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别墅,只有曾伯在,笑著跟他打招呼:“谢少爷,你回来啦?”
谢严冬温和地点头,随即如往常一样,上楼去脱掉运动服,洗了澡後换上休闲装,安静地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调到电影频道。
赵鄞一听保镖来电话说跟丢了谢严冬,便想也不想地放下工作,开车直奔山里。
走进温暖的屋里,他便看到那个精致的人儿正蜷在沙发上,半睡半醒地看著电视,像一只猫般慵懒,可爱至极。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这样的谢严冬,竟不想打扰,便站在那儿看了好半天,这才走过去坐下,将他一把抱过来。
谢严冬吓了一跳,一看是他,身子不由一僵,随即赶紧放松,驯顺地让他抱著,一动也不动,就连电视都不敢看了。
赵鄞微感不满,却又不知是哪里不如自己的意。抱著那温软的身体,赵鄞的手伸进他的裤子,探到密穴外,摸了几下,又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谢严冬垂下眼帘,努力放松身体。
赵鄞摸索了一会儿,知道没人动过这儿,便满意地抽出手来,将他抱住,淡淡地道:“今天我住这儿。”
谢严冬立刻温顺地说:“好。”
窗外,山风乍起,呼啸而过,丝丝寒意不断地涌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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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节前夕,赵鄞与常颖举行了隆重的婚礼,一时轰动江湖。
不但全国各地的各大帮派老大亲来道贺,就连意大利、荷兰、俄罗斯、日本、韩国以及南美等地的各大黑帮教父都派了重要代表出席。他们每个人都西装革履,文质彬彬,对人很有礼貌,看上去就像是大公司的高级职员,一点也看不出是叱吒风云的黑道枭雄。
尹暖忻也收到了请柬,与韩澄一起按时出席了他们的婚礼。
本市的所有码头都是澄清帮的地盘,他们自己还有船运公司,因此许多帮派的生意都不可避免的需要依靠他们。尹暖忻当上帮主後,更加清楚了自己领导的帮派有多大的实力。当然,那些人现在买的还是韩澄和自己去世的父亲的面子,但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在韩澄的帮助下,他正有条不紊地实施著自己的计划。
这两个月来,他要费很大的劲,才能偶尔见到谢严冬,与他温柔缠绵。时间却往往过得很快,他总是不得不离去,弄得尹暖忻非常难过。
这次的婚礼,谢严冬没有来,这是意料之中的事。尹暖忻控制住心猿意马,认真地尽著帮主的本份。
今天来的客人有不少是谢严冬曾经陪过的,一来就提出要立刻见到那个漂亮的孩子。程一泯非常为难。
赵鄞与常颖举行完通常的向父亲常文海敬茶、夫妻交换戒指等仪式後,就算是礼成了。他这个婚礼是在自己占地上万平米的豪华别墅举行的,主要是以酒会的形式,大家可以自由活动。举行完仪式後,他便和常颖分别去应酬各自的客人。
程一泯抽空找到他,把那些人的要求说了。
那些人都是大帮派的老大,跟昊天帮的生意有著千丝万缕的联系,可以说一个都得罪不起,程一泯不敢擅自作主,只能让赵鄞自己来决定。
赵鄞沈著脸,想了一下,对他说:“你去跟他们解释,就说谢严冬得了肺结核,是传染病,现在身体很虚弱,医生让隔离休养,暂时不能见外人。他们可以到我们的会所去挑选其他的人,全部由我请客。”
程一泯笑著点头,这倒是个好办法。
果然,那些客人听说那个美丽的孩子得了传染病,都遗憾地叹息两声,特别喜欢谢严冬的人还关心地问了几句,希望他早日康复,然後就不再提这事了。
尹暖忻手中握著酒杯,操流利英语,与那些外国人相谈甚欢。那些黑帮的大哥二哥三哥们听说这位澄清帮的新老大居然曾经是哈佛医学博士,都有些惊讶,继而对他也颇有敬意。他研究医学,必然要学习拉丁文,因此捎带著也就学会了属於拉丁语系的法语和意大利语。那些外国黑道老大对这位英俊优雅的中国老大都是一见如故,很快就达成默契,彼此都愿意在生意上有更多的合作。
尹暖忻笑得很开心,顾盼之间有种过去没有的气势。这让一直很注意他的程一泯有些担心了。
最近昊天帮有不少生意遇到了挫折,并不是明刀明枪的有人来阻挠,都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本来已经说好的合约,对方忽然变卦不签了,本来参加投标并志在必得的工程却忽然被废标,旗下的酒楼发生食物中毒事件,会所被警察突击检查,与科蒂谈好了代理,他们开通了网上赌球业务,网站却三天两头被黑客攻击而导致瘫痪,因此流失了大量优质客户,不但损失了巨额利益,还引发了科蒂的不信任……所有的变故,赵鄞和程一泯商量之後都找不到头绪,只得暗自恼怒,密切防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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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泯多次劝过赵鄞,何必为了一个谢严冬得罪常家,不如放了他为好。他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