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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张天印,二十岁出头,是名户外爱好运动者。我妈是个资深的考古学家,三个月前,以她为首的一支考古小队在外海失踪。半个月前,我那位在家当了二十余年家庭煮夫的老爸,跟我说是有了我妈的行踪,他要去找我妈,然后在给我留下了一笔不小的生活费后,就此断了联系。后来,在我多次打他电话无果的情况下,我选择了报警,并且让警察全城通缉……哦不,是全城张贴启示寻找他。
半个月过去了,我的那位二十年来在家里不是买菜洗衣服,就是打扫家务和做饭的煮夫老爸,一点音讯都没有。现在我正式的确认,他已经和我老妈一样,成了我要担心和挂怀的失联对象了。
我爸妈的失踪,让我想起来我那位十多年前就彻底没了音讯,好像就此从人间蒸发一样的爷爷“张见官”了。说起我的爷爷张见官,我对他的印象比较浅,不是很深,因为他这人在家呆的时间很短。每次天还没亮就出门了,出门以后,就得隔个四五十天之后,他才会在三更半夜里回来。
不过他每次回来,都会在我的床头放一些水果糖,直到第二天我含着水果糖去找他的时候,他都是蒙着被子在床上打鼾,一副太阳不晒屁股不起来的架势。
而我呢,就会一颗接一颗的含着水果糖,一直坐在爷爷的床头,等他睡醒。然后缠着他,求他给我讲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比如什么“银海蛟龙”、“明府贵衙”之类的有趣故事。小时候的我认字不全,对爷爷讲的故事也记不全,纯属新鲜有趣我才去听的。
后来,等我长大一些,我的爷爷失踪了。邻里邻外的老人,说我爷爷是在挖别人家祖坟的时候,被鬼缠身,阴死在了坟墓里。也在那时候,我才渐渐地明白,原来小时候我爷爷给我讲的故事,其实是“阴海蛟龙”和“冥府鬼衙”,而故事里面与我爷爷同名同姓,那位斩蛟龙、镇阴鬼的“发丘将军——张见官”,就是我爷爷本人。
再后来,我也曾问过我那位自从我出生起,就一直在家当“煮饭婆”的老爸,我问他是不是也和爷爷一样,是个盗墓贼。他只是笑着摸了摸我的头……当时我以为他只是当我说的是小孩子的无心之言,现在想想,他当时的举动既没有承认他是盗墓贼,但也没有否认他不是盗墓贼。
而今,他紧随我老妈之后失踪,让我对他的行为产生了一些些的怀疑。也不知道他是真的在寻找我老妈的路上顺带失踪了,还是他在外面有婆娘了,索性不要我和这个家了。总之,现如今的我已经是将老头子留给我的生活费挥霍一空,两袖清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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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4月22日的晚上,苦逼到正在为今后的生活费而陷入苦恼的我,此时正躺在家中的柔软沙发上,抽着两块钱一包的“大前门”,听着屋外的电闪雷鸣,深深地陷入了沉思。
早知道会有钱用完的一天,前几次户外运动的时候,我就不该大手大脚地买一些奢侈的用品。更不应该,为了在女孩子的面前潇洒一次,就当了一掷千金的散财童子。现在想想,真是欲哭无泪。
“啪啪啪~~”
这时,我住的别墅屋外,响起了一连串沉重的敲门声。到现在才想起来,我家别墅院子里的铁门忘了关,想来是我傍晚回家的时候,心不在焉,把顺手关门这事给忘了。在我起身离开沙发,前往房门那边的同时,心中想道:这么晚了,也不知道是谁。
来到门后,我通过防盗门的“猫眼”朝屋外瞧去,发现一位浑身被雨淋湿了的漂亮女子,蜷缩在屋檐下,瑟瑟发抖。当我看清楚了女子那张被雨水洗刷的略显苍白的素颜时,心底悄然拉起的戒备,就此消散。
我一打开屋门,那位蜷缩在屋檐下的女子,就像是位受了惊的小猫,浑身湿哒哒地冲进了我的房子,而且最气人的是她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用满口抱怨地语气说道:“慢死了,打飞机也不挑时间,害得人家在屋外冻得要死。”
当时我就懵逼了,不过好在我好男不跟女斗,不跟她一般计较。
我回过头来,将屋门顺手带上,然后就见到那位“不速之客”正在我的大厅里脱衣服。虽然她是背对着我的,但是在她将那件穿在外边的黑色西服脱下来的时候,我就能够透过她那件湿透了的白衬衫,见到里面那件贴身的黑色抹胸。
我承认这女人的皮肤和身材很好,光是看一个背影,就已经够我大饱眼福了。在雨水冲刷下略显苍白的肌肤,以及她那对透过瘦弱的后背,隐约可见的滚圆胸部……甚至在纤细如柳的腰肢之下,是被黑色的西裤包裹紧实的挺翘臀部。
一具魔鬼般的身材,与我只有三个跨步的距离。
说我不好色,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对于我屋里的这个女人,我完全好色不起来。
不仅因为她是我朋友这一个原因,还有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个叫做“曹元婴”的女人,身份来历不太简单。她的祖上,曾是东汉末年三国鼎立时期的魏王——曹操!
不得不说,曹元婴这女人和她老祖宗真的有点像,都是胆子肥。公元前,曹操的胆子肥到敢挟天子以令诸侯。现如今,她曹元婴竟然敢在一个单身狗的家里当面脱衣,这不是引人犯罪是什么?
我摇摇头,不再去看这个骚婆娘,而是去楼上的卧室里拿了条干净的毯子下来,可当我刚下楼,准备把毯子给她的时候,这婆娘居然连裤子和衬衫都给一并脱了,只留下抹胸和小热裤,我见她正准备将湿透了的抹胸给一并脱了的时候,赶紧快步上前,用干净的毯子把她包得格外严实。要是再这样放纵她不管,我怕我今晚真的会控制不住自己,然后明天一早就会蹲在局子里了。
“多谢。”曹元婴干脆就蜷缩在沙发上了,她扯了扯包裹在身上的毯子,然后语气冷淡地说道:“我冷,想喝热水。”
我赶紧去倒了杯热水给她,然后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堆着笑脸问道:“大小姐,这下雨天的你不在家里好好待着,来我这作甚?……总不可能是特地淋雨来了吧?”
曹元婴白了我一眼,然后小口地喝了点热水,一句话也没说。
对于她的大小姐脾气,我算是有点了解的。我也没心急,干脆仰躺在沙发上,闭上了眼。我知道,就算自己心急也没用,因为曹元婴这个女人只会按照自己的意愿办事,别人强求不得,她想说的时候,自然会说,不管别人怎么催都没有用。所以我很识趣的闭嘴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猜大概是她想说了,然后就听她自顾自地说道:“我这次来,是给你带来你之前拜托我查的有关你父母失踪的消息。”
听她提到了我父母,我一下就来了精神,蓦地睁开了眼,从沙发上坐起,一本正经地听她自说自话:“我利用曹家在国外的势力,替你查过了你爸妈失踪前的行程记录,以及你妈此次考古的目标……”说着,就见她从那件换下来的湿西服中,拿出一只档案袋,在茶几上推到我的面前。
我看向曹元婴推到我面前来的档案袋,发现档案袋比起全部湿透的西服来说,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勉强只有几个位置被雨水浸湿了,绝大部分都是干燥的,想来一定是她在突然下雨的时候将档案袋藏在衣服里避雨了。
想到这里,我对之前曹元婴说的那些不太友善的话语全都释怀了。而在我打开档案袋,见到里面的资料全都完好无损,没有被一滴雨水浸湿到的时候,打从心底地对曹元婴表示了感谢。
曹元婴面色苍白地摇摇头,“这没什么,小事。”
我点点头,然后翻看起了曹元婴给我带来的资料。
这些资料有关我父母失踪的线索,所以我看的特别仔细,最后资料上显示,我父母最后出现的地方,是在国外的一处码头。再往后,就没人见过他们了。
看完了我父母的行程资料,接下去的资料,是曹元婴通过各种渠道搜集来的关于我妈本次考古研究的目标。资料有好几份,而且还是从各种不同的渠道获得的。想来这应该是曹元婴为了证实我妈本次考古的目标是确实存在的,所以才会大费周折的多处打听由我妈带队的这支突然失踪的考古研究小队。
我把资料一份份地看下去,每一份都很仔细,很认真的在看。即便有很多处资料都重复出现好多次了,可我还是没有丝毫的厌烦情绪。因为我知道,某些东西出现的次数越多,那么就越证明这种东西,是确实存在的,做不得假。
最后,在我翻看完了曹元婴找来的所有资料以后,我在一张空白的纸上写下了一个名称。
亚特兰蒂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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