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惹来她的娇呼。
另一手捏着臀部的软肉,头贴在她脸上,在她耳朵边吹气,说,“你水怎么这么多,这么骚。”心里却满意极了。
接着,他换成两指在她温热湿软的小洞里不停的探弄,插入,抽出,又重重插入,听着美妙的水声,春水沁湿了他的手。女人有点受不住这刺激,腰肢扭动,似乎想要摆脱手指的玩弄。“唔……不要这样……我受不住了……”
“这样就受不住?那我的大肉棒捅进去,岂不是要快乐的死掉。”他将女人压在墙上,分开她的双腿,跪在地上从脚趾开始舔,一直到小腿肚,再上到大腿间,引起她的阵阵战栗,最后把头埋进花穴里,舌尖顶进去不断戳刺逗弄,灵巧的舌头通了电一样,疯狂的刺激她的下身。
“啊啊……不……不要……”这快感太刺激了,她想要并拢大腿,却被牢牢的撑开,只能被迫接受这疯狂的感受。腿心泛滥一片,淫液混着他的口水流下来。
“秦夜……不要……不要这样玩儿我,我,我要你……”她受不了了,小穴里空虚得可怕,她知道自己想要的不是舌头,她要真正的肉棒插进来,想要他狠狠的给她快乐。
“要我做什么?”
“要你进来。”
“要我用什么进来?手指吗?”他明知故问的逗弄她,恶意将手指又伸进去,往里面一顶。
“啊……不是……要……要你的肉棒……”她羞得耳根子都红透了。
“那么……”他拖长了尾音,刻意要折磨她一样,手从花穴里缓缓抽出来,把她单只腿挂在自己腰间,提起肉刃,重重的插入女人早已敞开的小穴里:“如你所愿。”
“啊啊啊……”她被插的脑子混乱,高高扬起脖子,不由自主的浪叫。“不,太,太深了……”被插进去的那一刻,肉棒和花穴紧紧贴合的满足感,让她舒服得不得了,她最爱的大肉棒,插进来了,还插得那么深,让她好快乐。
“就是深才舒服,你不喜欢吗?”男人重重一顶。
“喜……喜欢……”喜欢得不得了,她紧紧勾住男人的腰,让自己放纵在这迷失的肉欲里。
他强势的贯穿,像是要把她钉在墙上一样,嘴里说着荤话:“让你撒娇,让你诱惑我,你就是只骚兔子,浪荡到不行。”
她随着下体刺激的快感,不断发出浪叫,头上的兔耳朵一晃一晃的,满室都是淫靡的肉体拍打和男人女人顺从原始欲望的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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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夜握住男根,回味着梦里的糜烂场景,手下动作越来越快,他想起了这个梦,梦里女人的穴儿又热又紧,水多得不得了,插进去舒服到不行,光是想到这,他忍不住低喘。
他还记得,他们在落地窗上,在沙发上,在浴缸里,他把她摆成各种姿势,干了一宿,女人娇滴滴的叫他秦夜,眼里柔情似水,波光粼粼,让人有种想把她弄坏的冲动。
他又用手抽动了十几下,囊袋收缩,释放在手上。眯着眼享受了会儿射精的快感,他想,是不是单身太久了,做这种梦都能控制不住。
在浴室冲完澡以后,他穿戴整齐下了楼,早餐和报纸都已经准备好了。他正吃着早餐,看到管家方伯从楼上下来,把他叫住。
“我大学毕业搬回来的时候,行李里是不是有只钥匙扣?”用手比划了一下,“大概是这么大的,白色兔子公仔,按耳朵会说话。”
方伯思索了一下,很肯定的说:“没有见到您说的钥匙扣,当时的行李是我收拾的,我很肯定没有见过,是不是落在学校里了?”
“哦,可能吧。”虽然他也想不起来这种钥匙扣是哪来的,但是依稀记得是有的,可能是某任女友送的。兔子录音说的话里包含了他的名字,音质不太好,但是能感受到说话的女生声音特别娇。
他有种预感,说不定前几天做梦找东西,就是在找这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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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梦恬第一次做这么累的梦!之前的春梦也累,但是!想起了梦里的兔女郎paly,她羞耻的捂住脸,心想梦里的自己怎么这么开放呢。他们在梦里做了又做,害得她现在醒来都有种被做坏了的错觉。
糟糕,不能再想了,内裤又湿了,她起床进了卫生间。
时间进入冬城的七月,已经开始炎热起来了,温度不断的攀上飙新高,她也顺利签好了新店铺,设计和装潢是总部统一的,她不需要操心,只安心筹备开业事宜。
她打算把店长和部分的老员工调去新店,把副店长升上来,她自己则是两边跑,幸亏两个店距离不太远,开车20分钟就到了,往返两个店也花不了多少时间。
忙忙碌碌间八月过了大半,她定下了日期月底开张,整天忙碌奔波,晚上还得陪梦里的祖宗,实在是累到不行。身体弱的时候抵抗力就差,一场寒流来袭,她很快就感冒病倒了,伴着发热,吃退烧药都没用,高高低低烧了两天。
不得已,她只好去医院看诊,陈蒹葭很讲义气的陪她去,还给她介绍了老中医,说吃中药更助于调理身子。挂号,排队,看诊,全程都是陈蒹葭跑前跑后的张罗,老医师把脉的时候,她把红线摘下了,随手放进口袋里。开的是中药,不过医生还说建议去挂水,把烧先降下来,以免造成后遗症。她又乖乖听话的靠在陈蒹葭身上挂了一下午点滴。
回到家,她把自己往床上一扔,倒下就睡着了,直到被陈蒹葭叫醒,让她起来喝粥。
睡觉时出了一身汗,浑身油腻腻的,摸摸额头,好像已经不烫了,陈蒹葭