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玄幻小说 > 雄英恋爱手册[综] > 分卷阅读26
    已。

    喜欢她的人不止他一个,但是没有一个人敢表露出来,相处的时光总是又开心又失落。

    因为花野弥生常常挂在嘴边的是一个叫【小胜】的人,碧绿的翡翠里都是掩饰不住也不想掩饰的爱慕之情,提到这个人的名字都会满脸羞涩和愉悦。

    比如……

    【狱寺君你的性格真的是跟小胜差不了多少呢,完完全全就是……一点就炸,哈哈!】

    什么嘛,他就是他啊,干嘛总是拿他跟那个人做比较呀笨蛋!

    后来在山本武和花野弥生正式成为情侣后的一次聊天中,花野弥生说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第一个遇见的人。

    当时狱寺隼人差点想要问——【那为什么是棒球笨蛋呢?】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她开始喜欢【小胜】,现在喜欢棒球笨蛋而已。

    反正就不是他。

    一次训练结束之后,棒球笨蛋在递给他水的时候突然问到,【一定要是她吗?】

    啊……非她不可。

    但他给出的反应却是不耐烦地反问,【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她不她的?】

    那家伙皱皱眉,没有像以前那样露出傻兮兮的笑容,一脸认真的模样像在礼堂里宣誓,【抱歉呢狱寺,我会照顾好她的,一辈子。】

    所以不要再等了,趁早抽身吧。

    好巧,狱寺隼人也是这么想的。

    冒着被reborn抽死的危险他申请了近半年的假期,万幸被十代目批准了。

    那个早就被锤炼出领袖气质的男人在他走的时候笑眯眯地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来——【唔……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不过狱寺君出去放松下也是好的。】

    狱寺隼人以为重点在后半句,所以走得毫不犹豫。

    等回来的时候,一切天翻地覆。

    那两个人冷战了,确切的说,是棒球笨蛋单方面地放置。

    当狱寺隼人把醉得一塌糊涂的山本武从酒馆里拖出来又粗鲁地将矿泉水拧开从他头上浇下去,等他清醒后两人才来到海边沙滩上坐着。

    知道真相的那一刻,狱寺隼人感觉无比荒谬。

    花野弥生在所有人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变得面目全非。

    【我会照顾好她的……一辈子。】

    月光下,彭格列的雨守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誓言,眼角弯成似笑非笑的弧度。

    那感觉很糟糕,可更糟糕的是……花野弥生开始对她展露爱意。

    狱寺隼人这才明白十代目那句话的意思——其实事情也没有那么糟糕,毕竟……迟早会得到她的。

    那么……十代目又是什么时候知道这件事的?

    一切都开始失控了。

    避之不及的同时又渴望地想要得到,人就是这么矛盾又贪婪的生物啊……

    ——这种感情是错觉,是虚假的,她就是个骗子!

    ——怎么会是假的呢?她的个性注定了这种感情一定是真的!

    狱寺隼人觉得自己快要被折磨疯了!

    直到两个月前,所有自相矛盾的想法全部湮灭。

    被山本武一个电话叫到他家里的时候一切都还正常,这两年总是会像这样小聚,纯当消遣。

    两人一边喝酒一边聊天,有提到过去,有提到彭格列,有提到任务。

    高浓度的烈酒让神经越来越亢奋,但自始至终两人都没提到过少女的名字。

    就在两个人头重脚轻地互相搀扶着打开门,想要去海边看日出时——

    门外的两个人让他们停止了动作。

    彭格列首领和容色妍丽的少女不约而同地望着他们,从两人的姿势可以看出刚刚有一场交谈被他们打断了。

    最先出声的是十代目。

    【啊……正好,人送到了,那我就先走了。】这话是对山本武说的,他又转头对少女说,【玩了一天了还是早点休息吧。】

    等他离开之后,山本武让少女进了屋,状似平常地问,【什么时候来的?】

    察觉到他的情绪似乎有些不对,原本欢欣地想要给他一个拥抱的少女顿住,无辜地眨眨眼,软声回答,【早上……正好碰见了沢田君,他带我逛了逛……】

    酒精使人迷乱,但狱寺隼人还是察觉到男人身上的气息变了——这是黑手党的本能。

    就在他靠着仅存的意识作出判断,想要避嫌离开时,山本武的脸上突然浮现出灿烂爽朗的笑意,就像学生时代那个充满活力,对黑手党无比好奇的青涩少年。

    【喂,狱寺,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弥生,我一直想知道……百分之八十是一个什么概念,你能告诉我吗?】

    ——这家伙一定是疯了。

    但狱寺隼人觉得更疯的一定是自己。

    ——他也被她所爱,为什么……为什么不能更放肆一点?

    一直被压抑着的野兽瞬间挣脱了锁链,发出解脱的嘶吼声。

    贪婪,凄厉。

    ※※※

    花野弥生草草地将腰带系上,这才倾过身去握住他的手,明明刚才还温暖的掌心现在却冰冷刺人,仿佛怎么暖都暖不热。她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有那么介怀吗?明明什么都没有发生吧?”

    就算是百分之八十和百分之六十,她也觉得很为难好吗?走运的是那天晚上正好脱离了。

    见她毫无芥蒂地谈起这件事,原本冰冷的面孔泛起波澜,眉间微拢,狱寺隼人沙哑地说,“如果你没有脱离的话……”

    “没有如果!”花野弥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