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藏了怎样龌龊的念头。
她更恨自己,恨自己对性欲病态的渴求,她渴望男生入侵她的身体,发疯似的渴望。可肖悦琼甚至不知道这种病态的迷恋到底是不是、配不配被叫做喜欢。
如果没有见过面就好了。
肖悦琼寂静地忍耐着,盯着眼前的墙面发怔。那面墙被贴了奖状,大大小小铺满了墙壁,初三那场生物竞赛的奖状贴在左上角第二排,一等奖,像一个无声的巨大嘲讽。
初秋天气并不太温暖,但肖悦琼身上已经细密地附上一层薄汗。她死死盯住奖状的位置动了起来,纤长的手指解开文胸,两团白皙浑圆的乳肉上,奶头像红艳的蓓蕾在枝头瑟瑟绽放,左右手分别握住双乳,挤压着雪白的乳肉揉捏一阵。
掌缘压着乳根,女生纤细的手指移动着,触碰到润红娇嫩的乳尖,指腹抵住尖端轻轻压住,画着圈按揉片刻,再用两只手指捏住揉弄,夹着两粒又红又硬的小籽,边捏揉边向外轻轻拉扯。
白皙指尖捏住嫩红乳尖不住揉弄,柔软的乳晕微微肿胀,愈发增添艳色红艳丰软。手掌覆盖着白嫩的乳肉,不断挤压揉搓抚弄。
饱受揉搓的双乳开始发红,颤颠颠的乳房如同跳脱的雪兔,被揉得酸胀发热,掌中仿佛握着一对熟得不能再熟的蜜桃,稍微用力就能挤破爆浆,压榨出芬芳香甜的汁水。可是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欲望丝毫没有得到缓解。
她终于缓慢地向下探,摸上了早已湿透的花穴。入口很小,微微张开一条细缝,淫水从那里源源不断地渗出来,将花唇沾得触感滑腻。肖悦琼揉了揉肉嘟绵软的大花唇,拇指食指捏住阴蒂,指尖抵住,用指甲边缘轻轻的勾刮,搔刮得敏感的小果奇痒难熬,自己也得到了酥麻的快感,阴蒂在指下疯狂抽搐,捏一捏就胀大一圈,湿漉漉的又软又烫。
肖悦琼继续用手指照顾着阴蒂,时揉时捏,把娇嫩的阴蒂玩得勃发肿大,如同在枝头风里颤动的樱桃。肖悦琼咬了咬唇,下定决心,她粗暴的揉搓着阴蒂,狠狠一摁——
强烈的快感从下身传来,像是一阵电流直通脊背,肖悦琼整个人一抖,仰着头张大了嘴,她仿佛一只濒死的鱼,大口喘息了几下,像是缺氧一般。生理性泪水从眼眶中溢出,她移开视线,白茫茫的天花板遥远又模糊。
骚痒感重新漫了上来,肖悦琼疯狂地用手指揉搓肿大的阴蒂,速度越来越快,神色迷离而空洞。呻吟声抑制不住地溢出咽喉。高潮喷发的时候,空气里突兀地出现了一个名字,下一秒,肖悦琼死死咬住了下唇。
第二天来到学校时,肖悦琼才发现昨天那件事情的发展竟然十分离奇,当时在场的有男生也有女生,大概他们一传十,十传百,谣言已经布满整个高二年级——年级第二常年不甘屈于第一,两人因此在女生洗手间面前大打出手,肖悦琼还破口大骂王敛涵,让他离她远一点。
这下他们关系不合的消息倒是传开了,肖悦琼一头血雾,觉得自己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第三下
几场雨过后气温骤冷,终于逐渐失去回升的迹象。那些穿得少的同学都上下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试图安抚在皮肤表面矗立的鸡皮疙瘩,祈祷着一切早些结束。
紧闭的门扇被屏风隔开,深色的棉布窗帘很厚,严严实实地将窗户遮盖起来,冷色调照明灯管不太稳定地亮着,电流偶尔呲啦呲啦地响,但都被不太大的交谈声遮盖住了。
不太宽敞的房间里挤得满满当当,两个班的男生,四五十人分成好几个队列。
肖悦琼皱着眉站在后门口,她是来给二班的男生们发体检表的,本来这事儿应该由男生体委杨程来做,可杨程误拿了女生的体检表,于是刘玉冬(女生体委)拜托她过来这边交换一下,按照姓氏排名,肖悦琼是二班女生中最后一个做体检的,还不急着排队。她有些紧张,正想开口叫住后门的一个男生。
排在稍微前面的男生相互比了一阵身材之后推推搡搡地小幅度打闹起来,像两只得了多动症的猴子。男孩子大概都有种争强好胜的天性,玩笑般的打闹很快变得有些认真起来,不料一个人影直直向她撞过来,肖悦琼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撞得一个踉跄。摇晃的身子被扶住了,后背严丝合缝地贴上身后一个人的胸膛,眨眼之间,她被人半抱在怀里,耳畔响起略微熟悉的声线:“小心。”
她很白。抱住肖悦琼的瞬间,王敛涵心中猛地跳出这个信息。
肖悦琼很白,每一寸肌肤很均匀得白,似乎并没有因为夏季的考验而断层,像一尊釉色饱满的白瓷,在走廊里漂亮得反着光,身形纤长秀丽,像一颗小白杨,两条细长的腿从校裙下伸出来。女生大概没什么肌肉,身子软绵绵的,王敛涵甚至闻到了她发顶的香味,是一种好闻的花香。刚刚过来排队的时候,王敛涵看到肖悦琼站在后门,不由自主地也站在了对方身后,他承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