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他不想多生是非,所以才迅速撤离那个地方,耳边广播中虽然有刚刚那件事的报道,却只字未提目击者供词方面的事。
他想干什么?
仿佛不用照面他都能嗅到一丝阴谋的味道,韩霁臣磨着牙关掉广播,随手习惯性的拨了拨额前过长的头发,这才想起假面和发套都还没有脱掉,他见路面没有同行车辆,随手扯掉脸上的面皮,粘力很强的胶质因他的大力撕扯而给脸上带来阵阵刺痛,而憋闷了半天的他一撤掉伪装便掏出根烟点上,狠狠的吸了一口。
要用何等词语来形容这出手大胆且狠辣的男杀手?
看清男人的长相后只能四个字来总结:高贵优雅。
虽然这几个字出现在一个杀手身上非常的不搭调,且男人现下叼着根烟一副“抽给他死”的不耐烦样,但他的长相就是给人那样的感觉,乌黑的蓬松黑发下一张标准的东方面孔,“俊帅”二字在男人这里只是搭配使用的词语,他身上同时还散发着一股“纯天然”的,属于东方神秘与西方高雅两种气质相结合的贵族气息,只不过那种气息却也同时具备着“生人勿近”“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敢挡路就抽死你”的不友好冰冷复合效果……
尤其是那双标识着“高傲”二字,眼梢微微上挑的狭长凤眼,简直就是危险的代名词。
车子逐渐驶离市中心,又驾了十分钟之后韩霁臣一脚刹车一脚油门的飙进一个小型私人地下停车库,车子在空旷的停车场中来了个完美的U型漂移之后,戛然而止于墙体前十公分处……
从车上下来甩上车门,韩霁臣拎着手中的黑色小皮箱抬脚就往楼梯口走去,却在接近前突然感到背后一阵异常风压袭来。他几乎立刻反应过来,提着皮箱头也不回的抡到自己脑后一挡,当下听到咚的一声闷响外加一阵娇滴滴的哀号。
“痛痛痛痛……!55555555,臣,你好狠啊!!我的手我的手……!”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女人哀叫着一边跳开两步一边使劲的甩着手。
韩霁臣一听那熟悉的声音,讶异的转过头,看到的正是女人跳脚的滑稽镜头,同时还被对方哀怨的瞪视着。
“我就说不来嘛,凡璃,还说什么换我偷袭就肯定没问题,你看看,他还不是照样察觉了!痛死我了,哎,我说臣啊,你那箱里是不是装钢板了!!”女人一边对着缓缓自暗处现身的另一名同伴说着,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质问男人。
见另一个野女人也出现了,韩霁臣这才收起那微微有些惊讶的目光表情,之后看着面前一野性一性感装扮的两个美女反射性的问了句,“你们怎么突然来了?”说完还嫌恶的皱了皱眉,后一步出现的性感装扮长发齐腰的女人一见男人这种表情,非但没恼火反倒笑开了。
她宠溺的拉过一旁留着毛寸头型穿着一身野战服却依旧美艳的女人,给对方吹吹手,轻声安慰女人两句的同时,眨着美丽的瞳眸狡黠无比的对着男人风凉的说:“做任务,绕道美国来看看你和龙,那帮无情无义的家伙在上面等你呢,我们俩特地跑到车库里来迎接你,你怎么还这副臭脸。”
“任务?”韩霁臣听后一撇嘴,但随后突然意识到女人话中有话,那帮家伙!?
“我靠!”男人突然一蹦蹿起老高,大骂了声迅速窜上楼梯直奔楼上。
长发美女一见男人这副掉魂样子哇哈哈的大笑出声,惹得她身旁揉着手的脱线女人一头雾水。
韩霁臣没有上二楼就听到一阵阵嘈杂声从上面传下来,他几乎是双眼喷火的瞪视着门口那些个凌乱的大脚印,看着地板上一块块的脏污他额上青筋顿时蹦起老高,忍耐不到两秒他猛窜上楼,同时伴随着他如雷的暴吼:“他妈的!你们这帮该死的野猪!龙——!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脱鞋不准放这群畜生进门的,你丫把我话当耳边风不是!!”
随后犹如狂风过境一般夺门而入二楼主卧,看到的无外乎是自己的卧房被他口中的那群畜生蹂躏糟蹋过后一片狼藉的惨景,而那群不自觉的男人身处台风中央非但没有丝毫胆惧,反倒在看到男人大发雷霆之后呜哇哇的惨叫声四起。
“真他妈冤枉,我说龙,你怎么还没把他这娘们唧唧的毛病改了去啊!枉我们如此信任你,竟然被种马通杀了~!!”
“就是就是,你也该好好管管你老婆,大老爷们一个他怎么就不能‘入境随俗’了呢,你整个一邋遢大王,跟他住一块怎么没影响他反到被他给同化了呢?”
“哇哈哈,活该,都他妈少罗嗦,拿钱拿钱!我就说臣永远改不了洁癖的毛病!你们还偏不信邪!快快,爽快掏钱!!”只有一个兴奋的声音充斥在四起的抱怨声中。
男人一上来,第一个被骂的龙云雷——韩霁臣搭档——一脸无可奈何的老好人笑容,他自问能拦得住一个,但拦得住一群吗,无声向韩霁臣发射“我也无能为力”信号,谁知那人根本没注意他。同时听到那群狗友口无遮拦的调侃韩霁臣的话语,心下暗暗为众人担忧。
臣的洁癖毛病没改,不过这半年爆脾气渐涨,这群唯恐天下不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