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出一个小红点。
强迫症犯了。
他点开信息，看到熟悉的电话号码。
未读信息里没有文字，他点进去，一张图片显示出来。
皓白纤细的手腕，肌肤下浮现青色的经络。
神经病。
慕听拍了一个手臂给他？
越泽看了第二眼，发现了她手腕上有浅浅的灰白色痕迹，像牛奶，沿着手臂上的经络滑落，最终干涸在她的皮肤上。
这个是……
他想到了慕听舔精液的样子。
越泽回了信息给她。
“舔干净。”
慕听回他信息的速度很快。
“我想去找纪清晚，让她舔。”
越泽就回了她一个字：
“滚。”
他已经拉黑过慕听的手机号了，但只要越泽拉黑，慕听就会换号码。
跟个变态一样！
高一新生入学的时候，慕听看他的眼神，就像要把他给吃进肚子里。
越泽对她一直很冷淡，但也逐渐发现，他们是同类人。
和同类人可以称兄道弟。
谈个恋爱，搞到床上去还是算了吧。
他和慕听心性都是冷的，两人一旦狠绝起来，变态和疯子相互碰撞，除了狠狠撕碎对方之外，还能有什么样的结果？
慕听没有回他信息了。
纪清晚的微信信息，就在这时候跳出来。
“有认真听课吗？”
学霸女友每天都对他的学习成绩，表示关心。
一只手搭在了越泽的肩膀上，他身后有人靠近，把身体的一部分重量压在他身上。
“纪女神的信息？我替你回——打了一节课的游戏！”
“你妈滚！”
越泽把蒋涵亮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给掀了。
蒋涵亮伸手要去拿他的手机，和越泽闹了两下，没抢到。
他被越泽的手臂锁住脖子，越泽起身，把人往外拖。
“去哪啊？”蒋涵亮问他。
“上厕所。”
“你他妈上课前不是刚去过厕所？”
“刚才没上出来。”
“尿频，尿不尽，我推荐你西城男科医院……”
下午的倒数第二节课，高三的动员大会。
12个班的学生，坐不下学校的阶梯教室，校方安排，倒数第二节课，1班到6班开动员会，倒数第二节课，7班到12班开动员会。
阶梯教室里坐满了人，前排座位的走道上，还加了不少椅子。
越泽进来的时候，就觉得阶梯教室里又热又闷，他解开了校服领口处的两颗扣子。
阶梯教室被六个班级分成了六个部分，越泽和蒋涵亮都坐在后排，越泽的右手边空着位置。
没人敢和他挨着坐。
年级主任走到讲台的时候，越泽的右手边坐在下来一个人。
他一脚踩在桌子底下的横杆上，目视前方，没去搭理坐在他身边的人。
蒋涵亮往桌面上倾下身，向坐在越泽右手边的女生打了招呼。
“听姐。”
“回自己班去。”越泽预料到，慕听挨着他坐，又要搞事了。
“我班上已经没地方坐了，要坐只能坐别人大腿上，这样有伤班风，不好吧。”
说话间，慕听的手已经伸进了越泽的口袋里。
蒋涵亮看不到她这边的动作。
“对，听姐说的对！”
“反正你这边空着一个位置，你们班的同学不敢坐，但是我敢坐啊。”她故意放软了尾音，向对方撒了个娇。
放进越泽校裤口袋里的手，也已经摸上了他的大腿，沿着他大腿根处的弧度，只一抬手指，就碰触到了山包形状的睾丸。
越泽抬手，扣住她的手腕，五指握紧，加重了力道。
他正要拉开她的手，她已经捏住了一边睾丸。
慕听就抓着他的睾丸不放，看他怎么强行扯她的手。
越泽把手松开了，“别惹我生气。”
慕听对他笑嘻嘻的，“你哪次见我不生气？”
“泽哥！你对听姐温柔点！”蒋涵亮的声音响起，越泽横了他一眼。
慕听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