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书屋 > 都市小说 > 玻璃罐头 > 分卷阅读9
    上缠绵一吻。水波摇晃,细碎的光在水面上抖动着显出波纹,像一把洒在河里的星辰,还有拍打岸边的轻响。

    “别回去了,嗯?”唇间拉出一条银丝,江淼勾着他的脖子,抬眼看他。

    *(Triangel=意大利缘分娃娃。)

    湿发

    关了门便将江淼压在门上亲昵,“耳朵不行。”她的手指压上他的唇,“嗯,不碰。”埃德温顺势捉着舔她手,从指尖细细吻,一路留下水迹,连指根都不放过,湿滑的舌头在指缝间来回吮像在抽插。江淼抓着他的手解开前搭,领着大掌碾在胸乳上。

    埃德温一手仍握着她的腕,热度源源不断地传来,他转向舔吻她的掌心。江淼勾着他的腿轻蹭,上身任他揉着,自个儿的左手从后探进他的裤子,在紧翘的臀瓣上轻轻一抓,埃德温闷哼出声,咬她鼻尖作惩。

    “先……嗯,先洗澡。”两人急喘,艾德文要去含桃色的乳头,江淼半推他。

    艾德文深吸一口气,停下腰下动作,耳鬓厮磨一阵后抓过她的手轻咬。

    “一起?”

    “嗯....”

    方才还被习性困扰的人在浴室急急脱下他的衣物,身上的吊带和里衣散落一地,连成一条清晰的路径。艾德文不像西方审美的健身房身材,他身量高,说得上筋信骨强,然虽有肌肉,却整体偏瘦、骨骼明显。日耳曼人的皮肤偏冷白,江淼摸着他的皮肤,想到自己曾在征得某艺术家允许后触摸过的大理石石雕,她用嘴描他的轮廓,最后跪在地上抬着脸看他的无辜样,仿佛嘴里含的只是一颗冻樱桃。

    “啵。”她握着他的阴茎故意吮出声响,被水淋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和初识那天献吻的画面重合。要去了。艾德文想让她吐出,手却违背着意愿抱着她的头。江淼咽得心甘情愿,还要故意给他看,像是展示自己空碗的稚童。

    艾德文用指腹抹去她唇角的残留,哑着声音说:“不用这样。”

    “我乐意。”江淼娇声道,带着一贯顽劣的神气,还要伸舌勾他手指。

    艾德文摁她的舌尖,被她顺势卷住更多。他的脑海中浮起波斯诗人鲁米的一段诗:

    “我只求一吻 但你吻我万千

    在这事上你如此博学 想必也曾求教于旁人。”

    他微合眼睑,亦要跪下身去,被江淼察觉了意图拦住。她圈住他的脖子,整个人要挂在他身上似的,一边踩着他的脚下令:“不在这,去房里。”

    于是他听话将她抱起,不忘腾手抽过一条毛巾,盖在江淼头上。

    等上了床,江淼立马翻身跪好,像瑜伽里的cat pose。江淼的腰肢下沉,一手做着扩张,不忘哼叫着朝他摇摇屁股。艾德文伺机报复浴室里她使的坏,戴上乳胶套后不轻不重地拍上一记,这下倒好,碰上这么个不知羞的,除了使她叫得更勾人外没达到一点威慑。

    “艾德文,艾德文,嗯,进来.....”艾德文就在穴口,江淼带着媚意催促道,身体向后拱。

    她退,他也退,还要轻笑着像是嘲弄。

    江淼痒得不行,气急之下转了身就要压着他往下坐。

    艾德文揽着她的腰在腿间小幅摆动,抽过枕头垫在她腰下好让她靠。江淼的腿屈成“M”形,进入时她闭着眼发出呻吟,艾德文啄她泛青的膝盖,柔和地像是羽毛拂过。

    *(鲁米诗歌翻译来自微博博主:@mahinynnnnn_)

    “日落”

    江淼雷声大雨点小,约莫来了两回便阖了眼睡在艾德文怀里,艾德文发现时还在她的体内,自觉好笑地咬咬她的脸,放慢耸动几下后退了出来。想给她调个舒服的睡姿,江淼无意识地转成背朝他,身体蜷起,人还抱着他的手臂拉在胸前。艾德文无奈,心想麻就麻吧,贴着她躺下。临睡前闻见江淼的体香,并不是沐浴露的残留气味,是一股做白汤时的奶油味道。

    “明天问问她要不要做香水。”他迷迷糊糊地想。

    次日又是艾德文先醒,他俯身落下几个吻,被还在睡梦中的江淼嫌弃着发出呜咽声闪躲。自是没躲掉的,他也不敢再闹,捋了捋她的头发、蹑手蹑脚地出了卧室。

    借用江淼的漱口水漱了牙、洗了脸,艾德文闲不住,将地上的狼藉收拾好,撞下的物件摆回原位,正当他打算泡杯咖啡时江淼正揉着眼来找水喝。

    “早。”

    “早。”她应道,初醒的声音不同于平日里清亮,有点绵。艾德文心里一软,想要吻她,被她后仰避开。“还没洗漱。”

    他想说自己不介意,但又觉着不合适,退而求次地亲在她额头上。

    “我去买早餐。”他说毕就要去拿钱包。

    “不用,等会儿出去吃吧。”

    “好。”

    江淼装作找水杯,背着他摸摸额头,怀疑空调失修,怎么脸热得要冒蒸汽。

    最后仍是在小酒馆解决的早餐。坐到一半江淼说想去外面吃,好在点的是三明治,不像汤汤水水的麻烦,打了包带走。两人坐在河边,善变的人又觉得此时晒,昨晚留下的痕迹不多,江淼再不要脸也只是个纸老虎,围着丝巾遮着,热意上来,一边隔着墨镜瞪“始作俑者”,将自己的过错摘了一干二净,掰着面包边丢他。艾德文实在是好脾气,虽不知是什么让她突然发难,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