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意支使他从九班内部收拾原主。
原主一般而言是懒得理会潘立的挑衅,如果潘立做得过了,原主也会毫不客气地反击。潘立也不是什么有胆子的人,只敢搞点小动作,用一点小恩小惠拉拢九班的其他人来孤立原主。
类似于这种不小心撞到原主,然后忙不迭道歉,这等虚情假意的小手段也是潘立的拿手好戏。跟他计较,掉份儿。不计较,小人得志。
对于原主而言,陈科是人渣恶棍,潘立则是粪坑里的苍蝇,嗡嗡得膈应人。
要林徽末说,原主就是缺一点手脚上的功夫。有时候,跟这种人讲道理哪里有一拳揍过去或者让他们自动自发自觉地往拳头上撞来得痛快。
孤立什么的,林徽末审视一圈,原主对这个班里的人没有留恋,林徽末对他们也就没有结交之意,孤立局面来得正好。但这个潘立,自与原主分到一个班级里后,三天两头地来“巧撞”,林徽末翻了翻原主的记忆,总共撞了七十二回。
林徽末看着撞在了肋骨上,这会儿都直不起腰的潘立,默默在心中的书卷上划下一笔,将数字七十二改成七十一。
林徽末都没有算上利息,这是看在原主脾性大度的份上。
这般想着,林徽末转了转手中的笔,将方才没有收尾的大题下再添两笔,将最后的结果写在上面。
还有两分钟就要上下一节课了,他要抓紧时间搞定这张卷子。
九班班长头疼地皱了皱眉,竭力隐藏声音里的不耐烦,道:“潘立,还好吗?用不用去校医室?”
潘立死死按住肋骨,那里的疼痛让他眼前阵阵发黑,冷汗直流。因为疼得厉害,他在听到了林徽末推脱责任的话时本想给他泼些脏水,但刚提起撞到的地方就抽疼起来,出口的话全变成了呜咽。
潘立疼得眼泪都快掉了下来,在九班班长碍于职务询问他的时候,潘立才稍微缓过来些。他慢慢直起身体,一只手想要搭一下旁边的桌子撑一下身体。都到了这份上,潘立在瞥见一旁桌子上展开的卷子时,他故意想要将手按在卷子上,回头只要推说不小心,就是他毁掉了那家伙的卷子,他也说不出什么来。
很不巧,林徽末虽然看着是在专心写题,但他一直在关注着潘立。在潘立故意将手伸来的时候,林徽末随意放在腿上的手指轻动,一道真气弹出,正中潘立右腿的小腿肚上。
内功刚刚入门,林徽末的真气根本没到足以外放的地步。但林徽末修真多年,用着运转真元的手法运转真气,倒是勉强提出一道真气,让他先发制人。
“啊——!!!”
潘立猛地爆发出了一声惨叫,想要趁机毁掉林徽末卷子的手直接从林徽末课桌边缘擦过。他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死死地捂住右腿小腿,五官扭曲错位。而在跌坐在地上的那一下牵动了肋骨处刚刚在桌子角上撞出来的伤。双痛叠加,潘立的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九班班长亲眼看着潘立一屁股坐在地上痛哭失声的系列动作,整个人都懵了。
“怎么回事?!”第二节 课是九班班主任的英语课,她刚走进教室就看到了十来个同学聚在一起,放下卷子和英语书,刚想说话,潘立那一嗓子凄厉惨叫就嚎出来,吓得人一个激灵。
九班班主任眉头一皱,踩着高跟鞋气势十足地走了过来。
见班主任到了,周围看热闹的同学立刻讪讪一笑,窜回自己的座位上。原地只剩下坐在地上不起来还哭得厉害的潘立,一脸懵逼还无措的班长。
严格算起来,林徽末也在现场范围里,不过那里本来就是他的位置。他真正坐到了心无旁骛,下笔飞快,争分夺秒地正在解最后一道数学大题。
见班主任到了,班长虽然没有见证第一现场事故的全过程,但他下意识相信了在这种恶劣环境下还能够镇定自若做卷子的林徽末,将他刚才的说辞来了一遍。
至于第二事故现场,班长是目击者,说起来就更有底气了。
在班长看来,就是刚才撞了一下的潘立在直起身体的过程中,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似乎还不小心抻到了右腿,疼得厉害,所以才站不起来。
不是他嫌弃,潘立就撞一下再摔一下,居然还哭了,这简直让人无言以对。
不同于九班班长的满心嫌弃,九班班主任蹲下身看着潘立,犹豫着不知怎么下手,画着精致妆容的脸蛋上浮起一丝烦躁来。学生在学校受伤是个麻烦事儿,家长不追究还好,一旦追究起来,他们才不管学生是怎么受伤的,烦得要命。
就在班长无意间将这两件事故定义为倒霉的意外时,潘立猛地抬起头,表情扭曲地大喊道:“不是!”
别说最靠近潘立还全无戒备心的班主任和班长被潘立这一嗓子吓了一大跳,心脏差点跳出来,其他坐在自己的座位上,心思全在这边热闹上的学生都一个激灵。也就林徽末一脸淡定,落在卷子上的笔迹都不带丝毫慌乱。
“不是意外!”潘立咬牙切齿,他肯定已经受伤了,如果将他的伤定义为意外,他不甘心。他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