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摩擦着阴部,让淫水沾
湿它圆润的鼻头,和以弯曲黑线制成的微笑。
最近,不止夜晚和她亲密,胡悦和他在学校总有突如其来的接触。
不知为什么。
第三节下课,教室笼罩临近考试紧张的氛围,杂音减少,钟应依旧带着耳机玩手机,对手是高级魔法师,近攻用法棍,远攻用结界先顿住对手,再放出化学粉。钟应几次被强制停住,有点烦。
桌子左右摇晃,碰的一声,胡悦跪在地上。
她踩到挂在桌旁的书包带子而跌倒。
屁股翘高,百折裙几乎飞了起来,凌乱的铺在腰侧,露出浅绿色蕾丝的内裤。
“好痛。”她哀鸣着起身,软下的腰打直,圆润的屁股被整理过后的裙子再次掩盖。
她站着看他,脸红的不可思议。“你刚刚……有没有看到什么?“
钟应不动声色的将视线再次转回银幕。
手指熟练的摆动。”没什么,别瞎想。”
“不好意思啊,打扰你玩游戏。”
她走后,钟应又低低嗯了声,也不知道是在回答什么。
上一局高级魔法师轻松的把他KO,毫不犹豫的再战一局,结果见尸不见血。
胡悦回到座位,拿起红笔在计算纸上用力刻画。
纸破了洞,全画在透明垫板上。
她想,这个男人真是闷骚。
钟应在游戏里杀红了眼,不给对手留点情面。
他想,真想把手指插入她高高翘起的屁股里,看着她娇吟的媚态。
多说一个字,欲望就叫嚣着喷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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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柔软的羽毛轻拭肌肤,所到之处就会越痒。
数学课,老师推导的公式早就预习过了,胡悦偷偷用余光打量钟应。
面目干净,下巴线条流畅。
骨感的手指细白瘦长,利索的在屏幕上游移。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指甲因擦上透明色闪闪发亮。曾经引以自豪的手型,对比之下显得更为娇小。
夜晚坐在椅子上,灯光照着课本,注意力却无法集中。
胡悦两手托腮,满脑子都是钟应。
这是她第一次想要一个人。
一个男人。
短促的音节,淡漠的眼神。喝水时,突出的喉结滚动,口水吞咽的声音。
禁欲的俯视众生,对一切漠不关心。
甚至对她。
胡悦再次拿起画笔,以深粉红增加牡丹花的厚度,笔刷触及画布,柔软的折出四十五斜度。
一笔一笔耐心的增添色彩,用细丝质感描绘花瓣纹路。
刚准备画下一笔,随即,啪的用力搁在旁边。
没用,恢复不到平心静气。
打开房门走到厨房,拿出冰开水喝下,沁凉透遍全身,脑袋清醒许多。
她终于下定决心。
拉下线,中间窗户的窗帘款款落下。绿色衬底的碎花布乍然铺张。
胡悦跪在弹性极佳的床上,将小腿摆放在右边窗户的下方,上半身直起。
手指轻轻撩起窗帘的下摆,透着细缝往上看。
钟应站在窗边,俊美的脸在月光的照耀下犹如神祇,神圣不可亵渎。
其实从第一天搬进来,胡悦就知道有人在偷看自己的一举一动。
到新班级,她惊讶自己和他同班。
每次自慰总背对窗户,胡悦虽然追求性爱,但内心还是十分保守,她不敢看到对方的样子,就像自己
被他操弄一样。
相比看着黄片,其实更刺激的是想着有个人正对着自己洁白的身体,粗喘的低吼。
胡悦从没有放下窗帘过,每次自慰,被偷窥的刺激增添情趣。
钟应在站在窗边已经五分钟了。
胡悦轻轻晃动小腿,拍打在深蓝的棉被上。
做出仿若自慰的模样,脚趾蜷曲,过一会,颤颤抖动。
胡悦仔细的看钟应的反应。
由下往上只能看到他的脸,看不到下身。
皱着眉头,脸部线条僵硬,嘴唇紧绷。
接着,头略略的前后晃动。
胡悦只是看着他的脸,却觉得全身火辣辣的。
原来自己一直被这张脸窥看着,自己居然有能力把他变成这副模样。
透明的窗户突然粘上一滩水。
从胡悦的视线,像射在了她的脸上。
得不到的人,往往变成瘾头,让人极度疯狂。
胡悦想,这个男人的闷骚,如此性感。
隔天放学,走在回家的路上,钟应才想起自己忘记带钱包,随手把它塞入抽屉里。
方才出教室时,脑中回想起昨晚。
他不晓得她为什么拉下窗帘,本来他也不是非得每天做不可,但一想到她趴在地上的模样,浅绿色的内裤......就连白皙的小腿,都成为强力春药。
钟应无奈的掉头,穿过学校大门,走在走廊上,离教室愈来愈近……
黑夜深的吓人。
什么东西插进去
什么东西插进去
钟应一直都知道胡悦很骚,只是他没想到,有天回到教室会看到——
她坐在他的课桌上自慰。
光着莹润的脚丫子,胡悦单手往后支撑,双脚张开蹲在木制的课桌上,阴户坦露,面对前方黑板的位置,像平时乖乖听课的模样。
月光穿过窗户,直射白皙如瓷的肌肤。细小柔软的绒毛镀上华美的金粉,宛若圣母,不被任何污秽的颜色沾染她的纯净与洁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