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修真小说 > 做太子侍寝的她逃了 > 分卷阅读35
    />  投其所好地送来了牛乳糕,不就是想趁机接近么?

    在这里说什么不妥,不过是以退为进罢了!

    他向她走了过去。

    “有什么不妥?此处并无旁人。”

    他每向前一步,程玉酌就向后退一步。

    一副受惊小猫的模样,乍看可怜,实则包藏祸心!

    赵凛开始丧失了耐性。

    “这不正是你想要的么?何必欲拒还迎?”

    他这话一出,程玉酌简直傻了眼。

    她想要什么?又怎么欲拒还迎了?!

    饶是她在宫里见惯了人心难测,也没弄明白此人的想法!

    她正要说一句误会了。

    那人却两步近到了她脸前。

    夕阳拉得身影越发高大黑暗,让她呼吸不畅起来。

    他冷笑一声。

    “你以为你打得这般算盘,旁人都瞧不出来么?别装了!”

    程玉酌闻言,不禁向后踉跄了一步。

    可背后是那盆景,她退无可退!

    而那人却还在继续逼近!

    程玉酌呼吸急促,那人同太子一模一样的面容,距她只有一步之遥。

    程玉酌喘不过气了。

    而赵凛也全然丧失了耐心,面露毫不遮掩的厌恶。

    “你以为你那些虚情假意的心思,孤... ...”

    咚——

    突然有东西掉了下来,打断了赵凛的话。

    程玉酌止不住发抖,袖中那副程获的画像落了下来。

    画卷落在地上,发出咚地一声响。

    赵凛冷冷地扫了一眼那画卷。

    “这又是何物?”

    赵凛身上气势排山倒海地席卷过来,竟让程玉酌以为,那就是太子本人!

    程玉酌两腿颤抖。

    若不是早知不是,她只怕要稳不住了!

    程玉酌连忙拾起地上的画卷。

    她不敢看他分好,可她手抖到不行。

    那画卷一下散开了来。

    赵凛忽的想起了多年在宫里的见闻。

    若是他没猜错,这画上画的约莫是他吧!

    不然程玉酌为何故意落在他脸前?

    赵凛冷笑连连,程玉酌却冷汗连连。

    赵凛全然不顾,指了那画。

    “将那画卷打开吧,藏掖本也不是你本意。”

    他说话极尽讽刺,程玉酌却在这讽刺里镇定了几分。

    她并未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什么?

    她默默推开了身后的盆景,略略拉开和赵凛的距离。

    她将那画卷直接打开在了赵凛面前。

    “画卷上的人是我走散多年的胞弟,没有什么可藏掖的。”

    赵凛闻言还不信,可看向画中男孩子,愣了一下。

    竟不是自己?!

    真的是她胞弟!

    程玉酌不是在用宫里那些争宠的招数吗?!

    还是说,这是程玉酌,另创的新招?

    赵凛正狐疑不已,却听程玉酌解释起来。

    “我姐弟三人走散十二年,我与妹妹只记得弟弟当年相貌了。他因与旁人长得相像而被买走,如今下落不明。他也喜欢吃牛乳做的小食,也可能同你一样做了替身。我只是思念小弟,如有冒犯,十分抱歉!”

    赵凛愣住了。

    程玉酌迅速推开了身后的盆景,简直毫无停顿地拿起桌上的牛乳糕匣子,一步不停地跑出院子。

    赵凛在院中愣愣站着,有风在他脚边打旋,却也没吹散院中的尴尬气氛。

    赵凛抬手,揉了揉太阳穴。

    没想到竟是这般... ...

    也幸亏他没暴露了自己... ...

    他一阵头疼,树上的姜行却一阵肉疼——

    哎,牛乳糕不吃,给我呀,我吃!

    院中静了一阵,回过神来的赵凛才把成彭叫了过来。

    成彭并不知道院里发生的细节,只是程玉酌毫发无伤地跑出了院子,而太子爷脸上,好像有点僵硬?

    太子爷... ...尴尬了?

    赵凛轻咳了一声,回想起了刚才看到的画像,这才是说了正经事。

    “方才,程玉酌说其弟可能做了替身,寻常人何须替身?想来多半是各地藩王。藩王若是不出藩地,也无需替身。你去誊了程玉酌那画像,好生查查,到底是谁。”

    太子爷难得说这么多话,是在掩饰什么吗?

    成彭疑问的思绪又冒了出来,但被他及时按了下去。

    “回爷,奴才这便去寻程司珍。”

    赵凛点头,可小棉子正好走了进来。

    “爷,程姑姑已经走了。”

    走了?

    这么... ...快?

    赵凛更头疼了。

    *

    程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