乌尔锦噶喇普郡王抓个正正着,把他脸都丢尽了。
“老十,朕将雅若格格指给你,你可有异议”
“回皇阿玛,儿臣没有异议。”他皇阿玛这语气,他也不敢有啊。
“那这事便定了,婚期再议,切记下次再不许喝这么多了!”
“儿臣遵旨!”
胤禩一回来晼晚就拉着他问什么情况。
“无非是那雅若格格被九弟当众拒婚,想找九弟问个明白,到底是她自己的主意还是旁人怂恿也不得而知,只是这雅若格格犯困,迷迷糊糊躺在九弟床上睡了,而十弟也犯迷糊把九弟的营帐当成他的,九弟就跟他换了,阴差阳错地闹成了现在这个局面。”
“原来是这样。”那雅若格格这么漂亮,十弟竟然没有趁机占便宜,还挺老实的。
胤禩似乎明白晼晚在想什么,在她耳边笑道:“老十纯粹是喝多了,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