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
后来,那个书生后来考上了状元,看上了一个当官家的女儿,那姑娘听到了那事后伤心大病了一场。这期间,那个商人一直在悉心照顾她。姑娘逐渐被感化,慢慢接受了商人,并逐渐忘记了那书生,最后和商人结为连理。
故事到这里结束。
慕战想:他是不是也要去好好观察观察傅宣才行?
然而,他不比傅宣差,如果去向傅宣学习,那岂不是承认自己比不上傅宣吗?
在去与不去之间辗转难眠,最后他终于下了决定!
不就是观察一下嘛,他暗中观察,没人会知道的。再说,傅宣能成为他观察的对象,那是他傅宣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决定行动了!
……
城南边的杏子林中,傅宣和舒葭在并肩在林中漫步。
这是他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林中空气很好,黄鹂鸟在枝桠间来回跳蹿为林子添加了不少热闹,但杏花已凋谢的差不多了,因此没什么游人。
舒葭心情很好,但傅宣好像心事重重的样子。
“宣,你怎么了?”
傅宣回过神来,歉意地笑道“没事,可能是昨晚没休息好。”
两人又继续走了一段路,在前方路口一棵大梧桐数下歇息。
梧桐树刚长出新叶,树冠一片新绿。这树应该有些年头了,树干很粗,足足要三个人才能完全抱住。
二人背靠在梧桐树干上歇息,都没有说话,其实是不知道说什么。
傅宣突然问,“葭儿,你知道苏婕妤这个人吗?”
自从七夕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叫过她柔柔,而是更亲昵地唤‘葭儿’。那时他是这样想的:既然要彻底放下,那就不要有留下任何值得留恋的东西。
然而,谁都没有注意到,梧桐树上,茂密的梧桐枝叶后藏着一个人,听到那声‘葭儿’时,那个人恨得咬牙切齿,恨不得跳下去把姓傅的那家伙的嘴巴封起来!
他喊‘葭儿’时,舒葭总会心头一跳。
她记得他以前说过,因为他觉得她眼里仿佛有柔波荡漾,所以他喜欢称她‘柔柔’。但她更喜欢‘葭儿’这个称呼,感觉更亲昵,‘柔柔’反而跟她名字一点都没搭边。
她不知道他为何突然问起苏婕妤的事,她对皇宫的事从来不感兴趣,苏婕妤这个人也只是偶尔听过一两次,甚至连见都没见过,摇头道:“我爹从来不让我过问和皇宫有关的事。”
“你是认识苏婕妤吗?”她试探性地开口反问。
傅宣苦笑“也算不上认识。只是觉得她有些可怜罢了!”
“可怜?”舒葭好奇。
“就在昨天,苏婕妤给陛下下合.欢散,还意图谋害皇后,被陛下打入冷宫了,还用了刑,听说已经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了。”
舒葭内心毫无波澜,千百年来,皇宫一直是是非之地,被打入冷宫的妃子更是数不胜数。
在她看来,欲戴王冠必先承其重。皇妃都享受过别人无法出击的尊荣,那她们就要做好承受失宠的心理准备。
不过,她这样想,别人未必这样想。
也可能,是她心太凉薄了吧!
“我听闻苏婕妤是出身贫苦的民间女子,没有家族势力。曾三番五次谋害其她妃嫔,只不过仗着陛下宠爱屡次逃脱罪名。但这次是皇后,且后宫中私用禁药的罪名非同小可,陛下也保不了他。”傅宣眼中没有情绪,仿佛在讲述一件很平常的事。
“既然苏婕妤屡次陷害她人,那得到这些惩罚也是应该的。所谓,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舒葭说出自己真实的想法。
“你觉得一个没家族没势力的妃子,她真的敢那么明目张胆地害人,还故意给人留下证据?”
“我……”被他这样一反问,她顿时结舌。
傅宣叹了口气,站起来望了望天,他诧异于自己听到这消息后竟然还会如此的心痛、焦躁。
五年前她虽然抛弃了他去追求了荣华富贵,但他绝不相信那些事会是她做出来的,上次他在金谷圆见到她时,她明明还和五年前一样是一个看似柔弱纯净的女子。
舒葭不知道怎么才能缓解尴尬,她鼓足了勇气,上前一步环住他腰靠在他怀里,轻轻道:“宣,那是后宫的事,就算我们有心,也帮不上忙的。你别再想那些好吗?”
傅宣回过神来,也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