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过来说说案情。”
白海生的抱怨全部都咽了回去,咳嗽了两声,伸手去抱姜小鱼的手都是颤抖的,“她、她,我不会抱……”
“随便了,她很乖也不咬人,你随便怎么抱。”
姜小鱼难以置信地抬头,服焊丝竟然为了收买部下出卖了她的美色!
白海生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本来冷冰冰的眼神都温柔了下来,浅褐色的头发垂下来,看起来十分温柔,小心翼翼极了。
姜小鱼看的他的眼神就好像看见了自己的狂热粉丝一样,习以为常了,抬抬爪子,昂昂下巴,白海生一愣,马上会意伸手给她挠了挠,瞧见姜小鱼乖巧的样子,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姜小鱼舒服得眯起了眼睛,还不忘记漏出一个缝儿观察服焊丝,可惜,服焊丝只给了她一个眼神,理都不带搭理的。
姜小鱼怒了,一拍爪就想要离开去挠傅寒时,白海生怕她乱跑,一急,赶紧从口袋里面拿出来了坚果给她吃——还不是普通坚果,还是五香味的杏仁呢,姜小鱼心花怒放,一时间连挠傅寒时都忘记了,摊开成了一张鼠饼随便他揉。
只是傅寒时多看了白海生一眼——他可是记得,白顾问可是对坚果过敏呀?这随身携带的,难道是蓄谋已久??
而同时,他们也在紧张地交流着刚刚得到的线索。
死者叫成阿明,是华庭大酒店的一位跑堂,已经在这里干了三年了,未婚,家里面有一个年迈的母亲,平常老实憨厚不与人结仇,没有不良嗜好。
他负责的工作就是给大厅里面的人提供服务,要是有啥需要过去满足客人的需求就行了,早上他还在这里面的工作,午饭的时候还在厨房有人见过他,下午并不是他当班的,所以大家都以为他回去了,没有想到他竟然会……
然而问到了这里,就出现了两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死者在中午的时候还是活着的,但是那个时候门已经锁上了,那么他是如何进入到里面,然后被杀,被推下去的呢?”
“第二个问题,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什么?”
无论如何问,都问不出来死者有什么仇人——死者的人际关系特别简单,甚至认识的人都不多,在沪市长大,一穷二白也没有可能参与到什么事件当中,排除了情杀和劫财害命,显然从这个作案手法来看,也不可能是临时起意的杀人,也就是说,凶手的杀人动机是不明确的。
第22章 土拨鼠·绳索
“等明天陈产查到东西再说,天都快黑了,先回去休息吧。”
白海生点了点头,恋恋不舍地伸手摸摸姜小鱼的脑袋,将姜小鱼递了过去。
傅寒时将鼠拎了回来,放回了肩膀上,双手揣进了大衣兜里,淡淡道,“我带她回家了。”
白海生的目光还黏在那只鼠上面,显然有些舍不得,姜小鱼回过小脑袋,摇了摇爪子,和自己的大粉丝告别,白海生一愣,随即哑然失笑,这可真是……好可爱一只啊。
“对了,那个坚果是哪里买的?”
“周记……”
傅寒时点点头,盘算着给自家鼠换换零嘴儿,带着鼠离开了。
“你个没出息的,一包杏仁就收买了。”
“可似某银连一包杏仁都莫得,还要出卖额滴美貌!”
“美貌??你是说你偷吃没擦干净的嘴麽?”
“??”
“行了,下次不会了,爷寻思着什么时候给老白送只狗什么的宠物过去,免得成天惦记你,对了,回家好好给爷洗干净,那老白成天一股儿药水味……”
“服焊丝……尼看!!!”
姜小鱼的小黑豆眼一亮,突然间站在了他肩膀上,拍了拍服焊丝的脸。
一人一鼠停了下来,男人转过头去,就看到了墙上一块濡湿的痕迹,应该是外面的雨进来的时候打湿的,但是他站在了墙前面端详了半天,并没有看出来什么,皱眉道,“怎么了?”
姜小鱼脑子快速地闪过了之前闪回时候看到的东西,那种呼之欲出的感觉越发明显,她伸手着急地拍傅寒时,“额知道似怎么回事咧!傅寒时额们快回去找找东西!”
大楼上,姜小鱼从傅寒时的肩膀上跳到了栏杆上,
“服焊丝,额们刚刚看到了水印,但是有的地方深,有滴地方浅一点,和这里是一样。”
“是绳汁!绳汁!”
“绳子?”
“额之前看到了闪回,但似这一次布吉岛为什么看到一捆绳子,现在额知道咧,凶手似用绳子把人绑住滴!因为下过雨,再将尸体绑桑来之后,绳子印在栏杆上,这一块的湿印子就会浅一点鹅!”姜小鱼道,“快点看看,绳汁肯定在附近,说不定就被藏在哪里了!”
傅寒时微微思索了一下,虽然姜小鱼说的比较让人匪夷所思,但是傅寒时相信自家鼠的特异功能,而且,要是真的是用绳子的话,是完全可以说得通的……至少傅寒时目前没有找到更加有说服力的其他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