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逃脱,她的动作反而迎合着他的抽插。
安以光堵着一口气,他发了狠,每次插进去就上下左右捣鼓着,一会又全速做起活塞运动,速度极快又不失规律,活像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
“啪啪啪啪啪——”两人交合处拍打着浴缸中的水,路初弓着腰任身后男人予取予求。安以光下身的快感逐渐攀升,他又加快了速度。
“嗯啊……啊啊啊啊——”路初的呼吸急促起来,一瞬间,脑海里炸开噼里啪啦的烟花,她扬起头,湿发在半空中划出优美的弧度,她檀口半张,似在无声地娇吟,下体和双臂克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好一会,她才终于泄了气,身子一松就往水里沉下去,安以光一把捞住了她。她高潮的花液悉数浇在他的龟头上,他的动作不慢反快,在快速收缩着的花穴中凶猛地抽插了数十下,然后拔出肉棒射在水中。
白色的精液在水中被稀释,又慢慢浮起来。
安以光喘着气将路初抱在怀里,唇角勾起个温柔的弧度。
第二天路初浑身酸痛地醒来时,安以光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
路初被看得浑身发毛,她动了动,发现自己一身清爽地躺在他怀中,身下的床单被套也被换过了。
可以,后勤工作做的不错。
安以光看她不吭声,眯起眼问道:“你没忘吧?”
路初看着他眼中危险的信号,露出猫似的笑容,“哪能啊……我记忆力挺好。”看见安以光又要开口,她赶紧打断他道:“不过虽然我是第一次,但你别想我负责啊。”
“?”安以光被气得噎住,他皱起眉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咬牙切齿地问:“你什么意思,路初?”
路初无辜地眨着眼,手撑在他胸前,“大家都是成年人了。”
安以光被气走了,走的时候脸色冷冷地摔了一沓欧元在桌上,一句话都没说。
路初数着钱寻思,这是买她的初夜吗?那她还挺贵的。
安以光这一走就是两个多月,他看来是被气狠了,路初拿着钱逍遥快活不联系他,他也硬气地完全不搭理她。
等到路初再见到他的时候,他提着晚礼裙和高跟鞋,“有个交流晚会,我爸叫我去,缺个女伴。”他跟她解释,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一句废话都不多说,说完就甩上房间门出去了。
路初对着床上的礼盒相顾无言,行吧,她又被安排了。
时光初已暮7.后座(H、3400+)
7.后座(H、3400+)
晚礼裙是白色,路初穿上恰及膝上,缎面的裙身微微蓬起,束腰,裸肩,白色的薄纱不规整地绕在她右肩、胸前、腰间和裙尾,显出些朦胧美,仔细看去,薄纱上嵌着一颗颗粉钻,在灯光的映照下熠熠生辉。
高跟鞋是黑色的系带凉鞋,路初目测了一下,估计有5cm,她活了十八年没穿过高跟鞋,在脑海中想象了一下穿着晚礼裙搭配帆布鞋的形象之后,她认命地穿上了高跟鞋。
于是当路初磕磕绊绊磨磨蹭蹭地下楼时,时间已经过去半小时。安以光本来等得火大,但看到路初时火就灭了,他就知道这条裙子会很适合她,她站在大堂中央像个发光体,美得不可方物。
当然,如果忽略她在地板上摩擦的脚步的话。
安以光黑着脸走过去,不顾路初的惊呼,一把将她抱起,后腿的手还体贴地压住她的裙摆。他大步流星往外走,报复地嘲讽她:“成年人怎么路都不会走?”
“……”路初默然,真是小人报仇,俩月不晚。
默了默,她又觉得不甘心,手环住他的脖子,扬起头在他耳边道:“我的第一次、第一次晚礼裙和第一次高跟鞋都给了你,你能不能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她的三个第一次换来了被扔进车的后座。
“嘶——”路初吃痛地揉着屁股,斜睨着从另一边门上车的男人,噘着嘴抱怨:“小气。”
安以光收起长腿坐好,他懒懒地瞥了一眼路初噘起的嘴,吩咐司机:“开车。”说完他按下手边的键,前后座之间就升起块隔板。
路初愣愣地看着升起的隔板,又看看旁边的安以光,莫名地感到危险。
“干、干嘛?”她往后缩了缩。
安以光看着她防备的样子,笑着舔了舔上唇,他慢慢凑近她,“干你。”
路初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摁在车门上吻住。这个吻很温柔,安以光很有耐心似的与她厮磨,吻得她迷迷糊糊,然后一只大手就成功探进了她的裙摆。
路初回过神想拦住他时已经来不及了,他一手隔着裙子掌握住她的酥胸,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