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哪些人去要的重要性。
并且,与他们一同在外务工作的几位成员每天都会在固定的时间受到陈立夫的责骂,说他们如何不努力去找客户。
那几人当中,唯一一个极少被骂的,便是那唯一的女同事,那女同事姓姜,似乎很有些背景,家里的交际圈子也十分的广,轻轻松松每天都能保证一单子生意,并且还是纯利的生意。
于是另外几名天天被骂的同事,便讲起了做这一行的风险,尤其是那一位年长的中年人,他姓秦,与秀莹的老家相隔一个镇,他常劝秀莹早些离开这间公司,说:“我们是男人在外面露脸面,把人框到了手,不出问题也就多跟着喝点酒,去点花街柳巷,出问题也不过与人拼命罢了。你可是女孩子,又不似姜美人家里跟黑白两道都有关系,到时候吃了亏丢了清白事小,惹了不应该惹的人才是麻烦。”
秀莹亦与小曾聊过这些,小曾表示自己并不知道这些。因为她只是做内务的,至于外务这些见不得光的事她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她唯一知道的是她当初来做这一行的时候,她的家里人都反对,后来听说是做内务时,才勉强答应了,不过他们还是时常不放心,叫她每天都要给家里报平安,如果不这样做,就不让她出来工作。知道得越多,秀莹的心就越不安了起来,她觉得她不适合做这类工作,于是在这个星期她与陈立夫打了电话,说:“陈先生,真对不起,我家里有些事,可能没法来工作了,谢谢你这些日对我的照顾。”
陈立夫倒也没为难她,说道:“不着急,反正你也没有正式入职,这样吧,等你忙完了,给我打个电话,我们这里随时为你开着大门。小赵,像你这样的苗子可是我们正需要的人才呀!”
秀莹忙千恩万谢谢,好不容易才断了这通电话。过了几日曲清清大约是听陈立夫说起了,打电话来问候她,秀莹只好说了一半的实话,“这份工作我不太喜欢,还有家里面最近又在与我闹腾,真是对不起,害你白白为了我忙了这么一场。”
曲清清倒也没说别的,还安慰她:“没什么的。那你好好处理家里的事吧。我呀,现在跟你差不多。日子也是一样的不好过。”
秀莹苦笑道:“共勉吧!”
曲清清听得这三个字,似乎打起了精神回道:“只要不死,一切都还有希望。共勉!”
自从离职之后,秀莹每天又变得懒了起来,为了躲小舅舅他们夫妻的盘问,她除了吃饭时间,几乎很长一段时间都躲在房间里。严然成了古代的大小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吃饭的时间小舅妈问她:“你最近不去上班了吗?”
秀莹简单地回答了一声是的,埋头吃饭。吃饭的气氛一下子回到了半个月前,她没有找到工作那会子的样子。
小舅舅又说:“我们大家不是都来逼你。是真心为你好。”
秀莹跟个没有灵魂的人一样答道:“我知道。”
小舅妈拿出一个信封,递给秀莹:“早上收到的,容华寄来的。我知道你会不高兴,反正这几天你也没有笑过,也怕你的脸再臭一点。看看她说了些什么吧,这饭难吃的话,就不吃了,不用勉强。要是晚上饿了自己不想起来热,就吃我给你准备的糕点。我今天在集市上每样买了一点,也不知道你还跟从前是不是一样喜欢吃。”
秀莹没作多想,与小舅舅与小舅妈,淑娴道了安,便拿着信回了房。
想了一会儿,她还是将那封信打开来了,信上容华先是一阵苦口婆心地劝说,后才将她保媒的人的信息说了来。那人姓陆,名锦鸿,字羽翎乳名凤哥儿。比秀莹年长一岁,毕业于南京第一军事学校,毕业后留守南京工作,二年前又在德国游学了两年,一个多月前因家中老父急病赶回。
他家中三代单传,上头只得一位长姐,那长姐大她十来岁,说起来都够当他母亲的年岁。家中虽不富足,但是却是书香之家,祖上还有中举在清庭做过高官的。就是她这位长姐配的亦是同样的书香之家的少爷。家里面是十分民主的家,祖父一辈起就没有过妾室与通房的规矩,故而才有了三代单传的境况,他自己又是个有大志向的人,故而到了二十几岁还没选定正室。
信中还附了一张照片,是十分罕见的彩色照,照片中他着一件藏青色的长衫,一张有些许圆的娃娃脸,浓眉大眼,长身远远地立于花后,并不十分起眼。
容华信中还说,具体的她还在了解当中,若是感兴趣就挑几张照片给她寄去,想要问什么亦可直接问她。她还说她要与她的英国先生结束十多年的关系,目前交往的男友与陆锦鸿还有点远亲关系。所以她了解的信息是一百万不假的,再三地强调这一切都是难得的好机会。
秀莹看完信就给容华去了个电话,英国那边天还没亮,容华接到电话时似乎才醒来,听到秀莹的声音,她十分地高兴,问道:“信你们收到了对吧?”
秀莹答道:“方才看过了。”
“你觉得怎么样?”容华有些心急。
“我不知道。”
“不知道就是可以试着了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