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作为老婆,八卦自己老公和别的男人好像确实不太好。
虽然她这个老婆有名无实,假得不能再假。
温茴拉回自己的好奇心,转移了话题道:“你今天怎么回来了啊?”
她记得前两天问他的时候,他说不回来的。
陆斯衍手指停了短短一瞬,然后收回。他侧身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了个丝绒小盒子出来随手扔在床头柜上,“怕你生气。”
“我生……”
话还没说完,她自己先闭了嘴。
毕竟前两天温茴确实因为这事有了点小脾气。她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尖,再要解释几句,陆斯衍没给她这个机会。
男人站在床前,遮住了大片的阳光。
他的表情不是特别清晰,但是话音很干净,“会系领带吗?”
“……什么?”
话题转变地太快,温茴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斯衍直接把疑问句变成了祈使句:“帮我打领带。”
温茴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大学的时候有礼仪课,老师倒是教过他们打领带,但是温茴当时也没细听。后来学期末老师让她上台演示的时候,温茴硬是给搭档的那位金发碧眼的男同学,把领带系成了红领巾的样子。
为了不给陆斯衍也系个红领巾,她很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太会这个。”
陆斯衍不说话,只垂眸看着她。
两双好看的眼睛对视了半分多钟。温茴认了命,拿过手机打开浏览器:“等我几分钟,我学一下。”
她印象中陆斯衍是不太穿这种正装的,衬衣虽然常穿,但是领带确实没见他打过。
这种衣食无忧的大少爷,不会打领带再正常不过。
温茴认真看了几个图文详解。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才下床走到衣帽间边上,拉开门看了眼,“要打哪条?”
衣架上挂了一排领带,彩虹一样囊括了各种色系。
温茴手指在上面虚空一一点过去,还没确定好选哪个,男人的手从耳侧伸过来,随随便便就拿出了其中一条。
他靠得近,手收回去的时候,那条领带被搁在了温茴的肩膀上。
领带是纯黑色,看着普通,但是触感极佳。
温茴脑海中晃过刚才看过的几张步骤图,她穿的平底拖鞋,跟陆斯衍身高差距拉开,踮着脚才能完成一系列的动作。
但是踮起脚来,那人的呼吸凑近,温茴脑袋就瞬间一片空白。
完了。
刚才好不容易记住的步骤又忘了。
温茴呼吸紊乱,手指也开始打结。红领巾都没能系出来,又跑回床边去看了眼手机。
这个领带打得十分艰难。
温茴床头床尾来回跑了好几趟,最后好不容易打完的时候,已经是十分钟后。
她鼻尖有薄汗,耳朵红了一圈。一双眼睛抬起来,隐约蒙了层清透的雾气。
陆斯衍喉结轻咽,下意识要松领带。手刚抬起来,就一把被温茴给握住,“别碰,我好不容易打好的。”
温茴的骨架很小,手指细长。因为皮肤很白,手背上还能隐约看到道浅青色的血管。
陆斯衍反手握住她的指尖,嗓音里含了半分不易察觉的低低笑意:“不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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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斯衍下午有事,吃过午饭就早早出了门。
温茴在楼下等付曦过来接她的空当,突然想起上午被陆斯衍搁在床头柜上的丝绒盒子。
思考了几秒后,她起身去了楼上。
盒子很小,还不及她的半个掌心大。
温茴拿过来,打开一看,上头静静躺着一颗黑色的耳钉。
跟陆斯衍戴的那个一模一样。
温茴把盒子盖上又打开,反复开合几次后,她呼了口气,拿出耳钉戴在了自己的右耳上。
因为陆斯衍没让她起床,温茴的下午的美容计划都泡了汤。
她咖位还不够,没有专业的造型团队。付曦找了以前合作过的造型师,搭配着她晚上要穿的礼服化了个妆。
入了春,北京越发昼长夜短。
温茴和付曦两个人到晚宴会场的时候是下午六点钟,天还没黑。
会场早早就布置好了,温茴循着椅背上贴的名字找到座位坐了下来。
品牌方也是个会来事的,把陆斯衍的座位安排在了她右手边。
付曦坐在后排,伸手拨了下前面温茴的发梢。
女孩子长发及腰,柔顺黑亮。发尾刚才被造型师烫了微卷,搭在她白皙的肩背上,整个人都多了种说不出来的妩媚和温柔。
付曦突然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欣慰感,“茴茴,我觉得你今天要艳压所有雌性动物。”
“别,”温茴回头看她一眼,“我别被所有雌性动物艳压就行。”
温茴没那么多追求。
何况艳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