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往事不必再提,回春绿弥往树旁边摸了摸,“兄弟哪位?”
带着狐狸面具,有着肉色头发的少年从高处的树上跳了下来,轻盈的听不见一点声音,他冲回春绿弥举起手中的刀,也不去回答他的话,淡淡说道,“如果是男人的话就握起你的刀。”
回春绿弥警惕的往后面退了几步,“你觉得会有人我傻乎乎到跟一个突然出现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对打吗?”
他撇了一眼对方手上的刀,似乎是木刀的样子,木刀没有真刀那么重又有韧性,是非常脆的刀具,就连回春绿弥这样的小菜鸟有时候都能挥断个几根。
“我又不是傻。”回春绿弥没忍住自己的话头,怼了几句,然后又懊恼的闭上了嘴巴,这种习惯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能够改掉。
少年戴着面具看不见表情,但是仍然将刀尖对准了回春绿弥,他的手很稳,没有一点点的动摇,“锖兔,我的名字。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回春绿弥其实有些不太愿意跟一个神神秘秘突然出现在这个被前水柱承包了的峡雾山里的男人打一场莫名其妙的架。但是刚刚对方说的话挑起了他的好胜心,虽然他的技术并不好,但是接下几招总是没有问题的吧。
只是才刚等到回春绿弥抽出刀,对方的攻势就迅速地到了他的面前,不管是速度还是力道都要远远超出回春绿弥不知道几倍。
回春绿弥则是表现的完完全全就是一个外行人的姿态。
锖兔并没有因为回春绿弥是个初学者而放松,他的言语却是更加的严厉起来,他狠狠的打在回春绿弥的手背上,在对方说几乎要松手的时候呵斥道,“不准松手!”
“一名剑士怎么可以把你手上可以保护自己又能守护别人的武器扔下,你难道还要靠着你那没有力气的体术跟对方打斗吗?”
锖兔一边说着还一边帮回春绿弥矫正握刀的姿势,“不管你在什么时候,,就算你再累,握刀的姿势不准确,那么脱刀的概率就要大一些!”
回春绿弥下意识地握紧了一些,但是因为自己手上实在没有什么力气,他只能再退远一些,气喘吁吁的看着锖兔,试图在拉长距离的时候让自己稍微缓过来一些。
“沉下心,学会呼吸,让那股气现在你身体里面游走,保持细胞活性,最大强度的增强你肌肉的力量。”
回春绿弥被这个突然出现的少女的声音惊了一下。
那个黑发女孩儿的头上也戴了一个狐狸面具,就藏在旁边的灌木丛里,微笑着看他,温柔的不像样。她笑眯眯的冲他做了个手势,示意他把所有的经历放在这场战斗中去。
回春绿弥喘着气稳了稳心神,虽然不知道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是就是即便是自己再这么被打击的情况下,对方也并没有将刀对准他的致命部位,那就说明对方并没有恶意。
他们到底是想要干什么呢?
可恶!
回春绿弥现在已经没有办法思考这件事情了,按照那个女孩儿所说的,慢慢调整自己身体的状态,他并不想在这里去吸取植物的力量,而是想要看看自己到底能够坚持多久。
接过当然是并没有坚持多久……甚至连‘多久’都没有达到。
在下一秒没有能够调整过来呼吸的回春绿弥突然感觉到自己面前的视线一下子就天旋地转了起来,再反应过来时他就被放倒在地,眼神溃散的看着自己的上方。
那个一直待在旁边的黑发少女出现在了他的面前,笑眯眯地看着他,“这可不行哦,小回春。在剑术上你确实没有什么天分呢,接下来可要努力了。”
回春绿弥呼呼呼的喘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有些崩溃的揉了一把头发,“我是奶啊!奶!你要一个奶近战这么强干啥啊!”
锖兔也停下攻势来到他面前,用木刀碰碰他的肩膀,冷淡道,“义勇难道就教了你这些东西吗?”
“他本来就不太会教人……恩?”回春绿弥有些茫然地抬头看着锖兔,他现在还是有些使不上力,也许是男人的自尊心让他不动用自己的个性,身体又没有受其他的什么伤,顶多只是疲惫而已。
锖兔打在他身上的力道刚好是那一种疼却又不会留下任何伤痕的。甚至连后遗症也不会有,顶多是身体酸痛而已,所以身体也不会有什么应激反应来给他整一个全身治疗。
回春绿弥勉强从地上爬起来,抱着刀抬头看他,“你到底是什么人?是和义勇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