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肮脏的勾当,你知我心底多恨!”
苏可可仰着头,只听男人说道,“爹!”
爹!爹?
不取她首籍,竟然因为她是他爹!
城门烧断了一根横梁,男人身上的一身白衣格外出尘,风吹起他额头的发须,只听他说“今日便是你我……”
话还没说完,天地发生了变化。
苏可可眼前的巍峨宫门,变成了一个室内攀缘壁。
无数战车战马,变成了摇来晃去的游乐场小飞机。
而那眼眶血红的男人,却在苏可可的眼前啪地一下掉了下去。
这是?这是又穿回来了!
我爱法制社会!
心有余悸的苏可可,摸着自己的小粗脖子。
耳边听到一首悠扬的歌曲,“爸爸的爸爸叫爷爷,爸爸的妈妈叫奶奶……”
她顺着音乐看过去,只见坐在喜洋洋摇摇椅里是那个白衣如血的儿子!
他脸色比刚才的苏可可好看不到哪去,随着喜洋洋摇摇椅,发须在空气里摇摆着。
他微微愣愣地看着前边的奸臣亲爹,右手边是个带着奶嘴的小宝。
苏可可很理解地点点头。
冤冤相报何时了,哪有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好!
虽然状况没有弄清,但男人撑着喜洋洋摇摇车,身体飞了出来!
这这这!
这真的需要好好学习一下法制道德与修养了!
白衣男人眼底透露着杀气,似乎要把现在的状况也当做罪名,在她头顶添上一笔!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为什么夺宫的将士全都不见了?
为什么身边是他从来没有听过的童谣?
他的汗血宝马与月吟剑呢?
☆、第 26 章
朝苏可可飞去的白衣男人心里想着:
是他逼迫自己残害忠良!
是他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冰冷的刽子手!
手中无剑可是心里有剑,他伸出两指朝奸臣飞了过去,而对方站在原地躲也未躲。
为什么?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
好痛啊,白衣男人疼的在原地左手攥着手腕。
怎么他和他爸之间突然出现了一个透明的结界!
而他爸竟然羽化登仙般,随着那结界里越飞越高。
甚至还对他摆了摆手?
对,这绝对是什么机关!
商场电梯口,领着孩子从儿童游乐区出来的大婶,看着旁边穿着cospy的服装大男孩一脚踹上电梯外墙,“现在年轻人真是越来越没素质,公共场所是你练跑酷的地方吗?”
素质,公共场所,跑酷又是什么?
男人的轻功似乎失了效,他再也不能飞檐走壁了。
他茫然的看着自己的双手,进入电梯的大婶上来扫了扫这个小伙子。
只见小伙子脖颈上有一块小小的红色胎记,眉眼长的格外英气,鼻梁又直又高,我见犹怜的。
她按了下“开门”键,“小伙子,上来不上来?”
为什么结界能自己打开?为什么连大婶与稚童都能进去,他却进不去?
难道和他失去的修为有关系?
问题虽大,但他知道不能急于一时。
进入结界的他双手正想抱拳道谢,只听叮的一声,他竟然被搡着出了结界。
眼前的景物又与刚才大有不同。
他警惕地看着眼前的机关人,小心翼翼地迈出了一步,可是机关人并没有冒出冷箭。
难道这些机关人不是为他设计的?
就在这时,一个背着名牌包的大婶眼睛发亮,el出了新的套装唉!
欣喜无比的她手刚伸了出去,不知道哪里一个巴掌将她的小手拍开。
谁!她到要看看是谁跟老娘抢货?
她一抬眼却愣住了,原来是个美男子,她清了清嗓子,“先来后到总该知道吧?”
她扫扫手,“麻烦你,后边站站。”
白衣男人在对方的领口扫了扫,大兴朝朝女子极为含蓄少见穿衣如此大胆的,难道这里人人都是灵修高手。
肯定是体内金丹修为极高,周身燥热,才会穿成这样。
尽管如此,他还是不愿看到任何一个人在他眼前犯险。
他提醒,“此地机关甚多,大婶当心的好。”
大婶眼睛摘下墨镜,左右看了看,突然凑到了他身边,小声说,“小伙子,没想到你是内行啊,我就觉得商场搞的活动有猫腻,什么满10000减250,满8000减120,一件九折,两件八点五折,听的我头都大了。”
什么商场,猫腻,九折?
男人越听越奇怪,这里真的太多他不了解的事情了。
他微微点点头,就在这时,他眼冒冷光,朝不远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