壮对比着,心中顿觉添了些年轻的气儿。
“哦哦哦——受不了了——要死了、撑死雪儿了——”待两人同时开始抽插,秦雪儿已叫不出言语了,舌头挂在嘴边,只碎碎发出暗哑的声音。
秦氏父子一大一小两根阳物同时插入那穴儿中,被淫水白浆沾得湿润发亮,将汩汩淫精挤出,浸湿了床铺。而两人每次抽出竟将穴肉也连着勾出,再入进去时那肉也未缩回去。
两人双龙入洞插了百来回合,却还有些较劲的意味,林生在外窥得,暗想这秦府终是发生了这等荒唐之事,只恨不得立马提笔画下。
他近日忙着画画,偶尔找绛儿玩乐玩乐,稍歇了对秦雪儿的心思,也庆幸没去自讨没趣。待以后秦雪儿毁得彻底,再来慢慢玩弄也不迟。
那边秦雪儿已被肏得泄了一次,瘫软无力地任父子俩弄着。
秦沐边插边道:“爹,你也是可惜了,要是早点想开,也不至于被些乞丐下人抢了先。”
秦老爷此时身心舒爽,也不跟他计较,想着这事反正做都做了,也委实没必要再假惺惺端着,道:“我就知道这事有你搅和,不过雪儿如此美人,只便宜顾家那小子确实可惜了。她如此体质想也是命了,何必再拘着她。你嘴巴紧点,咱以后就好好替雪儿续命。”
秦沐乐呵呵答应着,与他爹一同加快了速度,噗呲噗呲插得秦雪儿双腿大张,吐舌大叫,十几下后两人同时泄了身,浓精如洪流注入,填得她小腹发胀。
秦老爷抓着她腿儿,第一次将浓精泄入外甥女穴中,舒爽满意地发出叹息。
待两人泄完抽出半软驴儿,秦雪儿那穴儿已成了小儿拳大的圆洞,噗地喷了一股浓白浆液,边缘的嫩肉朝外翻着,松松垮垮半天合拢不回。她翻着白眼,四肢张开如青蛙般摊着,实在难看。
秦沐道:“雪儿这模样,比我见过一日接了十几个客人的妓女还不如。”
他将自己表妹比作妓女,秦老爷却未呵斥,他一边提裤子一边盯着秦雪儿,心中邪念愈重,竟甚是喜欢她这副淫贱残破的模样。
两人收拾完打开门,见娇娘带着秦雪儿两个婢女在门外等着,他还未开口,就听她笑着道:“老爷和少爷先回屋洗洗,我让两个奴婢替雪儿收拾,待会儿再计议。”
秦老爷见她未有异色,心中满意,点点头走了。
秦沐给娇娘使了个眼色,也甚是佩服她将秦老爷哄得服帖。
娇娘带着红韵绿榕进了屋,浓精腥味还未散去,她见秦雪儿那破败的样子,似已睡过去,冷哼一声,脱了一只鞋,赤脚踩在她牝户上。
那涂着蔻丹的脚一踩上去,就沾了一脚浓精,她稍稍用力,在那未合拢的穴儿口碾磨,秦雪儿昏迷中皱着眉咿呜一声。
“贱人!”她骂了一句,在那饱满牝户上狠踢了一脚。
淫姬养成记二十三、三人谋划荒诞计-玉球入菊
二十三、三人谋划荒诞计-玉球入菊
娇娘回屋时,秦老爷已经换了衣服。他坐在床边,问:“雪儿如何了?”
娇娘道:“已经醒了,红韵绿榕收拾了回院子了。”
他伸手将娇娘抱住,道:“娇娘,你也知我本不愿干这等荒唐事。可雪儿如今命悬一线,还去跟那些乞丐下人——我也是不愿她年纪轻轻就因此丧命。”
娇娘回抱住他,心想你和秦沐都快将那穴儿玩废了,面上却娇柔道:“老爷不必多说,我也是看着雪儿长大,她如我亲生女儿一般,我自是愿意她好好快活的。”
“只是雪儿还和那顾家少爷有婚约,此事不能声张,老爷若是让娇娘陪伴在旁,也好打点一二。”
“说起这婚约——如今雪儿已不是处子之身,怕是——”
“老爷莫急,我听闻得女子有些法子能在新婚夜遮掩一二,雪儿如此美人,嫁给顾家少爷都是他的福气。”
秦老爷没想到娇娘愿意做到如此地步,见她情真意切,忍不住亲了下去,娇娘与他回吻,情动之下两人扒开衣服赤裸相对,秦老爷一双大掌控着她,如鸳鸯交颈,水乳相融。
娇娘被入得情动时,忽觉宫巢中一股异常暖流升起,如黑色烟雾笼罩,她瞬间屏气凝神,试着吸纳那股黑气,竟点点将黑气吸入血脉,顿觉身心舒爽,妖力强劲。
她略一想便明白了,秦老爷如今肏了亲外甥女,心中邪念已生,连在肏她时心中也想着极度淫邪的花样玩法,故而生出的邪气被她吸纳,增强了些妖力。
话说那四个家丁晚间翻窗逃走,就被娇娘叫人关在了柴房。第二日秦沐去了,让他们放心回去干活,只莫将事情乱说。四人连跪带谢,一溜烟滚了回去。
林生那晚溜回屋子,提笔画了一整晚,第二日黑着眼皮将画送去了誊画的师徒那里。那俩师徒也是厉害的,没过几日,便将他之前的画合着装订成了册,送了一本给娇娘看。
那画册从秦雪儿天生淫骨讲起,说那小姐终于耐不得寂寞,寻了乞丐破了身,接连着与府中下人日日淫乱,终是搞得奶头硕大,奶尖屄穴乌黑。
后又与表哥、亲舅勾搭上,与父子二人玩双龙入洞,被肏弄得屄穴合不拢。册中旁有备注,还特地画出了诸多细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