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湘妹子艳名远播,可惜陆建国在插队的农村遇到的却都长得皮肤黄黑粗糙,几个月才洗一次澡的脖子上厚厚一层污垢,老远就能闻到一股汗酸气。
但是眼前这个姑娘却真是美如天仙下凡,狐仙转世。陆建国即使在上海,也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姑娘——随着舞蹈动作,姑娘脸色愈发红润,呼吸急促,胸口一起一伏,娇艳的双峰被呆板的中山装束得太紧了,呼之欲出——陆建国看得呆掉,心里甜酸苦辣,大脑开始短路。
晨练结束,人群纷纷散去。陆建国走上前去,用带上海腔的普通话跟美女搭讪:“哎,你好,我叫陆建国。”
美女打量了他一眼,虽然这么上来搭讪的男人每天没有一打也有10个,但是面前这个男青年,相貌斯文,身材高瘦,皮肤白皙,衣着整洁,气质上跟平日里凑上来的那些土里土气,流里流气的小混混完全不同。美女凭空生出了几许好感:“你好,我叫张惠娟。”
原来张惠娟是岳阳楼旁边一个招待所里的服务员,正式编制,在当时的中国,那就叫公家人——在陆建国眼里美女身价又高了几分。那天早晨,张惠娟刚刚值完夜班,一整天调休,她过去是样板戏的台柱子,现在每天早晨都在这领跳晨练——不光漂亮,还能歌善舞。
张惠娟安排陆建国在招待所里住下----居然还是个单人的小房间,虽然只有一张窄窄的单人床,一个床头柜,一个生锈的热水瓶, 但在当时的中国,那是部长级待遇.然后张惠娟陪陆建国去火车站排队买火车票,然后陆建国请张惠娟吃中饭,然后逛街,然后吃晚饭.....
吃晚饭时,陆建国要了瓶酒。湖南人喝白酒,最多只有两杯黄酒量的陆建国立马不胜酒力,开始脑子不清不楚,手脚不干不净。白酒对张慧娟来说,跟白开水似的,晚饭后,脚步稳定的张慧娟扶着东倒西歪的陆建国回到宾馆房间,陆建国坐在床上,捏着张惠娟芊芊素手不放。
陆建国本来是个有脑子没胆子的人,跟张惠娟萍水相逢,如果没喝多,张惠娟再漂亮,也就是场火车厢恋情,转眼就各奔东西了。但是酒能乱性,陆建国在醉意朦胧中想,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书中自有千钟黍-----古之人诚不我欺。
陆建国喝多了,张慧娟却是满腹少女伤春情怀。眼前这个上海男人,白净体面,温文尔雅,身上没有那种混着橡胶味的脚汗臭----跟平时生活中认识的那些土包子根本不可同日而语,而且,他还是个大学生。
张惠娟是在停课闹革命时代度过青春期,所以只受过非常不完全的小学教育,差不多等于半文盲。中国今年第一次恢复高考,是历史性大事件,万众瞩目,考上的人更是成了街头巷尾的传奇人物。大家都知道,考上大学意味着什么......
但是他明天就要走了,也许永远都不能再见了,想到人家要到自己做梦都想不出来的十里洋场去过大学生活,自己却只能在这闭塞的乡下小城市里终其一生,张惠娟黯然神伤。
当时已经是大龄男青年的陆建国,拥着美女坐在招待所的单人床上,酒在血液里运行,精虫上脑。
陆建国犹豫着,慢慢的凑上了美女娇嫩的双唇,刹那间的意乱神迷——这还是他的初吻,于是手开始不安分的在美女身上摸索,先是腰,感觉到那不容一握的纤软,再慢慢向上走,终于碰到了少女挺拔的双乳,那不容掌握的丰满。
陆建国头昏了,在农村插队时偷看到的画面在他因酒精失控的大脑里回放。陆建国忽然猛的把美女压倒在身下,乱扯她衣服上扣子,把手伸进里面去摸她双球。
张惠娟本来被这个仪表出众的城里男人又亲又摸的弄得脑子糊里糊涂,但是当陆建国的手指真真切切的直接在她双乳上捏时,清醒了:“别, 你明天就要走了,回上海了。”当时的中国,未婚失贞是弥天大错。
陆建国在酒精刺激下,大声豪迈的说:“我带你一起去上海落户,放心吧。”当时的政策是大学分配可以带家属户口,所以很多知青为了解决老婆孩子的户口,鏖战大学分数线.
张惠娟心头一阵狂喜,这是她一生不能错失的机会,彻底改变人生,不光可以得到一个大学生老公,而且还可以到上海大城市安家落户----于是张惠娟帮着陆建国脱衣服。
激烈的喘息声中,两人衣衫褪尽,裸体互呈,颤抖得不能自己。陆建国抱紧张慧娟,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只知道用鼻子乱闻处女的体香,舌头在滋润的皮肤上乱舔。张惠娟皮肤细腻,晶莹剔透,双乳不大,但是弹性十足,杨柳细腰,美若瑶池仙子。陆建国心中豪情顿生,愿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陆建国硬得浑身只发抖,但是他只在村里无意间撞见过别人嘿哟嘿哟的偷情,自己缺乏实际经验,找来找去找不到准点,倒弄得两人都欲火中烧。陆建国戳来戳去,死活找不到入口,张慧娟痛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