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里肆虐。
纠缠着她的舔舐吮吸,堵住求饶的话,激烈到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吃入腹。
灯火阑珊,夜色黑沉,整个房间都被热气蒸腾起来,坠进深不见底的漩涡里。
密密落在颈侧和胸口的吻燥热撩人,意乱情迷间,忐忑不安。
付清如怕留下痕迹,抬手推他,“不要……会被发现。”
轻喘着,抗拒的言语反倒像在撒娇。
将她的手握住,他咬住了她的锁骨,一路吮下去,哄道:“好,我轻点。”
声音低哑,是自己也没意识到的温柔。
付清如感到勃发的硬物就抵在她的腿心,顶着胯蹭来蹭去,缓缓抽动,展示它蓄势待发的硬度和力量。
像只兽在求欢,热烈而渴求。
她不是熟谙风月的女子,被这般刻意逗弄,耳根燃烧,根本阻挡不了情动的反应,已有湿热的花液悄无声息流出来。
颤抖着仰起脸,指尖攥住他紧实的胳膊,恨不得掐入皮肉里。
他的唇很烫,碰到哪里,哪里就起火。
他拎起她一条纤腿,沿着小腿肚朝上,吻在大腿内侧,轻缓湿润的吻,衔起薄弱的皮肤咬住,蚀骨酥麻陌生又快慰。
付清如无力瘫软,面容沉浸在春潮里,透出诱人的胭脂色。
谢敬遥的手顺着脚踝抚上来,灼热掌心覆在花蕊触到了滑腻的黏液,含笑道:“是不是想要了?”
她檀口微张,被手指逗得忍不住夹紧了腿,连喘息都带上了微弱哭腔。
脖颈交缠,他眼底有迷离的光影,舔了下她软乎乎的耳垂,说:“叫我的名字。”
付清如不答话,咬紧了唇齿,只在被弄得狠了的时候,才哆嗦着腰肢一颤一颤。
可怜兮兮的,惹人怜爱。
到底是个养在深闺里的小格格,娇气得很……真要的时候,会不会受不住?他想到这里,安慰般抚摸她细嫩的脊柱,微凹的腰窝,让她放松。
而这时,外面忽然传来不知是谁起夜的走动声,啪嗒啪嗒的脚步,在寂静的黑夜里格外清晰。
她猛地揪住他的衣襟,紧张得内壁都不停收缩,眸子里溢出些许泪光。
谢敬遥被那股劲死死绞住,更肿胀难忍,正要解开裤带,不期然与她乌黑的眼珠对个正着。他停了一瞬,心中竟生出一丝没来由的负罪感,抽出了手指。
……她在害怕。
怕什么?刚才不是感到舒服的吗?
谢敬遥没去深究,只是欲望顿时消失得干干净净。没得到纾解让他不舒坦,但也不是不能忍受,他并不是放纵的人。
以前也有过哪几家小姐因为他的冷落跑来面前哭,梨花带雨,好不凄凉。
实际上他和她们就是见过几面,言语温存几番,在他看来不至于有分毫情分,因此更不能唤起半点同情或怜惜。
然而此刻看到付清如红着眼眶,却倔强地不吭声,他什么都没说,竟鬼使神差地亲亲她的额头,轻轻拥她入怀,没了强硬。
他拍拍她的背,“睡吧。”
而她,仿佛一尊僵硬的雕塑依偎在他怀里,不再挣扎。
(三少就是眯眯眼怪物类型……虽然这次没吃上真肉,但放心下次肯定会吃的)
绮怀(民国)此心彼心(一)
此心彼心(一)
北风呼啸,不知何时稀稀疏疏飘起来盐粒大小的雪花,这雪竟下了一夜未止歇。
晨起,街道都蒙上了白茫茫的雾气。如所有寻常夫妇,谢敬遥站在大穿衣柜前自镜里凝着她,付清如螓首微垂,抬手替他扣上扣子,整理着军装,故作视而不见。
须臾,便有下人来叫两人吃早饭,他披了件大衣,携着她同去。
饭后,谢敬遥与秦振业出门,坐车往城郊。
黑色洋车在熙熙攘攘的大街上缓缓开着,直至人群渐少才开得快了起来。他无声看着窗外的房子一座座向后退去, 街巷也一闪而过。
一路尘土飞扬地到达军营前, 有穿着军装的人持枪来栏, 司机立刻把证件递给士兵。
那士兵看见印章,忙挺直身躯敬了个礼, 旁边两名士兵也小跑着去打开了军营的大门, 车子便驶入其间……
这座军营并不如想象中那般恢宏,甚至有些简朴,透着尘土般灰扑扑的气息。
在这看似太平实则烽火不息的时代,无论处在何时何地,人人都怀揣着一丝谨慎,但谢敬遥毕竟在樊军多年,自是比普通人多了几分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