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吧。”白梓顾接过小车,自己推进房间,挥挥手叫他离开。
好丰盛的早餐,比肖媛媛平时的晚餐不知道高级多少倍。男人坐在沙发上吃着,周子俊也刚好洗完了,胯间围着一条毛巾。
这时门再次被拍响,很急躁的节奏,白梓顾望了望少年,又看了看门口,拿着三文治往嘴里塞,屁股紧紧的黏着沙发不起来。
周子俊站着不动,门外的人继续拍,不开门不罢休,周子俊对着白梓顾喊话:“三,二,一!”
白梓顾出了剪刀,周子俊出了布。两个傻逼还在玩,对肖媛媛完全不在意。
周子俊输了,所以是他去开的门,一个一米七的身影闪过,陆鹿拿着一个大箱子冲了进去,招呼都不打。
两人也习惯了,不是什么大问题。
“谁?谁受伤?快点,我要回家睡觉。”他捉过白梓顾左看看右看看的,什么伤都没有,又到周子俊身边围着他转圈圈。
“搞什么?啥也没事?”他妈的大清早玩他呢?
白梓顾把最后一口三文治塞嘴里,叫陆鹿看向床上,厚厚的被子下隐约看到有一小团东西,他拎住大箱子走过去,白梓顾也跟了过去,没想到床上躺着的竟然是个小女孩。
“未成年也敢吃?她不和你妹一样大吗?你怎么不上你妹?”陆鹿是知道白小映昏迷的事,不过他一向心直口快,口没遮拦的,他也没想到床上的女孩和白梓顾还有那么一层奇怪的关系。
“你命不想要了?要想医就回去你妈子宫里待着。”白梓顾一向都是假温柔的,但也从未有过这样大的反应。
周子俊捧起一碟意粉跟着走了过去,想凑一下热闹,一边慢悠悠的吃着,一边告诉陆鹿,“查过她刚成年了,小映才十七。”
“青涩得很吧?”陆鹿问。
陆鹿打开了带着的大箱子,正想着从何入手的时候,瞧见少女肩膀靠下的地方有些红肿,想着伸手去掀开被子看清楚。
里没打开就被大手按住了,啥也没看清,白梓顾问他,“你想干嘛?”
“你叫我医的啊!”不看伤口怎么治疗呢?如何对症下药?
“我不是男人,我是医生,呸!我是男人,我意思是她男的女的对我来说都一样!”
白梓顾愣了愣,好半响才放开了被子,周子俊知道他控制欲和占有欲都很强,但也没想到他在这个贱女人身上也有,一时之间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可能他只是习惯罢了。
确实是个习惯,白梓顾只觉得她好玩,也很好掌控,但他也清楚知道她害了自己的亲妹妹,不会因为上了她就喜欢她。
陆鹿把被子拉下一点,锁骨上深得见骨的牙印露了出来,还带着没干固的鲜血,旁边都是青青紫紫的,可见男人用了多大的力气,就差没咬下一块肉了。
这是昨天肖媛媛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白梓顾给咬的,超级痛,但是她也没有力气去叫,只是默默咬着下唇忍受,直至他肯松开口。
陆鹿回头盯了一眼他们两人,周子俊现在就像个傻子,只会吃意粉,倒是白梓顾莫名的舔了舔嘴唇,奇奇怪怪的。
他带好一次性手套,拿毛巾垫好在肩膀旁,用水给冲洗一遍,再用小钳子夹住酒精棉球给仔细消毒。
估计是白梓顾咬的太深了,消毒酒精触碰在伤上的刺痛感,令睡梦中不醒的少女也吃痛,一抖一抖的想要挣脱开来,陆鹿紧紧摁住她,可是她动得太厉害了,最终她还是翻了个身,换成趴着的姿势。
当陆鹿看到肖媛媛背上的伤后,终于了解这是什么一回事了。
“你他妈疯了?你是想打死她吗?”陆鹿要对白梓顾重新审视了,他又转过头望向正在舔盘子的周子俊问道,“你也有份打的?”
“我没耐心玩调教py。”周子俊把碟子放回小推车上。
“那她脸上的巴掌印是你打的咯?”
周子俊也不介意承认,“是啊,咬我还不能打了?她算老几啊?”
陆鹿有被气到,但是他是白梓顾请的,需然在兄弟方面玩得很好,但此钟也是老板,还是得尊重。
他憋了这口气,默默的给肖媛媛上药,做了基本检查,得出的结论是,她一直营养不良,没准时吃饭,长时期体力劳动导致脱水,体力不足,做爱过度才会晕倒的。
而且伤口发炎和着凉引起了高烧。
陆鹿替她挂上了葡萄糖和营养素,留下了几句话便走了,“再这样玩下去,她不死也会残,点滴打完记得拔针,看着不要还她回血,这是药膏、止痛药、消炎药和退烧药,药膏不会用就问周子俊,不要再来烦我,老子要回家睡觉。”
周子俊长年打架,一个月一半时间都在养伤,和小混混没两样,只不过他是个有钱的混混罢了,所以他对药膏什么的十分熟悉。
陆鹿走到门口处又折了回来,把一支粉色的药膏扔在桌子上,交代着,“她是不太行的了,见好就收,这药膏是抹阴道的,虽然我没看到她的玉体,不过我猜也不会安全无恙,免得她被你们肏烂,我走了。”
陆鹿说走了,却又再次折返,白梓顾问他又要干嘛,他说,“门开不了,要指纹。”
两个大小孩又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